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王狂寵神醫妃

第一百九十九章:仇還是要報的

寸櫻中招了,果然老實在前面帶路,樓心月跟在后頭,找了個機會把寸櫻也撂倒了。至于即墨小乖乖,應該在床上睡得正香吧。

樓心月從曲寒哪里弄了些銀子,裝在貼身的兜里,趁著夜色離開。反正她是想通了,這個世界里屬于花無秋的一切東西她都沒興趣,盡管這些男人的確是很迷人,然而她覺得頂著花無秋的皮囊這么生活下去實在是件很痛苦的事情,感情和金錢不一樣,何況偷來的錢花著都不安心,白撿來的感情又能堅持多久?

反正她是不想再被花無秋的身負所累,也不會再憑借花無秋的身體去獲得什么不該屬于她的東西。

樓心月已經計劃好了,先偷偷潛回青玄國,把花無秋為青芙生了孩子的事情告訴青芙,至于他青芙愿不愿意去救就跟他樓心月沒有半毛錢的關系了。不過青芙畢竟是一國之君,完全有能力把詠兒救出來然后父子團聚。至于接下來的時間,樓心月想好好為自己活一回。

自從進了花無秋的倒霉身體,她是違背心意或者被別人操縱得怕了,再也不想過這種日子。得學學人家別個穿越的人,做點想做的事情,問心無愧地活著。

只不過嘛,都是剛剛才離開青玄國不久的人,又原路返回去,著實有病。也沒心思管那么多了,最后再做一次花無秋的傀儡吧!

樓心月行在夜色之中,身周是寥落的星光與淡薄的霜花。花無秋的記憶覺醒之后她感到自己身體,準確說是這具已經被她用得熟稔的屬于花無秋的身體里,似乎多了些莫名的強大能量。雖然迎著霜劍仍然會感覺得到冷,心中卻安定而堅強。

第一次對自己作出的決定信心滿滿,絲毫不因帶來的影響而動搖,這種感覺讓樓心月感到前所未有的酣暢。或許這就是花無秋血液里流動的來源于女尊國女人的血性。

當深夜寸櫻和曲寒醒來之時,樓心月已經遠在孫府之外的官道上,馬蹄聲在風中急急響起,塵煙與霜花灑了一路。

曲寒知道這一次她又是故意不辭而別。就像許多天前,帶著他的心魂,擄走了他的思念與睡意。他早就聽聞女尊國的女人多是薄情之輩。她分明差點成為了他一個人的美好,可自己偏偏要去尋找什么過往的記憶……那些所謂的過往如今成了他的累贅,墜著她從他失憶后精心為她建造的只屬于她和他兩個人的天堂遠離。

對于寸櫻而言,這樣的離別一樣使人沮喪,幾年的錯過,幾年的尋找,就這么換來一個模糊不清曖昧不明的結局。她究竟是否愛他,她為何要離開,這在他心里至今是一個迷。只是他總愛藏在心里,從不去問她,還總以為時間會證明一切……如今,時間證明了,答案是問出來的,不是等出來的。

“你怎么了”曲寒白了樓心月一眼,又回過頭去擺弄他的魚竿。

樓心月吐出嘴里的瓜子殼,微瞇著眼睛掃向跟即墨分完瓜子然后坐在一起慢慢嗑的寸櫻。樓心月恨不得用眼神殺死他,可寸櫻到底是闖蕩過多少年江湖的人,臉皮不是一般二般的厚,居然挑釁地迎著樓心月邪笑。

樓心月氣惱,但拿他無法,便只好猛地跺腳,包好瓜子砸了過去。寸櫻接過瓜子,打開繼續吃了起來。樓心月徹底無語了,轉身走到曲寒身邊坐下。

“夫君,你跟誰學的釣魚,怎么從沒聽你說過”樓心月湊到曲寒身邊,柔情似水地問。

“頭一回聽你這么叫我,怎么,他們兩個又惹你生氣了嗎?”曲寒看也不看她,兩眼盯著泛起圈圈漣漪的湖面,聲音里沒有半點的情緒。

被戳穿了心思,樓心月覺得十分無趣,側眼看見寸櫻得意的笑容,頓時覺得火大。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力氣和勇氣,樓心月一把將曲寒推倒在地,接著轉身走開。

“誒,你推我干嘛”曲寒望著樓心月的背影喊冤,“別走遠了!”

樓心月心說一點不配合我,好意思問我推你干嘛切,恐怕你們幾個是故意合起伙來整我吧!眼不見為凈,還是去別處走一走為好。

樓心月在湖邊悠悠漫步,看著湖邊釣魚的形形色色的人。忽然聽見遠處有人在唱歌,唱的還是一首她好像挺熟悉的歌。

“我的一生最美好的場景,就是遇見你,在人海茫茫中,靜靜凝望著你,陌生又熟悉……千年之后的你會在哪里,身邊有怎樣風景,我們的故事并不算美麗卻如此難以忘記。如果當初勇敢地在一起,會不會不同結局,你會不會也有千言萬語,埋在沉默的夢里……”

這首歌是《星月神話》,演唱者金莎。想當初樓心月的假期也是泡在對《神話》的追劇里,這首歌她也喜歡,每次到酒吧ktv非唱不可。如今在這個陌生的世界里聽到這樣的歌,簡直有種他鄉遇故知的感覺,而且應景極了。樓心月甚至忍不住跟著唱了起來。

“好聽。”寸櫻的聲音在耳邊冷不丁一響,樓心月嚇得心跳加速,氣惱地捏起拳頭往他胸口砸,不過寸櫻抓住了她的拳頭。

“你跟過來做什么討厭鬼!”樓心月狠狠瞪了寸櫻一眼,掙出手走開,轉身的瞬間看見即墨在后頭慢悠悠地走來。這兩個跟蹤狂魔!樓心月加快步伐走上前去,尋找剛才那歌聲的源頭。

走了大概幾十米遠,又聽那人唱起:“一杯濁酒看落日斜陽射云端,半杯酸楚聽春風秋月柳絮紅,斜陽照寂寞,誰知是將你盼

,盼不到你早已發白鬢兩端

……一頁被風吹起又幾分愁腸,何以解去煩憂唯有是杜康,又看見鳳儀亭的你在月下,奈何思緒太亂,看不清你隨夢影飄散……”

“《御龍品青梅》我去,果真,碰上同道中人了!泥煤的,不認識認識簡直不能忍!”樓心月看著泊在湖心的小船,那上面一個玄衣男子正在撫琴,身旁坐著個黃衣女子則在放聲歌唱。等女子唱完了,樓心月兩手籠在口邊,大聲喊道:“嗨,姑娘!《御龍品青梅》,你是從未來來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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