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王狂寵神醫妃

第一百七十章:老狐貍

花無秋?

今晚都會補上的不好意思了

青蓉又一次聽到這個名字,不禁打了個激靈。

青芙說花無秋是個無情無義的女人,苻燁肯為花無秋放棄一切,如今連從未在她面前提起過的風吾都說起來了。花無秋,她究竟是個什么人?

青蓉從思慮之中抽離神思,再次看向風吾時被他淡漠而充斥著絕望的紫眸驚得往后退了半步。她才想起,方才風吾問她,要孩子,還是要風吾?

孩子,孩子?青蓉伸手摸摸肚子,不禁咬住下唇皺起了眉。那是青芙的孩子,也是她的孩子。她雖然害怕青芙那樣對她,可到底是愛過。風吾為她付出良多,她也不該辜負風吾。

為什么要讓她作出這樣的決定?

“風吾,對不起……可孩子是無辜的。”

“我知道了。你自己保重。”風吾說完,走出房間,重重關上了門。

青蓉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心頭忽然涌上來無盡的傷感,淚水瞬間便盈滿了她的眼睛。

如今她可真的是無依無靠了,身上還帶著個累贅,比當初在破廟里醒來時的境況好不了多少。

她撲到床上,連鞋子都沒脫,把自己裹在被子里面,默默地發泄起來。也不知過了多久,她才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這晚青蓉又做夢了。

夢里,仍舊是那個紅衣女子。她牽著馬站在一片黃沙之中,而她身前也站著一個紅衣女子,女子身后跟著一個少年。青蓉覺得那女子跟少年很眼熟。

“你要的東西在這里,不過,是不是該給我點好處?”花無秋斜眼瞥著女子身后的少年,戲謔地勾起嘴角。

“風吾,你跟她走吧。”女子淡然道。

“是。”少年輕聲回答。

花無秋從懷中取出一個玉匣子拋給女子,接著伸手朝少年勾了兩下示意他過來。少年走近,花無秋摟住少年的腰身便將他帶到了馬上……

畫面流轉,停駐在花無秋喝下少年送來的湯那一幕。花無秋捂著肚子眉頭緊皺,抬起頭看著冷漠的少年。

“鳳梧,你走吧。”

接著少年轉身離開。花無秋眼中的淚水才流了出來。

畫面突然快速跳動,青蓉什么都看不清,一片白霧漸漸彌漫開來,眼前一片空白。

醒時文欣在客棧樓下已經等得很是不耐煩,一見她就咬牙切齒地罵道:“哎呀呀,你一個孕婦怎么好跟男人膩歪到半夜,也不怕出大事!風吾呢?”

“他走了。”

“什么?他去哪里了?”文欣追上來問,但青蓉一句話不說,出了客棧在街頭走著,文欣便跟著。

“他要我在他和孩子中間選一個。”

“你沒選他,他就走了?真是的,早干嘛去了,你在宮里待著好好的他非要把你拐出來,現在又不管你?”

“都怪我,好好的懷什么勞什子孩子。現在可慘了。”

文欣跟在青蓉后頭,數落了風吾好一陣子。他倒是一聲不響就走了,現在這個孕婦就等于是交給她了,這差事她可干不來!早知道他是這種人,她怎么能幫他逃出來!

后來的時間,文欣一個人照顧著青蓉這個孕婦。

文欣帶青蓉在街頭吃混沌,青蓉差點吐了她一身。接著青蓉覺得特別的困不想再走路,文欣又給她開了一間房歇息。青蓉一會兒想吃這個,一會兒想吃那個,文欣跑跑腿也就算了,看著荷包一天天消瘦卻是有些心疼的。

總之孕婦總是特別難伺候。

文欣覺得,青蓉還是回到青芙身邊會比較好。她開始領著青蓉往剛剛才脫身出來的明遠城走。可巧走的路正是災禍逆等人追殺花無秋的地段。

“今日仍未有公主的消息,我們幾個還得辛苦好一段。”災用樹枝撥著火堆,滿臉的不耐煩。

“哎,我說,反正王上遠在千里之外又看不見我們,逍遙幾日又能如何?”好色的逆盯著殺身旁被捆著的寸櫻,笑道:“我可有些時日沒碰男人了。”

“你敢打他的主意,我非宰了你不可!”滅冷冷瞪了逆一眼,接著把身旁另一個叫聲的男人推給逆,說:“你要真憋不住,睡他吧!”

禍坐在一旁一言不發,兩眼看著火焰,似乎在想著什么。

“你日思夜想的那個人,如今跟在青玄國君身邊,想要找到她,就幫我逃出去。”

花無秋的話在她心里盤旋縈繞,久久揮散不去。找到花無秋,就能找到他想找的那個人,這次機會她一定不能放過。

“你們都閉嘴,明日五更繼續趕路。找不到公主我就殺了你們。”禍低沉地說,聲音里滿是寒意。

“聽到了吧,還不滾去睡覺!”災踢了逆一腳。接著逆摟著聲離開,滅扶起寸櫻也往一旁散了。

第二日天還未亮,災禍滅逆聲五人兵分三路前去打聽花無秋下落,約定在起點正東方向的小鎮上匯合。倘有一人發現花無秋的所在便發出信號,其余人便立即趕來支援。災和禍兩人,寸櫻和滅,逆和聲分別行動。

待災禍逆聲四人走開,滅才將寸櫻身上的繩子解開。滅示意寸櫻離開,但他卻不肯走。兩人便只是沉默著往目的地走。

滅對寸櫻的好,并不是沒來由的。他們是青梅竹馬的兩人,后來又同時被選做暗影,成了搭檔。那時寸櫻的暗名叫殺。他們在一起共同執行任務多年,默契跟感情都比旁人深切。后來寸櫻被公主收作貼身護衛,他們才分開。這幾天里那個叫逆的女人總是在打寸櫻的主意,也是滅阻止下來。

文欣青蓉兩人正從暗影約定匯合之地往回趕。這次文欣為了早點把帶給自己各種麻煩的青蓉送回青芙身邊,特意花高價在車行租了一輛馬車。不幸的是青蓉居然暈車,車夫便只好慢點走了。

滅想對長久以來不曾相見的寸櫻說些什么,但遲遲無法開口,時間和分別帶來的陌生感,使她覺得想要找到一個能讓寸櫻留心的話題是那樣艱難。寸櫻匆匆忙忙走在前頭,絲毫不曾怠慢,大約是身上的傷已經好透,可又像是故意甩開滅,但滅還是追上了他。

“你可還記得你小時候的姓名?”滅的語速很快,仿佛擔心寸櫻打斷她。事實上寸櫻根本不知道滅會開口問他這樣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