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被周穎狠狠的親了一下時,屁股上肉多的地方,也挨了張思齊一下狠的。()楊帆這才知道,張思齊也是會擰人的,痛并快樂中的楊帆,被兩個瞬間又聯合起來的女人驅趕出了臥室。這個世界沒有天理的時候,果然居多。
更沒天理的事情發生在三天后,周穎和張思的工作調動,居然已經辦妥了。一個進了京城青年報,一個進了京城電視臺。非常過分的是,張思齊繼續干她的副處,還是采訪部的副主任。想到在夜店里發生的事情,楊帆心里覺得,這種事情其實已經不算什么了。
辦公室里的非常安靜,五步之外的小謝,連正眼都不敢看楊帆一下。即便是偶爾偷偷看過來,目光中也帶著強烈的敬畏。
小謝這種表情,楊帆早就注意到了,無奈的選擇了當著沒看見。最近沒什么案子,楊帆悠閑的過著,這個班其實上不上也沒人管,社科院那邊的研究,似乎也沒楊帆什么事情。一個忙慣的人,突然閑下來是很難適應的。楊帆一直擔心自己不習慣,可是發現自己非常享受這種白拿工資不干活的生活時,楊帆覺得自己骨子里是個惰性的人。用一句大白話來說,那就是不愛動。
“哇!”小謝突然一聲尖叫,正在網上下棋的楊帆手一抖,居然下錯了一步棋。自己撞了一口氣,原本對殺快一氣的氣,就此慢了一口氣。對手當然不客氣的收下這份大禮。楊帆搖搖頭,無奈的的認輸了。退出游戲,楊帆笑著走到小謝跟前。
“小謝,上班上網就已經很過分了,大呼小叫的嚇到別人,那就更過分了。那個,好歹我還是你們局的領導吧?”小謝自然聽的出來,楊帆這是在開玩笑。很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我是太激動了。”
“啥事情激動成這樣?”楊帆笑著問,小謝點開一個網頁。上面赫然可見秦馨和一個男子平排而站,接受媒體采訪的照片。
“秦馨地個人演唱會,邀請了好多港臺巨星參加。秦馨是我最喜歡的藝人了,可惜今天晚上不能去看她的演唱會。”小謝說的很是遺憾的樣子,楊帆不由笑著問:“怎么?沒買到票?”
小謝撅著嘴巴說:“一個星期前就賣完了,你也知道的。上星期我們局里辦地大案子,檔案室的人也跟著要忙活。我托朋友去買票,接過排了一天的隊,還是沒買到。”
楊帆非常奇怪,在他看來,演唱會這種東西是沒有任何吸引力的,好幾萬人擠在一個體育館內,這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情?楊帆光是看見那么多人頭,估計就能犯暈“沒買到就不看了嘛!不就一場演唱會么?”楊帆非常不以為然的說。小謝發現楊帆似乎還和以前一樣隨和,敬畏之心瞬間去了大半,白了楊帆一眼說:“大哥。你OUT了。”
楊帆非常郁悶的說:“是么?我怎么就落伍了?”
小謝發現楊帆沒有啥生氣地意思。得意洋洋地笑著說:“秦馨是如今最紅地影視歌三棲明星。她主演地電影《愛在他鄉地日子》。是年度票房總冠軍。她地個人專輯《祈望你地愛》。已經連續兩個月在流行歌曲榜排行第一了。主演地電視劇。
楊帆一看小謝大有滔滔不絕地意思。連忙舉手說:“OK。我知道了。她很紅。紅地發紫。更關鍵地是。你是馨粉。我說。你都多大了?還學人家小姑娘追星?”
被楊帆這么一番擠兌。小謝哼了一聲。扭頭不看楊帆了。口中還嘀咕:“不跟你說話。總可以了吧?”
楊帆一看因為秦馨把小謝給得罪了。問題好像還很嚴重地樣子。苦笑著摸出電話。楊帆撥通了陳昌科地號碼。
“老四。不錯啊。良心發現了。知道給哥哥打電話了。”陳昌科笑著打趣。楊帆淡淡地說:“怎么?不歡迎啊?那我掛了。”
陳昌科連聲說:“別介。我就是跟你開玩笑呢。對了。老大說了。上次地事情。多謝你壓著思齊那個瘋丫頭。不然要鬧大。那丫頭。以前就干過這樣地事情。”
楊帆倒不是有心壓著張思齊不讓她發作。不過心里總是覺得,京城重地乃是天子腳下。做人做事情,能低調的時候還是低調一點好。
楊帆也不懶得跟陳昌科解釋,直接說:“秦馨那個演唱會,是你們公司策劃的吧?還有沒有票?”
這話一出來,小謝的眼睛頓時又瞪圓了,耳朵都豎了起來,楊帆看過來的時候,立刻跟哈巴狗似的,露出討好的微笑。
陳昌科一聽這個,立刻曖昧的笑了笑說:“你要還能沒有么?要多少?”
楊帆隨意地說:“來個七八十張好了!”
陳昌科頓時就急,大聲說:“老四,不帶這么玩的行不?我手頭就30張了,分你一半行不?在多也沒有了。”
楊帆說:“你等著,我問一下。”說著捂著電話,問小謝:“15張夠不夠?”
小謝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張大著嘴巴,一個勁的點頭。楊帆想了想,回頭朝陳昌科說:“15張少了,來20張吧。”
陳昌科急眼了,大聲說:“老四,都是貴賓票啊,一張零售價三千多呢。”楊帆不快的說:“三千多?不是三萬?不給是吧?我還不愛要了。”
陳昌科一聽這話,徹底的投降了,苦笑著說:“行,20張,我這就派人給你送去。()”
掛了電話,楊帆朝小謝笑了笑說:“滿意了吧?”小謝使勁點頭,楊帆接著說:“我只能給你一張。”
小謝頓時哭喪著臉,湊上前來,拉著楊帆的手,討好的笑著說:“楊局長,我認錯行不?我不該沖領導使小性子。”說著伸出三個手指頭說:”三張,我就要三張。“
楊帆淡淡的說:“看表現吧!”楊帆說著回到位子上坐下,小謝急忙拿過一個杯子。以百米賽跑的速度沖出去洗干凈,然后給楊帆泡了茶端過來。
“楊局長,您喝茶!”說著站在一邊,討好地笑著。
楊帆裝到這里裝不下去了,忍不住笑了出來說:“我就要五張,多地全歸你。”
“楊局長萬歲!”小謝興奮的跳了起來。沖上來抱著楊帆地頭,狠狠的在臉上啃了一口。做完這些,小謝有點不好意思地掉頭跑回位置上去了,想到剛才沖動的舉動,更加不好意思的,連頭也不敢抬了。
放下電話不到兩個小時,楊帆面前的幾份卷宗還沒看完呢,莊小六出現在門口。
“楊書記,您這還真不好找啊。我打聽了好一會,才知道你在這辦公。您在這,也太委屈了一點吧?”莊小六說著還面露義憤的表情。滿臉堆笑的走過來。
楊帆倒是沒想到他來送票,心情不錯語氣也就很隨便地說:“怎么敢勞動莊導演親自走一趟?”
莊小六連忙謙虛的說:“楊書記您太客氣了,沒有您的提攜,我也沒有今天。給您跑腿是我的榮幸。”這話倒也不假,陳昌科打電話讓莊小六派人給楊帆送票,這家伙一尋思,這是個拍馬屁的好機會啊,所以就親自來了。一看楊帆果然很滿意的樣子,莊小六不由的暗暗開心。覺得這一趟來對了。
“呵呵,回頭我給昌科打電話,說這事情。”楊帆笑著說,有這一句莊小六已經很滿意了,絲毫不在乎小謝在邊上看著呢,口中連連稱謝:“多謝楊書記,對謝楊書記。”
把票放下,莊小六自覺的走了。小謝過來,頗為疑惑的說:“這個人我怎么看著眼熟啊?好像是電視上見過地?”
楊帆抽出五張票來。隨口說:“是么?好像是一個什么導演,叫莊畢凡的。里的人,都叫他莊小六,據說有點才氣,就是為人太猥瑣了一點。”
小謝一拍腦門,猛地說:“我想起來了,他是去年電視劇最佳導演獎獲得者。怎么改行當跑腿的了?”
楊帆笑了笑說:“這有什么?不就是跑一趟么?”
小謝非常無語的看著楊帆,好一會才說:“也是,我看他挺開心的。好像撿到錢包似的。”
拿到票。楊帆先打電話給張思齊,問她要不要演唱會的票。接過張思齊在電話里說:“我去不了。單位臨時安排了一個采訪任務,我要下郊縣去。”
楊帆只好無奈地給周穎打電話,周穎說:“我正在收拾行李,去天津采訪。”
掛了電話,手里拿著票,楊帆連連苦笑,這么巧的事情都能發生。看這意思票要攔在手里了。這個時候,戴軍的電話打進來了,大嗓門在喊:“楊帆,救命啊。你要不幫我,我就只好去跳密云水庫了。”
楊帆被他這話弄的忍不住笑著問:“啥事想不開?”
戴軍連忙解釋,原來艾云非常喜歡秦馨地歌,上個星期兩人一起吃飯的時候,艾云說秦馨演唱會的票難買,戴軍聽了拍著胸部大包大攬的說:“不就是演唱會的票么?我包了。”結果,戴軍這幾天太忙了,把這個事情給忘記了。就在半個小時前,艾云給戴軍打電話,問起演唱會票的事情,戴軍這才想起來了。給艾云那么一解釋,結果艾云直接把電話掛了,再打過去,手機也關機了。
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戴軍開始四處打電話,找人要這個演唱會的票。結果是一無所獲,最后關頭戴軍想起楊帆來了。雖然印象中楊帆不喜歡這些,但是也只好死馬當做活馬醫了。
聽了戴軍的解釋,楊帆想起上次借車地事情,到現在某人還沒有表示一下的意思,這次不能輕饒了他。可是仔細想想,也沒啥可訛這小子的,楊帆只能感嘆這個家伙命好。
“這個,我都不關注這些的,你找我要票,還真敢想。不過?”楊帆決定憋一憋這家伙,說完之后。楊帆發現自己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事見長啊。
“不過什么?你是不是有朋友能搞到票?”戴軍看見了希望,連聲追問。楊帆笑著說:“你著急啥?我去問問,有就有,沒有我也沒辦法。不就是秦馨的演唱會么?不看又不會死。”
戴軍在對面帶著哭腔說:“兄弟,你真的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啊,我都要被艾云逼死了。看見多年兄弟的份上。拉我一把吧!”
這家伙說地聲淚俱下地,楊帆忍不住又笑了,捂著電話忍住笑后,楊帆說:“中午我問一問啊,有消息就告訴你。”
戴軍一看也只能這樣了,只好沮喪地說:“也好,中午我約了艾云一起吃飯的,你可要抓緊啊,我還得想想怎么跟她解釋這個事情。”
掛了電話。小謝聽出味道來了,走近了笑著說:“楊局長,您可真黑啊。不帶這么作弄人地。今后我得提防著您一點,免得一不小心就上了您的套了。”
楊帆猛地板起臉說:“謝春玲同志,今天晚上我急需調閱幾份卷宗,蠻煩你晚上加個班。”
小謝連忙舉手投降說:“別,別,我錯了還不行么?”
小謝狼狽逃竄,楊帆想想作弄的戴軍也差不多了,看看時間,收拾了一下。直接開車往發改委過來了。到了地方,車上的通行真發揮作用了,門口的保安不帶攔的不說,還筆直的站在大門口。
楊帆找人打聽了一下戴軍的辦公室,找到門口的時候敲了敲門。里面傳來戴軍沉穩威嚴的聲音說:“進來!”
楊帆忍著笑推門進去,露出調戲地表情笑著說:“戴科長,您好啊。”
戴軍一看是楊帆,愣了一下后連忙站起來說:“我靠,你怎么找這來了?”
楊帆笑著說:“你不是要票么?我帶你去拿票啊。”
戴軍苦笑說:“我哪里走的開啊。一堆事情等著做呢。今天估計要忙到下午下班,中午還要陪艾云吃飯。”
楊帆一看他還真是忙,只好放棄了繼續作弄他的想法,從口袋里摸出五張票往桌子上一丟說:“奶奶,我是上輩子欠你地。你小子要車,我就得屁顛屁顛去幫你借,要票,我還得給你送上門來。”
戴軍一看這票,頓時狂喜。一把搶過去。一數居然有五張之多,不由驚訝的說:“行啊兄弟。動作夠快的。這票花了多少錢,我給你。”
楊帆把臉一板,手一伸說:“提錢是吧?先把悍馬車的鑰匙還給我。什么人啊?這都是。”
戴軍心口感覺到一陣融融的暖意,笑著舉手說:“別急眼啊!要不,回頭我請你吃飯?”
楊帆這才露出笑臉說:“這還差不多,沒別的事情,我先回去了。”
戴軍連忙起身說:“等一下,有個事情或許你會感興趣。”見戴軍說的鄭重,楊帆笑著拖把椅子坐下來,戴軍沒有著急說,而是先開門,地下黨似的先四下看看。關上門后戴軍走到楊帆的面前,壓低聲音說:“你有沒有買股票?”
楊帆覺得奇怪,這家伙地話題轉移的太快了,不由笑著說:“怎么想起來問這個。”
戴軍露出神秘的表情說:“我跟你說,有股票你最好別握在手上了,聽說有專家組建議,經濟增長過快,房價居高不下,通貨膨脹率增加。國家應該在近期會出臺宏觀調控的政策。”
這個話楊帆聽的挺耳熟的,仔細一想這些都是最近專家組得出的結論。
“你從哪里聽來的這些?”楊帆心里暗暗的吃驚,因為這份報告,楊帆是昨天才看到地,并且做了個總結性的建議,然后上交給周明道的。怎么這么快消息就傳出來了。戴軍撇了撇嘴巴,冷笑說:“這種消息,很多人第一時間就知道了。你看現在股市上紅紅火火的,大盤一升再升。看著突破6000點一點問題都沒有,實際上據我所知,很多人在5500點以后,就大把大把的出手。到最后,被套住的肯定是那些普通百姓,還有那些沒什么背景的人。”
戴軍不肯說從哪里來的消息,楊帆也就不問了。楊帆心里多少有點無奈。社會現實如此,戴軍能跟自己說這個事情,就是想還一個人情的意思在里面。
“我就是你說地那個專家組地組長!”楊帆笑的極其苦澀,戴軍聽了不由徹底地傻掉了。知道楊帆混的不錯,不過這個專家組上交的報告,都是些重量級的人物才能看到的。楊帆怎么就成了組長了?
戴軍嘆息一聲說:“你小子到底是干啥的?”
楊帆有點后悔自己嘴巴快了。淡淡地說:“我的碩士導師是社科院的院長周明道,靠著他的關系,我在社科院經濟研究所任副所長,順便兼任專家組組長,給那些老家伙跑腿打下手。端茶倒水啥的,其實也沒啥可稀奇的。”
說著楊帆站起來說:“我該走了。”
戴軍愣了一下說:“我送送你。”
出門的時候,戴軍的腳步顯得有點沉重,楊帆心里也沉甸甸的,心里總覺得這個現實太不公平了。不過。楊帆即便知道,也沒有辦法改變。作為權利既得利益地一員,楊帆能做的也只能是沉默。
剛到樓道的轉角處。陳昌科電話打了進來,急急忙忙地說:“老四,有股票的話,趕緊拋了啊。你別打聽消息哪里來的,知道有這個事情就行了,別告訴其他人。”
楊帆聽的心里一陣苦澀,不過當著戴軍的面,沒有表現出來,臉上還要帶著笑容。
開著車子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的游蕩。楊帆想找個地方發泄一下內心的情緒。經過一個十字路口的時候,楊帆見前方是綠燈,自然開車往前,誰曾想斜次猛地竄出一輛紅色的跑車,楊帆一個急轉彎的時候,車子已經咣的一下,一陣劇烈的碰撞,兩輛車的車頭接吻了。
“靠!”楊帆只來得及發出這么一聲,前方安全氣囊打開。胸口狠狠的撞在上面。好不容易緩過神來的時候,楊帆發現自己的車子已經做了一個90地轉動,原本是向前的車頭,現在斜斜的朝后了。
掙扎著把車門打開,出來一看,一輛紅色的保時捷,在幾米之外,車子在原地打了個圈,地面上剎車痕跡清晰可見。楊帆的車還算好的。側面給撞了一個大凹面。保時捷的車頭已經憋進去一大塊,發動機蓋板嚴重扭曲。
楊帆沖到保時捷的跟前。往里一看,一個面色蒼白的頭發遮住半邊臉女子正在用死魚一般地眼神看著自己。運氣地是門沒撞壞,楊帆連忙想把門打開,結果里面鎖著著,大聲喊:“開鎖啊,笨女人。”
被楊帆這么一罵,女人醒過來了,連忙開了扣子,楊帆打開門,手忙腳亂的給下了安全帶,把人給拽出了車子。
“你他媽地不要命了,紅燈你也闖?還開的那么快?”楊帆怒不可遏的一通罵,結果這個女人似乎絲毫不在意,順手拿出一個發夾來,把散落的頭發夾好。
這個女人很漂亮,說是國色天香都不過分,甚至比張思齊和秦馨都還要勝出一籌。完全無視楊帆的怒火,這個女人走跟前,拿出一個包,從里面摸出一張名片遞給楊帆說:“這是我的名片,這次事故責任在我,你修車的錢算我的。我很忙,還有事情,先走了。有事給我打電話。”
說著,這個女人居然匆匆的走了,楊帆站在原地,手里拿著名片一陣怒火中燒。楊帆也想一走了之,可是車是單位的,只好在原地等警察。
警察足足過了半個小時才到,楊帆跟著去了附近交警隊。進了詢問室,兩個警察坐在對面問話,其中一個女警問了單位、姓名、職務。那語氣似乎很不客氣的樣子,好像楊帆欠她錢似的。期間兩個警察還在不時的竊竊私語,似乎有啥不方便楊帆聽到似的。
楊帆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后,把那個女人的名片遞過去,結果女警看著名片苦笑著低聲嘀咕說:“這個月第三次了。”
楊帆一聽這話,心說這女人還是個慣犯。這時候一個警官匆匆的走了進來,看都沒看楊帆就說:“雨燕又出車禍了?撞人還是被撞?”
三個警察當著楊帆的面竊竊私語了一會之后,后面進來那個警察無所謂的笑著說:“我出去看看車子。你們繼續問。”
這個警察一走,剩下的兩個警察的態度完全變了,表情一下從夏天到了冬天。女警冷冷的問:“姓名?”
楊帆猜到了一點,不由火了,猛的提高嗓門喊:“你剛才不是問過了么?”
女警冷冷的說:“叫什么叫?再問一遍不行么?”
楊帆猛地站了起來,冷笑著說:“我看也別問了,你們愛怎么處理怎么處理。”說著楊帆轉身也走了,兩個警察沒想到楊帆也這么生猛,一時沒有回過神來時,楊帆已經摔門而出了。
咣的一聲,門狠狠的帶上。兩個警察嚇了一跳,面面相覷一番,多少有點做賊心虛的尷尬的笑了笑,這個時候之前出去那個警察匆忙回來了。進門就說:“當事人呢?壞了,這下大條了。”
“怎么回事?”里面的兩個警察齊聲問,外面進來的警官苦笑著說:“你們之前也不看仔細,那輛黑色奧迪的車牌,還有上面貼的通行證?”
“什么通行證那么牛?”兩個警察異口同聲問,警官雙手一攤說:“最差的也是京城市委簽發的,你們剛才沒有胡亂說話吧?”
兩個警察同時擦汗,女警連聲說:“還好,還好,沒有亂說什么。”
“看這意思,兩邊都是招惹不起的主,按正常程序來走吧。”之前那個警官,一聲嘆息后,慢悠悠的往外晃了出去。
出了交警隊,楊帆打電話給周明道,正在吃午飯的老頭子一聽楊帆出了車禍,嚇的嗖的一下擱下筷子站了起來。
“人沒有事情吧?”
“人倒是沒傷著,就是事情經過讓人憋悶!”楊帆把事情經過大致了說了一下,周明道一聽就火了,冷笑著說:“你就在那附近找個地方休息等著,會有人來幫你處理的。”
周明道說著砰的把電話掛上了,楊帆心里也憋著一股子的火氣,看看午飯的時間到了,找個咖啡屋休息了一下,叫了一點吃的,剛吃上呢,電話響了。
“你好,請問是楊帆么?請問您在哪呢?”
楊帆說:“你是哪一位?”
電話里的人笑著說:“周老讓我聯系你的。”
楊帆這才報上地址,掛了電話繼續吃東西。剛剛把一份炒飯吃完了,正在享受咖啡的時候,一前一后的兩個警官,匆匆的走到楊帆的位置前。走到前面的那個五十來歲,后面那個則是剛才在交警隊里見過的,正是因為他的出現,問話的警察態度才變了。
“你就是楊帆吧,我叫謝和!”歲數大一點的警察主動的朝楊帆笑著伸手,握住之后很是客氣的說:“不好意思啊,下面的同志不注意工作態度,讓你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