風塵仆仆的游雅妮眼睛都紅了,耐心的等著朱凡出去后,幾步上前來,東看看,西看看,發現只有手上的傷,還是忍不住的眼淚下來了。ZUILU.轉載自
“誰打的?你告訴我,在南京軍區的地盤上,誰敢動你,我就去打回來。”
擦汗!苦笑!
“我說,你是做買賣的,不是軍閥土匪啊!南京軍區是你家開的啊?什么跟什么嘛?眼睛里還有沒有黨和政府了,坐下坐下!”楊帆趕緊的轉移話題,心說游雅妮這口氣,很大嘛。南京軍區管的地方,很大的!
游雅妮白了楊帆一眼說:“軍隊上的事情,你不懂的了。沒有一點關系,我怎么弄的出軍隊的地皮來做房地產?我說,你不想出氣啊?地方上人,最討厭了,就知道欺負普通老百姓。”
話是這么說,游雅妮還是老實的坐下了。楊帆猛的想起張思齊來了,一拍腦門說:“壞了!”
“什么壞了?”兩個女人同時問了一聲,門口一個張思齊,身邊一個游雅妮。
“雅妮姐,你怎么來了?你認識楊帆?”張思齊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啊,要是游雅妮和楊帆早認識了,自己怎么會不知道?
“嗯,這個,那個,我們在談工作呢,招商會上認識的!”楊帆的腦筋轉的很快,趕緊的找了個借口。游雅妮也清楚,被這個小妮子知道和楊帆早就認識的話。會很麻煩地。
“對啊。談工作!和星電子要落戶宛陵,楊帆是招商局地業務科長,有點事情我來找他商量一下。”
“哦,這樣啊!”張思齊半信半疑的,覺得游雅妮有必要親自來找一個業務科長談業務。不過仔細想想,也是有這個可能的嘛。
“對了。你說什么事情壞了?”張思齊說著又繞回來了,楊帆額頭上一陣汗,靈機一動說:“我不能回去陪永泰制藥的考察團了,我擔心這個投資要黃啊。所以說要壞了。”
張思齊一聽這個話,便笑著說:“永泰制藥啊?好辦啊!永泰制藥是南方的企業,一直想打入軍隊醫院地市場。不過。軍隊這方面一貫自成體系的,他們鉆不進來。你可以讓雅妮姐幫忙,后勤方面她能說地上話。”
游雅妮連連擺手說:“小妮子你別害我,這個事情很得罪人的。我才不趟這個渾水。”說著游雅妮眼珠一轉,笑瞇瞇的看著張思齊說:“嘿嘿,小妮子,你這身打扮,什么意思啊?”
張思齊一看身上的護士服。立刻臉紅地跳了起來說:“壞了。忘記換回來了。”說著嗖的一下竄出去了。
游雅妮回頭朝楊帆笑的非常地曖昧,小手往大腿上一探說:“動作很快啊。這么快就勾搭上了?我檢查檢查,最近是不是吃撐了。”
楊帆倒是沒料到游雅妮這么瘋狂,不由的連連苦笑說:“我的好姐姐,你這是要害死我啊,你說弄起來了,我上哪去解決。可憐我這些天那么安分守己啊!”
游雅妮也覺得自己有點過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那啥,不是有思齊么?讓她幫你解決就是了。她為了你,連制服都肯。”
這個很不負責任的話,弄的楊帆一陣上火,不由把臉一沉說:“過分了啊,我和張思齊沒有半點關系。你是過來人了,還看不出來?”
游雅妮一點都擔心的樣子,笑嘻嘻地說:“別生氣,我又沒有霸著你地意思。你們要真好上了也沒啥,一個男人一輩子怎么也得過個七八個女人的手,那才叫正常。”
楊帆實在無言以對了,只好選擇沉默。游雅妮無疑是那種一切都看地很開的女人,至少在楊帆這個問題上,游雅妮顯得最為豁達。
因為張思齊很快就回來的緣故,火災肇事者游雅妮很不負責的撒手不管了,然后還幫著張思齊一起,扯了條網線進來,臉上醫院的寬帶后,楊帆發現這里的網速實在是太快了。一打聽才知道醫院當初拉寬帶的時候,也不知道怎么弄了個一百兆的寬帶。軍隊醫院白天一般的人又不給上網的,楊帆這個高干病房外頭,就有一個寬帶接入口,弄條網線回來,一切都搞定。轉載自張家在軍隊的背景很嚇人就是了,游雅妮看這意思在軍隊里也是很牛的那一種,兩個人聯合弄條網線,那個太簡單了吧?
連上網絡后,楊帆打字不方便,流竄到一家叫起點的網站去看小說。結果不看不知道,一看氣半死。為啥捏?楊帆看了本叫《官仙》的小說,結果一看就入迷了,還是越看越羨慕的那種。里頭那個大羅金仙陳太忠在戰斗力上,讓楊帆羨慕死了。都是主角啊,為啥人陳太忠能想戰多久就戰多久,完全沒有體力耐力上的問題捏?(注:呵呵,惡搞兩句,全當是給大家推薦書了。這書開局有點生澀,耐心看下去,很精彩。)
游雅妮和張思齊見楊帆看書投入,閑的無聊左右上街去閑逛,路過一家手機店的時候,張思齊猶豫了一下,拉著游雅妮進去,買了個新款摩托羅拉的V3。游雅妮一看這意思,就知道是給楊帆買的,楊帆的手機摔壞了,逍遙分局那邊把卡給送過來了。當然民警不會有歧視楊帆用老款手機的意思,沒準人還有紀念意義也不好說呢,所以,張克己很慎重的讓人用塑料袋子裝上摔壞的手機,給送到楊帆這邊。這么一個破手機。楊帆當然轉手就丟垃圾堆里去了。
張思齊小心地拿著手機地樣子。臉上泛著因為羞澀的紅潤,年輕漂亮的讓游雅妮有些小嫉妒。
“給他買的么?你們發展到哪一步了?牽手了還是親嘴了?”游雅妮很隨意的問,張思齊頗為遺憾地嘆息了一聲,低著頭看著手機盒子,口中低聲說:“還沒怎么樣。以前見了他就想吵架,現在見了他。又不知道該說啥好。這個人好流氓的,上午人家好心要跳舞給他解悶,結果他說喜歡鋼管舞。想生氣又生氣不起來,想不理睬他吧。一會不見又忍不住去想。姐,你說我這算什么?”
游雅妮聽見張思齊說地話,忍不住噗哧一下笑出來了。楊帆這個家伙還真敢說啊,鋼管舞,虧他想的出來。張思齊以前的刁蠻性子,遇見狼崽子能討著好那才是怪事了。
“還能算啥?小妮子春心都了唄?我說,以前那么多公子少爺的圍著你轉,你怎么就看上他了?我記得你不喜歡他地。”游雅妮開始誘導張思齊,把事情都說出來。張思齊也確實需要一個傾訴對象,于是兩人在街上慢慢的逛著。張思齊慢慢的說著。聽完兩人之間并不太長地故事。游雅妮有點無語了。這個樣子也能讓張思齊動心,以前那些整天送花請客的男人。知道了都得找繩子去上吊了。
兩人回到病房的時候,張思齊捧著手機盒子,放到楊帆面前低聲說:“給你買的。”正在TOM扮演地雷的楊帆,全神貫注的對著電腦呢,哪有心思看別的,只是點了點頭說:“放邊上吧。”然后又一門心思的繼續坑人,張思齊有點失望地哦了一聲,放下手機在邊上等了一下,結果楊帆絲毫沒有表示一下感謝地意思,一副心安理得的樣子,繼續下自己地圍棋。
游雅妮在邊上看著的,心里實在感慨不已,張思齊這個小妮子算是遇見克星了。記憶中,這好像是小妮子第一次給不是親屬的男性買東西吧?結果還是這個待遇,實在是讓人看著都生氣。
“我靠,居然斷線了!”楊帆下到關鍵的時候,眼見對手就要一命嗚呼了,居然斷網了,不由的破口罵了一句。
一臉壞笑的游雅妮過來說:“斷線了?那就別下了。”說著推了推張思齊,讓她上去說話。
“這個,你看看。”張思齊把手機拿出來往楊帆的面前一放,楊帆掃了一眼說:“手機啊?多少錢啊?我的錢包在門后面的褲子口袋里,手機卡也在里頭,你幫我裝上吧。錢包里的就一千多塊,你這個手機很貴的吧?差多少我回頭補給你。”
這話開始,張思齊還挺高興的去拿手機卡,后面的部分,張思齊的臉上僵住了,嘴巴不覺的厥了起來。微微的扭動身子說:“不要錢,我送你的。”
楊帆不覺吃驚的看了看張思齊,想了想說:“這樣不好吧,好幾千呢。”
張思齊拿著楊帆的錢包過來,找出手機卡,正在裝卡呢,聽見這話停下了,不解的問:“你不喜歡么?不是很貴啊!”
看來,在價錢和喜歡之間,張思齊更看重的是喜歡不喜歡。
楊帆覺得挺失敗的,因為無法和張思齊這種從小錦衣玉食的人說明白,幾千塊對于一個普通的工薪階層而言,意味著什么。出于不想刺激張思齊的心情,楊帆輕輕的嘆息一聲,“喜歡啊,謝謝了。”
張思齊又開心了起來,幫著裝上卡,打開手機,還很熱心的告訴楊帆,怎么使用鋰電池才會壽命較長。
楊帆覺得邊上的游雅妮非常的不夠意思,居然悄悄的坐在邊上看熱鬧,一句話都不說。
折騰到天黑的前,張思齊終于要走了,明天要上班。
游雅妮倒是和她一起出去了,沒過半個小時又溜回來了,進門的時候搞的跟做賊似的。
“狼崽子,你就是上天鼓搗出來,專門禍害女人的家伙。”一臉疲倦的游雅妮,身子趴在楊帆的腿上,輕輕地說著。
楊帆很不客氣地一巴掌拍在那性感的臀部上說:“我叫你拔我的網線。你當我不知道啊?我是故意不理她的。”
游雅妮詫異的坐起身子。絕美地臉上流露出疑團,低聲問:“為啥?”
楊帆聳聳肩膀說:“我喜歡大一點的女人,知道疼人。”這個借口有點爛,但是很討游雅妮地歡喜。
“真的么?”游雅妮的眼睛里又冒出迷醉的眼神來,兩頰泛起紅潤。一只手又鉆到被子下面去了。
楊帆抬了一下妄圖打入我軍內部地小手說:“還早呢,別亂來。”
游雅妮嘻嘻一笑說:“你喜歡制服吧?我等下去弄一套回來。”
楊帆再次無語。這無疑又是一個很極品的女人。楊帆覺得自己一定非常的不了解女人,尤其是游雅妮、祝雨涵,這兩個身價地位都不低地女人,到底看上了自己什么?長的帥呢?這個世界上帥男多了。床上厲害么?貌似也沒有這方面的異能吧?這個問題,很明顯沒有一個能夠說服楊帆的答案。
又一次護士查房后,游雅妮關上病房的門窗。笑嘻嘻的摸出一件護士制服來,當著楊帆的面脫了個干凈,然后套上護士制服,露出嚴肅的表情說:“不許笑,再笑給你打針了。”楊帆從游雅妮地眼神里看見了饑渴,同樣地眼神也在別的女人那里看見過。
楊帆再次失去了主動權,心里只有一聲淡淡地哀鳴,“我是個傷員啊!”
很明顯。善于主動的游雅妮用行動駁回了楊帆內心的上訴。檢查了一下發現窗簾是那種不透光的類型后。游雅妮放肆的打開床頭燈,昏暗的燈光下輕輕的撩起護士裙子的下擺。露出兩條光潔白凈的大腿后,充滿誘惑的看了一眼楊帆,轉過身子模仿瑪麗蓮、夢露在《紅衣女郎》里面的一段表演,值得遺憾的是,沒有風刮過,游雅妮只能是神似的表演。不過,臉上的表情實在是像極了。
“夢露么?”楊帆很配合的問了一句,游雅妮微微的詫異了一下說:“哦,你看過《紅衣女郎》,很老的電影啊,我還想讓你覺得這是原創呢。”
按計劃,楊帆住院一周就能出院了。張啟德在楊帆住院整一周的那天上午跑來了,強烈要求楊帆搬到家里去住。這幾天張思齊天天來報道,楊帆始終保持著一個不冷不熱的若即若離的態度,就是為了不讓失態擴大。張啟德的好心自然遭到了拒絕,反正有人出醫藥費的,卸下了石膏后,楊帆決定賴在醫院里,一直到黨校開學。
有了新手機也有了新麻煩,游雅妮雖然在纏綿一夜后,第二天就走了,不過電話是每天一個的來問候一下。吳燕、祝雨涵、也是每天一個電話打過來。期間楊帆也接到曹妮妮打來的電話,結果損失了一筆不小的電話費,因為足足打了半個小時。
事后楊帆還以為手機沒幾下就要沒錢了,結果電話結束后,曹妮妮發來一條短信說:“給你充了五百!”
楊帆順手短信查了一下余額,結果很震驚。手機里居然有接近三千塊的余額,扳著指頭算了算,嗯嗯,按照一個人頭五百來算,加上單位每個月五百元的補助,是有這個數。
查完手機費后,楊帆最大的感覺是,女人果然很瘋狂。
半個月的悠閑時光,很快就過去了。黨校的報道時間到了,一大早楊帆就辦理好出院手續,誰也沒驚擾,脖子上綁著繃帶,吊著左手背著電腦包,拎著一袋子一副,悄悄的溜出了醫院。
這個舉動,讓隨后趕來的張思齊、朱凡都撲了空。朱凡還好一點,張思齊可是昨天打了招呼的。
“沒良心的臭色狼!”游雅妮站在醫院的門口,眼睛紅紅的,跺腳罵了一句,開著吉普車朝黨校追殺過來。
辦了手續,進了黨校的招待所,楊帆打算這半個月就在這里頭安營扎寨了。不過很快楊帆就意識到自己犯了嚴重錯誤,換下來的衣服怎么半?現在可以洗澡了,不用護士幫忙了,可是衣服該誰來洗?
正在打算出去找家干洗店,然后買兩打內褲回來,一臉不快的張思齊出現在門口。
“你這個人怎么這樣啊?”
楊帆明顯低估了張思齊的執著還有跟蹤追擊的能力,招待所的板凳還沒坐熱呢,這妞就殺上門來了。
“呵呵,那不是怕麻煩你么?”楊帆訕訕的笑了笑,做了勉強的解釋。
張思齊倒沒有追求的意思,而是上來幫著整理了一下床,然后皺著眉頭說:“這里的用具不干凈啊,我去買套新的來。”
這時候門口進來一個胖子,看見屋子里的兩個人,站在門口很是傲慢的掃了一圈。當看清楚張思齊的臉時,不由的露出羨慕,掃了一眼楊帆說:“哥們,你哪里來的啊?你的妞很正點啊。”進來的小伙子胖乎乎的,眉宇之間有點猥瑣,看著張思齊時,居然吹了一下口哨。這個動作引起了楊帆的嚴重反感,淡淡的掃了一眼胖子后,沒有答話,而是朝張思齊笑笑說:“不用那么麻煩了,這里條件還過去。走吧,我陪你四下看看去。”
楊帆的無視讓胖子有點拉不下臉來了,有點沒事找事的把門一攔說:“小子,我問你話呢。”
這小子肆無忌憚的在張思齊的身上游走著目光,楊帆心里泛起一陣強烈的厭惡,冷冷的對胖子說:“讓開!”
“馬勒戈壁的,你誰啊?這么跟老子說話!”胖子很吊的樣子說,非但沒有讓路的意思,反而指著楊帆手上繃帶說:“就你這個樣子,還想跟我打架啊?”
張思齊已經露出怒色了,正欲張嘴呢,楊帆把她按住了,朝她笑了笑,示意別激動后,這才回頭目光冷冷的朝胖子看過去說:“我讓你讓開,還有,我不想再重復一遍。”
胖子有點害怕了,楊帆的眼神太冷了,不自覺的往邊上讓開。這時候張思齊果斷的拿起楊帆的行李,斜著眼睛看了看那個胖子對楊帆說:“別住這了,這屋子里空氣都是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