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
那個男人再次的掏出來三塊錢,陳苗并沒有接,還是抓著他不放。
余光看到進來的沈建林和后面的三個巡邏的,這下心里踏實了。
他們直接的過來。陳苗這才放手,她指著那個女人。“同志,我看到這個男人給這個女人一張紙條,就在女人的內兜里。”
這時候一個人到了男人的身邊,沈建林也在他身邊,另外的兩個人奔著那個女人過來。
這兩人還真的挺厲害,自己都已經說明了情況,還是能夠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等待。
“你親眼看到的?”
“對,我覺得他們有問題,利用打架傳遞的紙條。正常人怎么會這樣?
再說他們打架還用傳遞紙條嗎?”
那個女人直挺挺的站著,有一種不可侵犯的樣子。
趙曼菲在一邊吃驚的看著陳苗,還有這樣的事情?
兩個巡邏的也是挺為難。他們也沒有辦法搜查這個女人。
“同志,我可以幫忙,”已經到了這個份上,說啥也要找出證據來,要不然可是不好交代了。
“你敢?”
“小姐,我有啥不敢的?”
這下看熱鬧的人都傻眼了,兩個男人想要逃跑,被沈建林和另外一個巡邏的給拉住。
剛才聽了陳苗的話很多人都覺得非常有道理。所以在附近的男人們圍住了想要跑的兩個男人。
四個女人也被圍住,他們現在想跑也跑不出去。
陳苗快速的卡住了那個女人,人家當然不可能會乖乖的等著她去搜。這個女人掙扎的非常厲害。一時之間還真的沒有辦法。
趙曼菲在一邊看著朋友一個人不行,她快速的拉住了女人的另一個胳膊。
這下陳苗能夠騰出一只手來,非常野蠻的拽開了女人的大衣,從內兜掏出一個紙團。
放開了那個女人,轉身交給了巡邏兵。
“同志,就是這個。”
那個女人臉色非常不好看,她沒有想到工作這么多年居然這么被發現了。
以前傳遞消息從來就沒有出現過誤差。
這里解放了,處處都是人民部隊,所以才想出了這么一個方法,這個女人究竟是怎么看到他們傳遞消息的?
巡邏兵手里握著紙團,他覺得自己沒有資格看。
可是這么多人眼巴巴的看著。要是沒有交代也說不過去,畢竟鬧的挺大,就這么不明不白的也不好說。
他交代了旁邊的戰友,那個人跑出去了。
所有人就這么定定的等待著結果。
兩男四女被這么圍著,就算是沒有捆綁他們也跑不了。
陳苗有點著急,都已經兩點半了,火車可是不等人,可是千萬別耽誤了。
沈五福讓兩個孩子坐在筐里,他的眼睛都沒有離開過。
可是遇上這樣的事情絕對不會不舉報。誰知道他們還在預謀什么事情?來之不易的好生活絕對不允許被輕易的破壞。
這六個人都是國人?真是想不明白他們為什么要當漢奸。
陳苗也非常好奇紙上寫的什么?她有信心絕對不是自己弄錯了。
正常人如果被這么對待如果他是冤枉的那一定不會是這種表現。
過了有一刻鐘,候車大廳進來十多個人,前面走的一位中年男人。
陳苗覺得這個人非常的像前世的一位領導,那種氣場還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群眾們給讓開路。紙團到了那位領導手里他看完以后笑了。
陳苗好奇,可是沒膽子問。
“全部帶走,還有剛才是誰發現的?”
手下已經開始行動。陳苗這時候也說出了自己見到的。
“老鄉非常的細心,你做的非常好,他們就是特務,要傳遞出去咱們這里的消息,幸虧被攔下了。
你叫什么?是哪個村子的?還是跟著我們一起回去吧。”
陳苗馬上搖頭“不當領導夸獎,這是每一個國人應該做的事情。我能不去嗎?我要坐的火車馬上就到了。”
沈建林這個時候過來“領導,我有話單獨的跟你說。”
那位領導湊到沈建林的身邊,他們小聲的說話,候車大廳這么大,根本就聽不到他們在說什么。
那位領導笑著點頭。“好。我代表縣城所有人感謝你們。”
壓著這六個人離開后所有人都散開。聽到了廣播,還有一刻鐘火車到達。
趙曼菲坐在陳苗的身邊“你怎么這么大的膽子?要是沒有工作人員過來你要怎么辦?”
“那就只能糾纏他們盡量的拖延時間。”
趙曼菲笑了,“你真厲害。”
對于這樣的夸獎陳苗都不知道應該怎么回答了。
沈五福放松了很多,他抱著云善,沈建林抱著云信,也準備上火車。
陳苗走在前面,沈建林在后面,這樣還能看著筐。
趙曼菲在她旁邊走,還是那么樂觀,嘰嘰喳喳的和陳苗聊天。
去根據地城市的人挺多,陳苗有點憂心,怕沒有座位,那可是真的受罪了。
“陳苗,我先擠上去給你占座。”
“謝謝你。”
“跟我客氣啥?你也別離的我太遠,要不然咱們走散了。”
“好。”
到了站臺,陳苗看了一下等車的人估計有一百多,有座位的可能性真的不大。
沈家父子兩個抱著兩個孩子就站在陳苗的身后。沈建林也挺無奈。還真是人太多,這上車以后咋辦?兩個孩子太活潑,根本就閑不住,到時候人擠人,就是想動也沒有地方,還真的不如趕車,雖然慢,至少比這樣舒服。
陳苗心里也是這么想的,趕車雖然冷,慢。可是相比較起來還是比坐火車強。
咳。現在想什么都沒用,就這樣吧。幾天的時間怎么也能堅持下來,就是兩個孩子跟著受罪了。
以后這樣的事情要么自己帶著孩子,要么就不參與了。
胡思亂想中火車終于到了,陳苗不斷的安慰自己,一定比驢車快,一定的。
她轉過身看著沈建林“孩子給我,你看看能不能擠到前面。放心,筐我掛在身前。”
沈建林從小被孔孟之道教育,從本心他不愿意去擠,覺得那樣沒有涵養,可是現在的情況不允許他堅持自己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