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互換后,將軍手撕他的白月光

第34章 母子反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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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老夫人面色蠟黃,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按著額頭。

嘴里長長喘著氣。

大有再多搖一會,人就要歸西的架勢。

終于得到解脫。

老夫人胸腔怒火翻涌,抬起腿對著二夫人狠狠地踹了過去。

也不顧及楚慕在不在場了。

怒聲罵道:

“蠢婦!你是想要害死老身不成,沒腦子的東西,堂中跪著的那二人誰人告訴你他們是沈氏的姘頭了,這兩位壯士,是慕兒的人,仁杰能有今日的下場,做下這等子的糊涂事,都是被你這蠢貨給連累的。”

一旁伺候的丫鬟婆子,連忙上前替老夫人順著氣。

剛才二爺和二夫人一左一右抱著老夫人,她們想上前都沒得插腳。

二夫人被踹得倒仰在地“哎呦”一聲,剛想要說話,對上老夫人陰騭的眼神,立馬閉了嘴。

“娘你說他們二人是……是老三的人。”楚仁杰當即白了臉,驚愕失色結舌道。

再看向堂中眾人,他們這些會如何想他,又會在心底如何嘲笑他。

他以后還有何臉面見人。

心中逐漸扭曲。

像是沒看到他娘現在蠟黃的臉,怨恨道“既然娘知道這二人是老三的人,為何剛才不告訴我,非要我等在眾人面前鬧得沒臉你才說!

你就那么厭惡我看不得我好,讓我在眾人面前出丑嗎!”不管不顧歇斯底里繼續叫嚷道:“我當真是你親生的嗎!”

老夫人一聽,剛壓下去的怒氣猛地竄起,頭轟的一下像是要炸開似的。

老二這個混賬東西!

誰都能質疑她,就他不行!

她生的到底是個什么玩意兒!

“來人,把二爺給我拉下去,狠狠地打,將他渾濁的腦子打清醒了。”不待沈昭發話,老夫人又一腳將楚仁杰踹翻在地。

楚仁杰還想要叫囂,老夫人眼眸一瞪,指著上前的小廝道:“給老身堵上他的嘴!”

二夫人一個激靈,默默地從地上爬了起來,退到了一邊不敢再吭聲。

連親生的都打,更何況她這個外姓的媳婦了。

心里祈禱道: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楚仁杰掙扎著被押了下去,看向他娘的眼神帶著憤怒。

沈昭看著楚仁杰看向他娘的眼神,意外之喜啊,楚老二這是恨上他娘了。

以后會不會有狗咬狗的戲碼看,還真是期待啊。

老夫人見狀捶胸頓足,這個混賬還記恨上她了。

長出了一口氣看向沈昭,不免心中有怨。

“慕兒今日之事是你二哥的過錯,母親也罰了他,你二哥他本性不壞,你們是血脈相連的親手足,母親以后會管束好他,斷不會再讓他做出這等子錯事。

這般你可滿意?”

“母親放心,孩兒怎么會因為此事記恨二哥呢。”

她早就恨毒了楚仁杰。

在楚仁杰夫婦害死了她的白芍,她就恨不能殺了他們。

不過痛快地死去,也太便宜他們了。

老夫人聞言不再言語,閉上眼假寐,手上依舊轉動著佛珠。

沈昭看向楚慕。

但見榆木疙瘩一臉擔憂地看著他娘。

但凡楚慕不是穿進她的身體里,她都要他好好嘗嘗被毒打的滋味。

愚孝的蠢貨!

一聲聲殺豬似的痛呼聲從院中傳來。

即便楚仁杰被堵上了嘴,那撕心裂肺的呼痛聲依舊傳了出來。

當真是他娘的老寶貝。

沒受過罪,這點打就叫成了這樣,也真是出息。

堂中一時寂靜無比。

不知過了多久,院子中杖責的聲音停止。

有下人匆匆來報:“回稟將軍二爺他昏死了過去,可還繼續行刑。”

沈昭明顯看到老夫人的手哆嗦了一下。

這就心疼成了這樣。

問道:“打了幾棍?”

“十二棍,還剩十八棍。”

“這樣啊,既然二哥昏死了過去,那就……”沈昭故意拉長了聲音。

她明顯看到老夫人松了一口氣。

“潑醒了再打。”轉頭看向老夫人,“母親時常教導孩兒要有始有終,不可半途而廢,孩兒一直謹記,現在不能打了二哥一半,因為他疼昏了過去就不打了,母親你說孩兒說得對不對?”

老夫人咬牙切齒地擠出一句話,“慕兒說得對。”面上還要維持著和善的神色。

不一會楚仁杰殺豬似的呼聲再次響起。

沈昭微閉上眼眸,這聲響可真是悅耳動聽。

待下人來報行刑完畢。

沈昭慢悠悠地睜開眼,但見老夫人急切地吩咐二夫人。

“你還在那愣著作甚,還不快吩咐人去傳府醫將仁杰抬回院子。”

二夫人連忙應是,抬腳就要離去。

“慢著。”

老夫人緊張地看向沈昭,“慕兒這是何意?”

沈昭解釋道:“母親別緊張,剛才二嫂不是請求往后他們二房的一應吃穿用度全權由她做主嗎,二嫂這般明事理,我怎能不應。”

二夫人聞言面上一喜,還沒來得及高興,但聞沈昭繼續說道。

“往后二房的開支全權由二嫂負責了,這府上還能減少一筆不小的開支,二嫂真是深明大義,愿意和沈氏一樣,拿著自個兒的嫁妝,養著二房。”

二夫人身子一僵?

她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她是想要和林嬌嬌一樣,能隨意在府上賬房隨意支取銀兩。

而不是她要拿著嫁妝銀子來養她們這一房。

連忙開口,“三弟,嫂嫂不是這個意思?三弟可是理解錯了,嫂嫂的意思是說……”

“嗯?二嫂不是這個意思是什么意思?二嫂不是自個兒親口說出來的往后你們二房的一切開銷用度都要你全權做主嗎?現在我應下了二嫂又說不是了。

嗬!二嫂是拿著我尋開心嗎?”

沈昭神色一冷,瞳孔散發著凌厲的光芒,眼底透露著深深寒意。

二夫人被沈昭瞧得一個瑟縮。

“我……我是說能和林姑娘一樣……一樣在府上賬房支取銀兩……”

二夫人聲音越來越小。

沈昭嗤笑一聲道:“二嫂,雖說你出自小門小戶一身惡習,可不能整日里盯著弟媳的嫁妝啊。

府上公中的銀子都是沈氏補貼的,同樣是楚氏媳,二嫂沒道理不補貼還要花弟媳的銀錢。”

二夫人一聽要讓她補貼府上家用,立馬駁道:

“三弟也說了,嫂嫂出身小門小戶,哪有弟妹那般豐厚的嫁妝銀子來補貼家用。

三弟不是說笑嗎?二嫂哪有能力來支撐二房的開銷用度。

往后府上撥給多少便是多少,你二哥還需要嫂嫂照顧,嫂嫂就先行離去了。”

沈昭笑了笑道:“二嫂且慢,我還有一物想要向二嫂討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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