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還是覺得自己太年輕了,因為她看到那幕簾里面正在浴盆中沐浴的人
抬起了腿,仰頭四十五度,手掌真的撫過小腿到大腿
只是雖然隔著幕簾,顧曳也感覺到那流出屏幕的古風黃色av即視感,隔著幕簾,像是被打了馬賽克,但讓你望眼欲穿。
這是李大雄?
不像啊,從輪廓來講,那腿的粗細程度感覺不太像。
二分之一李大雄?
屋子窗子是關著的,本來沒有風,但素呢!
這是在顧曳眼里被評為養豬的破房子,閉風效果不是特別好,因此也不知從哪個縫里漏了風進來,風一吹,薄紗簾子飄動,于是,顧曳看見了。
那一眼,差點沒讓她抱住旁邊的木柱子咬斷了門牙。
——靠!
那腿很長,超長,還很細,雪白細膩沒有一個毛孔,跟牛奶捏的似的,而且曲線筆直比超模還超模,且背影綽約風姿,哪怕被浴桶邊沿攔截了下面一部分,但背部蝴蝶骨上面還是有的,能看見那分明的背部曲線,說真的,這樣的背影就算她的臉是王尼瑪專用表情,顧曳也認了。
她的墨黑長發很隨性得用木簪子圈在上頭,水汽裊裊,芊芊如畫。
顧曳扶了下額頭。
這是一個女人。
沒錯,是她,而不是他。
為什么李大雄的房間里有個女人,而且絕對是一個絕色美女。
顧曳沉默了一會,轉身就要溜出去。
“大熊,大熊,你個混小子去哪里了!”忽然傳來那老頭子的聲音,顧曳急了,這老頭子才倒掛過她,哪怕沒有殺她之心,但就怕再戲耍她。
顧曳情急之下,忙撩開簾子,直接爬進這個不小的浴桶,人掩在對方胸下,一邊迅速按住她的嘴巴,在對方錯愕的時候。
“這位姑娘不好意思打擾了,我就躲一下,還請你配合配合”
顧曳壓低聲音麻溜得說了一句,一面感慨著手掌下這姑娘唇瓣的溫軟,渾身的香氣,還有這么平的胸。
平胸?
顧曳低著頭,還來不細想。
咣當,門被踹開。
“夭夭,大熊那小子呢丫,你在洗澡呢真是,每次洗澡都用這么多花不怕招蜜蜂啊”
這個被老頭子喊了阿曉的絕色女人有兩縷發垂落臉頰,撩在顧曳的耳畔,有些癢,顧曳抿抿唇,暗道雖然平胸,但這皮膚真的是跟老娘以前比的話,勉勉強強吧。
不過這老不休有點不行啊,美人洗澡都亂闖,難道這個美人是被擄劫上山的良家姑娘?被這三個土賊強逼為禁臠
顧曳再次腦洞大開。
但也擔心這個美人驚恐之下會喊出聲來。
還好,這個美人芊芊玉手輕輕放在浴桶邊沿,優美的下巴微微動,紅唇在熱氣中嬌艷欲滴,緩緩說:“師祖,師傅吩咐,大熊他出門去抓野兔了”
丫,這聲音特么好有磁性啊,勾人得很,就好像隨時在嘴里含著女兒紅的酒香。
顧曳咬咬牙,她不太喜歡這個女人——太勾人了,一看就知道不是良家婦女。
雖然她還沒看正臉。
“野兔?貪圖口腹之欲,還算什么奎山門人還有你,下次不許用這么多鮮花”
“好得,師祖,不過這樣的話,我釀的花酒”
“額,行了,隨你吧”
“好得,師祖”
老頭子雙手負背轉身走
而此時,顧曳卻很安靜。
當然安靜啊,老頭子還沒出門呢。
但顧曳的安靜不是因為這個,而是因為她一直低著頭掩藏自己嬌小的身體,之前感慨于這位美人平胸的殘缺,也不好意思盯著人家胸看吧——雖然心頭暗爽在胸這方面自己穩勝。
于是她低頭了。
然后就發現她雖然胸比人家多了一些高度(本尊),但人家也比她多了一點東西。
比如兩腿之間。
顧曳靜靜看了好久,直到她覺得這水太特么清了。
看得好清楚。
誒,不好意思再看了。
顧曳抬頭,對上一張美得驚天地泣鬼神的臉。
太美了。
應該說,秀美精致到極致,又因為過于秀氣而顯得雌雄莫辯。
對方低著頭,臉頰帶著些許的紅,眼睛跟花開的彼岸,還輕微咬著下唇,似乎在隱忍什么。
這模樣差點沒把顧曳給迷暈了。
女人?男人?
她剛剛看錯了?
那中間的
顧曳覺得自己有罪。
老頭子終于出門了,還把門帶上了。
恩,還算有幾分公德心。
“那個”顧曳拉長了下語音,說什么好呢?
我看到了?
不好意思我看到了?
那個,我真的看到了!
這些都不能是重點!
顧曳一秒鐘瞬念,開口:“水涼了要我給你加熱水么”
夭夭?這個女人/男人抿抿唇,說:“不用你先出去吧”
如此柔弱,好欺負啊。
顧曳不怕了,正要起身
砰,門忽然被踢開。
顧曳嘩得一下又鉆進了水里。
水流翻涌。
濺出浴桶。
“師兄,你干嘛,玩水啊”
李大雄粗里粗氣的嗓門傳進來。
很好,顧曳總算確定這個是真的an了。
而她現在就貼靠著這個比女人還女人的男人
面對面,距離那玩意不過
腦仁有點疼。
“沒沒什么”
“好玩嗎?”
“恩,還可以”
“那我也來”
“不用了,你太壯了,會把桶撐裂的”
“奧,我好像是過于強壯了”
“是啊,太胖了”
顧曳聽到這里,差點噴笑。
李大雄垮了臉,“師兄你就知道欺負我我抓了兔子了,要去煮夜宵,你吃不吃”
“難吃的話我不吃的”
明明很挑剔,卻又顯得溫柔婉約。
李大雄嘴里嘀咕著,轉身就要出去
顧曳又松了一口氣,正要起來。
“對了師兄”
大熊童鞋又轉身。
顧曳已經面無表情了。
“說”夭夭師兄轉過臉,表情已經無法形容。
“要我幫忙關門嗎?”
“你走吧”
“好嘞”
大熊腳一勾,砰,門關了。
顧曳整個人都軟了。
但夭夭說:“那個我先起吧”
“難道你不覺得你先起,你會很尷尬么?”
為什么不是你尷尬呢?
夭夭想了下,臉又紅又白,咬咬唇:“一起吧”
一起吧。
顧曳正經點頭。
“恩”
這時候,該點頭就點頭,該正經就正經。
于是兩個人一起起身,跨出木桶。
顧曳渾身淌著熱水,扶了下額,剛要說話。
“那個”
“你是姑娘,披上吧”夭夭將一件外衣披上,還未系上帶子就很快將另一件寬大的外衣遞給顧曳。
這個舉止讓顧曳一下子對他有了一些好感。
“多謝”
顧曳走過去要接過衣服
腳下一滑。
自己衣服沒穿上,把人家穿上的衣服給拽下來了。
其實沒什么。
再穿上就是了。
顧曳爬起來,要把衣服還給人家
門,第三次。
被踢開了。
然后衣衫狼藉的顧曳跟夭夭
“夭夭,兔肉要怎么去腥味”
光頭佬,老頭子,李大雄三個人站在那里。
看著這一幕。
一臉懵逼。
沉默中,李大雄喃喃來了一句。
“丫,水里還見血了呢,好多血啊,都紅了,你們干啥了?”
光頭佬:“我們來的不是時候?”
老頭子:“小丫頭你對我們家夭夭做了什么”
顧曳忽然想起來了,自己身上有傷口,流了血。
然后,現在是該說這個血是她的,還是他的會比較好一點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