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地方吃喝玩樂一條龍服務，王小虎提出的口號是，沒有辦不到，只有想不到。”章宇寧對本地老板直呼其名的態度，領班聽了臉上雖然保持著笑容，但是目光中閃過的一絲不快，還是被楊帆和丁睿察覺到了。

兩人相視一笑，臉上都帶著一絲嘲諷的味道。當然不是針對章宇寧，而是針對這個領班。不過好像這兩位都不太喜歡干那種仗勢欺人的招搖事，加上請客的是章宇寧，自然沒有主動生事的意思。只是丁睿朝那個漂亮的領班丟過去一個冷冷的笑容，還有一絲不屑的目光。

楊帆完全當做沒看見一樣，依舊保持著平靜。這個地方是李燦罩的，楊帆沒有打人臉的習慣。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地方既然是會員制的，這里的服務員就應該有客人就是上帝的覺悟。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領班小姐依舊保持著微笑，但是卻很不客氣的說：“不好意思，您持的是銀卡，只能享受一般的服務。”

這一下章宇寧的臉上掛不住了，黑著臉低沉的說：“難不成怕我沒錢買單？”

“你別動氣，這不是錢的問題，是這里的制度。”領班不慌不忙地笑著說，一點沒有退讓的意思。章宇寧的臉色頓時由紅轉黑，由黑轉青，急促的呼吸，肩膀在一起一落。

丁睿正要開口時，楊帆已經慢慢地走上前來，輕輕的拍拍章宇寧的肩膀笑了笑說：“何必為難一個下人？”

這一句話，說的領班有點沉不住氣了，笑容雖然依舊保持著安靜的站在原地，不過臉色已經開始微微泛紅，呼吸也在加速。挺拔的前胸一起一伏，看的出來時在忍耐。楊帆心里很不爽，所以才用了“下人”這么一個稱呼，在楊帆看來，什么狗屁會員制還分等級地，這不是明白的教唆下面的人狗眼看人低么？

“您說地對。”章宇寧頓時也笑了，回頭用輕慢的語氣對領班說：“王小虎要是在這里，看見你這么怠慢客人，一定給你個大嘴巴子。”

說著章宇寧把手里的銀卡往垃圾桶里一丟，轉頭對楊帆說：“領導，要不換個地方？”

這話看似要就此作罷。實際上是在征求二人地意見。那意思說。你們兩位是領導。鬧起來傳出去不好聽。再說了。李燦罩著這里。我倒不要緊。影響領導之間地團結就不美了。

楊帆笑著看看丁睿。丁睿微笑搖頭說：“我無所謂。”楊帆這才笑著對章宇寧說：“我們到邊上坐著。你看著辦。”

三人一番作態。簡直就是不把這里放在眼里地意思。等楊帆和丁睿坐在邊上地沙等著時。章宇寧對領班笑著說：“你確定還要堅持那個狗屁制度？”

領班地身后已經靠上來四個穿馬甲打領結地漢子。虎視眈眈地看著三人。目光有點虛地領班猶豫了一下。還是堅持說：“制度必須執行。”

“好！”章宇寧拿出手機來。撥了一個號碼后大聲說：“老謝。你給地會員卡是什么破玩意？我帶朋友到度假村來。人家當低等客人對待。”

給章宇寧這張卡地主。是省城公安分局地一個副局長謝萬和。他這個級別。按照這里地規只能拿到銀卡。以章宇寧地身份。想拿到白金卡也不是什么難事。只是章宇寧第一次來么？前次聽謝萬和吹地天花亂墜地。這才要了卡過來。打算好好招待楊帆地。沒想到。出了這檔子事情。章宇寧有點臉面沒地方擱地意思了。

謝萬和一聽頓時就急了，連忙表示說：“我馬上過來。”章宇寧正在氣頭上，毫不猶豫地說：“算了，你也別過來了，過來也沒用。”

說著章宇寧笑著走到楊帆他們面前，低聲說：“還是我給李燦打電話吧。”

楊帆掃了章宇寧一眼，心里微微不屑，暗暗罵了一聲：“滑頭。”什么意思呢？章宇寧在暗示自己的為難，這個電話要他來打也不是不行，只是章宇寧正在一個節骨眼上，生怕得罪了李燦影響了外放地事情。畢竟李燦也是趙越的鐵桿嫡系，有點左膀右臂地意思，章宇寧自覺分量不夠。

“算了，我來吧。”楊帆笑著說，伸手拿出手機，慢悠悠的走到領班地跟前，看了看忐忑不安的領班說：“真的要我打電話叫人么？”

領班聽了猛的提高聲音說：“有本事你叫人來封了這里，沒本事就立刻滾遠一點。”

楊帆一點也不生氣，按下李燦的號碼，接通之后笑呵呵的說：“李書記，我在椰林度假村，麻煩你給這里的老板打個電話，我給他十分鐘，讓他立刻滾到我面前來。”說完楊帆掛了電話，整個過程中依舊是笑呵呵的，不過邊上的幾個人看了覺得這個英俊的男人冷氣森森的。

三人不過等了兩分鐘，電梯里出來一個個子不高的胖子，經過領班跟前的時候，冷冷的掃了領班一眼說：“看你辦的蠢事。”說著堆起笑容，走到楊帆等三人的面前。

“請問，哪一位是楊書記？李書記讓我給你們提供最好的服務。”

楊帆笑著站起來，無視王小虎遞過來的手說：“前面帶路。”王小虎愣了一下，現其他兩位也沒有搭理他的意思，臉上閃過一道尷尬。心里再不滿，王小虎也不敢放個屁，李燦在電話里說：“你小子得罪我都惹不起的人了，這個人姓楊，你叫一聲楊書記好了。十分鐘內必須到現場接待，我隨后就到。”

經過領班的面前時，楊帆站住了，冷冷的看著她不說話。領班面露驚慌，不自覺的往后退了兩步。這個時候王小虎過來說：“我堂妹王茜，不太懂事，等下讓她敬酒賠罪。”

楊帆根本不看王小虎，朝王茜淡淡地說：“剛才我說了要仗勢欺人的，回去換條性感一點衣服來陪酒。”這話剛出口，身后的丁睿忍不住笑出聲來。

章宇寧解氣的笑著說：“好主意，讓她知道知道狗眼看人低的下場。”

王小虎滿臉漲紅的，看看王茜低聲說：“還不快回去換衣服。”王茜差不多都要哭出來了，一扭身子一陣小跑消失在走廊拐角處。

跟著王小虎到了二樓的一個大包廂里，三人坐下之后，丁睿朝跟進來地王小虎說：“別不服氣，李燦在我們面前也是客客氣氣的。你手下仗勢欺客，我看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好了，你出去吧，讓最漂亮的服務員進來，你在這純粹是礙眼。”

王小虎諾諾地出去了，三人相視一番，一起放聲大笑。

“這地方不太合適，等下李燦來了，見個面就換地方吧。”章宇寧笑著來了這么一句，楊帆和丁睿一起點點頭，丁睿說：“這里的生意能賺錢都是怪事了，李燦怎么找這樣的馬仔？”

楊帆笑著說：“我看未必，王小虎受了這么大的屈辱還能忍氣吞聲，不是個簡單的角色。今天的事情，應該是個意外。”

這個時候，穿了一件低胸露背短裙的王茜進來了，手里拿著菜單紅著臉過來，站在五步之外就站住了。

“三人想吃點什么？聽什么戲？”

“站那么遠做啥？你就是這樣招待客人地？”楊帆依舊笑瞇瞇的樣子，不過這個笑容讓王茜不自覺的后退半步，然后咬咬牙上前來，微微彎腰遞過菜單，從楊帆的視線看過來，正好能看見內衣無法完全包裹的半球，楊帆不過掃了一眼，王茜已經面露羞憤。還好這個時候楊帆電話響了，摸出電話看看來電顯示，楊帆笑著對章宇寧說：“你們點吧。”說著走到窗子跟前接電話。

電話是于青萍打來了，“你在哪？中午回來吃飯么？”

“怎么？有事？”

“那個，我上午看了車，下午有空么？”

楊帆正愁沒個機會離開，這種地方其實楊帆根本不喜歡來。所謂的仗勢欺人，也不過就是說說罷了，所謂老虎不吃人，樣子難看而已。

“我這就回來。”匆匆的掛了電話，楊帆回來對兩人說：“不好意思，我臨時有點事情。章秘書，明天我聯系你，丁部長交給你了。”

楊帆要走，章宇寧和丁睿也不想留下了，不約而同地站起來，丁睿搶先說：“這地方沒啥意思，我們也走吧。”

事情演變成這樣，多少有點意外。不過大家都沒有不高興的意思，一起笑呵呵地出去了。王小虎追了出來，手里拿著三張白金卡，可惜三人沒有一個人接受，大搖大擺的上車走人。

李燦來到度假村見到王小虎才知道楊帆他們走了，聽完王小虎的轉述后，李燦微微顯得有點急迫的表情漸漸的平靜下來。一番沉吟后笑著對王小虎說：“算你運氣，來地三個人，一個是省委書記的秘書，一個是省委常委組織部長，一個是預備地省委常委海濱市委書記。我說王小虎，你腦袋長在屁股上了？搞出這么一個等級來，你也不怕得罪人。

官場上面子比天大，還好你這里開業沒多久，趕緊廢了這一條。挺聰明的一個人，盡辦糊涂事。”

王小虎一陣微微諾諾地答應下來，李燦看著他嘆息一聲說：“可惜了。”王小虎也不知道他可惜啥，想問又不敢問。李燦心里可惜的是楊帆他們走了，這說明人家不愿意跟自己太親密。李燦倒是一直想與楊帆地關系更近一點的，要不也不會立刻趕來，可惜楊帆借故走了。

章宇寧開著車子一路往市區里來，進了市區便笑著說：“楊書記不想見李燦么？”

楊帆笑而不語，抬手說：“停下吧，我自己打車走。”丁睿聽了笑著說：“我也下吧，還有點事情想跟你說。”

章宇寧心里微微一沉，心說楊帆和丁睿這么干啥意思？兩人都下車了，這飯還吃個屁啊。想是這么想，章宇寧還是把車停下來，沒有表露出心里的一絲微微的不快。想到現在自己有求于人，章宇寧還是很快的擺正了心態，心說沒準人家有事情要商量。

章宇寧識趣地靠邊停車，抬手攔了一輛出租車，目送兩人上車后才獨自開車離開。出租車上的丁睿和楊帆并排而坐，遠遠的看不見章宇寧后，丁睿才笑著說：“這小子不錯，今后能成事，可以一交。”

楊帆笑著揭穿丁睿說：“這是你跟下來的原因吧？”

丁睿笑著搖搖頭說：“不全是，我想問你幫他的原因。還有，今天你不怎么給阮秀秀面子啊，她跟我訴苦說，你躲她。”

楊帆笑著說：“幫章宇寧其實是幫自己，有章宇寧在海濱市，趙書記的眼神就不會老盯在海濱市。至于阮秀秀，那是受了阮平和的牽連。”說著楊帆把阮平和干地事情詳細的說了一下，丁睿聽了眉頭緊皺說：“這倒是個麻煩，這家伙野心大，膽子大。今后誰知道會出什么幺蛾子，得想個辦法，讓他禍害別人去。”

楊帆笑著搖頭說：“不行啊，阮秀秀好歹是常務副部長，在組織部經營多年，這可是個要害部門啊。”丁睿明白楊帆的意思，知道今后楊帆作為市委書記，很多事情都繞不開阮秀秀。想明白后丁睿苦笑說：“只能希望阮秀秀揮主觀能動性，自己操作調走阮平和了。”說著丁睿突然撲哧一笑說：“你居然在我們到之前把阮平和攆走了，呵呵，難怪阮秀秀心神不寧地，可以想象的到，當時阮平和的狼狽。”

一番交談，兩人心中頓生知己之感。一番相視而笑之后，丁睿接著說：“李燦說要來你才決定走的吧？”

楊帆點點頭說：“你何嘗不是？章宇寧在場，自然不能見李燦。海濱市升格之后，我的省委常委不離十，我們兩個親熱也就算了，加上一個李燦，趙書記知道了晚上還能睡的著么？”

丁睿聽了哈哈大笑說：“是這個道理，回頭你私下里聯系一下李燦吧，大家聚一聚。”

楊帆微微一笑說：“丁哥你太狡猾了。”丁睿又是一陣哈哈大笑說：“彼此彼此，海濱市還好一點，在京城的呆著地日子里，睡覺都要睜一只眼。我這次能下來，除了祝書記和陳書記的幫襯，還有就是在京城的時候做人夠低調。你也在京城呆過，那地方太打磨人了，放個屁都要瞻前顧后的。”

出租車到了地方，楊帆下車告辭，不行進了小區。于青萍聽見敲門聲穿著圍裙出來開門，見楊帆笑的極為開心，低聲說：“桌子上有把鑰匙，你收起來吧。以后你少不了到省城來開會公干，想吃宛陵菜就來。”

客廳的飯桌上擺著一把防盜門的鑰匙，楊帆拿在手上的時候，臉上露出一絲苦笑說：“我有時候覺得吧，自己真不是什么好人。至少在女人地問題上，我不算個好人。”

于青萍沒有想到楊帆會這么說，臉上微微的泛起一坨紅潤，站在邊上微微局促的扭著身子說：“你情我愿的，你怎么想起來說這個。我知道你沒有嫌棄我的意思，但是你還是不了解女人。”

于青萍這番作態，倒是有點出乎楊帆地預料。正常情況下，女人對感情都比較執著，天下也沒有不吃醋的女人。楊帆苦笑著說：“也許吧，我真地不了解女人。”

于青萍聽了微微嘆息一聲，靠近來從后面輕輕的環著楊帆地腰低聲說：“我何嘗不想做你唯一的女人，但是不可能啊。既然不可能，我又喜歡你，你還能給我帶來安全感，你讓我怎么離開呢？說到底，每個女人地心里都是孱弱的，遇見一個心理和物質上都能依賴的男人，是個女人都不肯放手的。”

現氣氛有點沉悶，楊帆笑著打趣于青萍說：“我還以為你是因為在床上得到極大的滿足才跟著我的，看來我對自己的評價高了一點。

“討厭！”于青萍輕輕的推開楊帆，露出一副嫵媚的小女兒姿態。“我鍋里還熬著湯，不跟你說了。”扭著水蛇腰于青萍轉身要逃，這一瞬間楊帆被于青萍的背影燃起了，慢悠悠地跟著來到廚房門邊，抱著肩膀看著于青萍忙活的姿態。

“啪。”爐火關上，于青萍回頭看看楊帆，現目光定定的樣子，不由擔心的摸了摸臉龐問：“怎么了？臉上有灰？”

楊帆笑著搖搖頭，于青萍臉上微微一紅，瞟了楊帆一眼說：“你這個人不老實，我才不信你。”說著蹬蹬的進了洗手間，對著鏡子好一陣端詳，現楊帆跟進來貼著自己站在身后，兩人雖然把該做的事情都做過了，于青萍還是有點慌亂的樣子說：“看啥？”

話音剛落，楊帆從后面緊緊地貼了上來，于青萍只是覺得下身處微微一涼，曉得是裙子被撩了起來，接著小褲不被撥開兵臨城下時于青萍頓時又渾身沒了大半的力氣，勉強的趴在:i洗臺上，全身地力量都集中到下半身，使勁的往后翹著屁股。

“菜要涼了。”兩人的身體嚴絲合縫的沒有一絲縫隙的時候，于青萍的目光漸漸的迷離起來，水蒙蒙地眼睛看著鏡子里兩個貼在一起的人，說著不相干的話時，身子還不忘一下一下的往后送。

啪啪的撞擊聲漸漸加快，于青萍一會微微張嘴，一會牙齒輕輕的咬著嘴唇，努力不叫出聲來。通紅的臉上眼睛頑強的睜開，死死地盯著在身后撞擊的男人那種微微顯得猙獰的表情。

“你等一下！我沒力氣了。”感覺到雙腿快沒力氣了，于青萍低聲說了一句，兩人的身體脫離后，于青萍飛快的去了內褲，坐在:i洗臺地邊沿張開雙腿。楊帆的印象中這是于青萍第一次主動地轉換姿勢，尤其是臉上的表情退卻了羞澀增添了地感覺。

最讓楊帆吃驚的是，于青萍低著頭看著說：“我想看著。”這句話在楊帆看來，見證了一個曾經羞怯地良家，徹底的向投降的過程。

（再次省略五百字）

下午的汽車城之行，楊帆多多少少有點意外，于青萍一直在十萬元一下的車子邊轉悠。楊帆嘗試著想拽她到進口車區去，臉上滿是滿足的表情的于青萍平靜的笑著說：“我不想你犯經濟錯誤，有輛車開就行。”

魯山住的病房并不算太高級，兩人間，房間里其他設施倒是有的。楊帆和章宇寧進來的是換奇偶，魯山的老婆席晚晴正在幫他擦身子。席晚晴不認識楊帆，見到兩人進來也沒啥反應，坐在床上的魯山倒是一眼就認出楊帆來，連忙招呼：“楊書記來了。”

反應過來的席晚晴連忙給魯山穿上上衣，然后默默的退了出去。楊帆和章宇寧放下帶來的水果和營養品，笑著問候一番。得了楊帆暗示的章宇寧退了出去，找到席晚晴塞過去一個信封，里面有一萬塊錢，打的是兩人的旗號。

魯山對于章宇寧的出現，心里多少有點不安。身處官場能混到這么一個位置的人，如何不知道這其中蘊藏的可能性。

“楊書記，您跟我說實話，章主任是不是想去海濱市？”魯山語調沉重的主動開口相問，楊帆笑著點點頭。魯山臉上露出一絲痛苦之色，嘆息一聲說：“我有兩個條件，您答應的話，我明天就打報告請求病退，免得有人嫌我占著茅坑不拉屎。”

官場上的人，權利看的比什么都重。魯山已經這個樣子了，當真的面臨要退出舞臺謝幕的時候，心里有點怨氣，說話難聽也很正常，楊帆自然不會計較這個。

“嗯，你說。只要不違反原則的我盡量滿足。”

魯山沉吟一番說：“我有一個兒子一個女兒，兒子大學畢業后考上公務員分在省建筑審計院，我希望能給他安排個好單位，最好能提一提。我女兒今年師范大學畢業，現在工作難找，您能不能想辦法解決一下。”

這兩個條件都是為了兒女，這讓楊帆多少有點感慨，當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楊帆沒有絲毫猶豫，點點頭說：“這兩個事情不難辦到，你兒子的問題，可以安排到市科委去，提副科級，干的好的話，兩年后我擔保再提半級。至于令愛，要看她怎么選擇了。想進體制內的話，還得先過公務員考試這關，只要過了，海濱市的行局委隨便她挑。不想進體制內，天美集團任何一個部門，我去打招呼。”

楊帆這個回答是有竅門的，很明顯魯山的兒子是搞技術的，所以放在科委一是比較容易適應，二個到了海濱市提副科，實際上就等于提正科，這個比魯山的要求還要高一些。女兒一般更得父親的寵愛，楊帆在安排考慮的更周全一點，體制內體制外都做了好的安排。其實路上的愿望，他在位置上也不難辦到。楊帆開出的條件更優惠一些，這也是一種策略，表示領受了魯山的知情識趣的人情。

“好，明天我的報告就會交到組織上。”魯山說著往床上一躺，痛苦的閉上眼睛。

楊帆完全能夠理解魯山的心情，啥也不說了，默默的退了出去。等在門口的章宇寧見楊帆神色凝重的出來，不由緊張的開口要問。楊帆飛快的搖頭說：“出去說。”

下了樓，楊帆才嘆息一聲說：“他答應了，不過有兩個條件。”

“什么條件都先答應他就是了。”章宇寧迫不及待的說，著急之色溢于言表。這個態度，讓楊帆的心里微微有點不舒服，不過沒有掛在臉上就是了。簡單的談了談與魯山談的條件后，楊帆嘆息一聲說：“看見他這個樣子，心里怪難受的。”

章宇寧想的是啥條件都先答應，以后是否完全兌現那就是另外一回事。這種過河拆橋的事情，大家不是沒見過，必要的時候做一做也無妨不是。楊帆的目光和說話的語氣，讓章宇寧感覺到自己的心思被看穿了，原本多少有點尷尬，不過想到事情辦成了，臉上還是露出一陣輕松。

還算明智的章宇寧立刻表示：“第一件事情我回去就立刻操作起來，省城建筑設計院那邊，我去說話。”這個主動的態度，讓楊帆的感官好了不少。這小子真要啥也不表示，今后楊帆說得要提防壓制他一些。

楊帆心里轉過的念頭章宇寧并不知道，不過萬幸的是楊帆認為，人在這個時候有點心態上的焦慮也是可以理解的。所以，并沒有太往心里去就是了。

“中午我請客，叫上丁部長吧。”章宇寧再次出邀請，楊帆心里不想去，便笑著說：“不行啊，下午還有其他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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