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國外對中國有著如何的猜測,至少是現在段國學帶)領導層是暫時不會去理會的,因為他們有更重要的問題要面對。ΖuiLu.ΠET
新政府大樓的會議室里,這里正召開著中國高層的領導會議,而今天會議的主題就是目前的國內國際局勢。
“這次與蘇聯的戰斗,我們前后一共投入了五十多萬的主攻兵力,還有將近一百多萬的防御性兵力部署在黑龍江與蘇聯交界的沿線以及呼倫貝爾一帶,其中這個數字包含了在東北的民兵武裝力量。可以說這次戰役我們所動員的兵力是目前我們有史以來最大的一次兵力調動和戰爭部署,戰役打到現在雖然我們僅僅是擊潰了蘇軍在遠東的部隊,但是我們并沒有真正殲滅太多的蘇軍有生力量。從統計出來的數據我們一共殲滅蘇軍二十三個師約四十五萬人,這四十五萬里面其中僅有三十四萬人是詳實數據,空軍殲滅和地面部隊所殲滅的部隊失蹤人數包含在這十一萬人中,因此這十一萬人的數字有一定的水份在里面。不過我們相信,蘇軍東部、西部兩個戰線上的部隊被我軍所擊潰后,在潰退的路上還會有大量的病死、餓死和凍死,只是這個數字我們無法做出統計。”
黃林手捧著戰役統計表向與會的人員公布著我方總結出來的戰果。
“我方傷亡多少?”問話的是陽桂平,他要清楚知道將要發放多少的撫恤金。
“我方一共傷亡五萬六千余人,其中戰死人數由于我們醫療救護措施得當,而且我們是獲勝方,傷員能得到第一時間的搶救救治,到目前戰死人員不到一萬兩千人,只是蘇軍的武器彈藥比日軍的威力要大很多,死亡率我們是控制住了,但是致殘率和恢復后不能返回戰場的重傷減員率比和日軍交戰時提高了百分之一十八。”
“戰死的士兵撫恤金都發放出去了嗎?”這次問話的是李德林,作為半個從軍出身的政客,他深知撫恤金是對一個戰死的士兵家庭帶來什么。
“撫恤金在確認死亡后都第一時間發放出去了,還是老規矩,這些錢是由軍方人員專門上門發放的。
撫恤金的發放是由軍方人員上門發放的規則是從1922定下的,起因是當時有個從原陸老頭體系官職留下繼續就任的副鎮長扣留住了本鎮五位軍烈士的撫恤金挪做他用,軍方人員盛怒之下帶兵扣住了這名副鎮長,直到兩天后這名副鎮長才從被扣押地給放了出來,只是放出來后這名副鎮長不知道是在里面受到了什么刺激瘋了。從此之后,撫恤金的發放便由軍方人員親自上門發放,一來確認將士們捐軀后這筆錢能如數一分不少地交到將士家人手中,一方面專門負責發放撫恤金的軍方工作人員也有豐富的安慰將士家屬經驗。
“一萬多人啊……加上致殘退伍的兵,這善后的工作壓力可夠大的。”陽桂平揉揉自己的額頭嘆聲說到。
“得了吧。老陽。雖然這人數多了點。但是相比這么大規模地戰斗。能死這么點人我們已經是燒高香了。”李德林向陽桂平說到。
“我知道在戰損比例上我們占了很多地便宜。只是就不能再少傷亡點嗎?”
“陽總理。我們也巴不得能做到打出總指揮口中所說地零傷亡地戰爭。只是我們目前還沒有能力做到這一步。這一次地戰役。我們已經盡到了最大地努力減少我方地傷亡。”黃林寬慰著陽桂平。
“同時還得需要感謝蘇軍地無能和輕敵。”武裝總參謀部地另一位巨頭楊文生突然出言插嘴說到。大家紛紛地把目光轉向這位老人。
“拋除蘇軍盲目地自大和對我們地輕視。其實這場戰斗。我們是和一個巨人交手。能做到這樣地雙發損失比例。我更得要感謝各位。是你們這些政治、工業、農業、商業還有教育行業地各位為我們軍人創造出來地尖兵利器和堅盾防衣。若是這樣大規模地戰斗放在以前。甚至就是遠在地球另一頭地德國。我們地傷亡也會超過十萬人以上甚至二十萬人。”
“楊老。德國人地戰線比我們地要大十倍以上。他們地傷亡達到這么大但是戰果比我們更大。”李德林出言解釋著。
“我知道這個,但是我們的傷亡主要集中在前期蘇軍的突襲和戰役中間的絞殺戰中,而即使是在這樣高強度的戰斗中,我們戰士的傷亡還是遠遠地低于對方,其原因不外乎別的,就是因為我們總指揮一直提倡和追求的高科技現代化戰爭。雖然我們目前還不能作到總指揮提出
化作戰和零傷亡戰斗,但是我們一直在往這方面努力T站起身子,年過七旬的老將軍身體以不復當年,但是銳利的目光一直伴隨著他看著自己手下的兵丁奪回祖國的每一寸土地。
“從我投入總指揮的麾下后,我就一直注視著我們軍隊的建設和變化。這支軍隊,凝聚了總指揮、我和所有軍事人員的心血,在戰斗意志上我相信這支軍隊是一支擁有著強烈愛國心和最高進取心的鋼鐵軍隊,他們是一支炮火打不爛,金錢攻不進有著鋼鐵般意志的職業化軍隊。”
“我要感謝諸位,是你們生產出了先進的槍支、火炮、坦克、飛機,沒有這些先進的裝備我們這些士兵就要用著刺刀、石塊和拳頭去和對面的士兵作戰,要用著毫無防護的血肉之軀去和鋼鐵怪獸對抗,我不敢想象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會有多大的傷亡產生。”
“楊老,感謝的話就不多說了,如果要謝的話我估計我們要相互道謝幾天的時間,而且我認為真要道謝的話我們只用謝總指揮就夠了,畢竟這一切都是他所主導和創建的,我們只是順著他的構思去努力。
“扣高帽的事情大家就不要再浪費時間了,我想我們還有更多的事情要去處理,雖然我們狠狠地錘了一頓蘇聯人,但是這并不代表著我們就有著足夠的實力去打贏下一場戰爭,大家也看到了,我們這一仗打的并不是很順風順水,很多情況我們仍舊出現了這樣那樣的不足。”段國學出言打斷了幾位的談話。
“是的,此次戰役,我們仍舊出現很多不足之處,首先還是提到后勤,別看我們這次出動上百萬人的部隊作戰,但真正我們的后勤只能支撐住主力攻擊部隊的后勤,那一百多萬的防御部隊我們也僅僅只能做到國內領土的防御作戰,如果把戰線一拉開,我不敢想象會出現什么樣的局面。”黃林放下匯報材料,揉揉有些發酸的頭。
“局勢真的那么惡劣嗎?”陽桂平問到。
“主要的原因是我們部隊的彈藥補給大部分還是在南方生產的,從南方運輸過去就讓我們頭大了。你想想現在我們中國的道路交通體系,雖然在這幾年我們改善了不少道路交通情況,但是我們仍舊缺乏著足夠的鐵路進行大規模的運輸。鐵路和船運,這兩個效費比最好的運輸手段都受到了制約。船運由于目前仍舊在和日本交戰,雖然我們的潛艇部隊已經獲得了中國沿海海域的控制權,但我們如果一旦組成龐大的船隊,這么龐大的船隊絕對是個好靶子,我們無法保證戰損率。”
“我們在北方的軍工廠什么時候才能生產出軍火彈藥?”
“在北方修建的工廠已經開始出產,但是產量還有些不足,若要達到預計的設計要求我們至少還需要一年的時間。不過對于我們來說,現在最大的難題還是交通。大家也知道,鐵路的建設需要大量的時間和資金,現在攤子鋪的這么大,不管是資金還是人力,我們都有些捉襟見肘。只是如果戰局在中國的南方,交通的制約因素就可以少很多。我們在此經營時間最久,道路交通條件要好很多。”
“也就是說,如果我們在南方開戰要比在北方開戰省很多的事情?”
“可以這么理解。”
“北方暫時不會有什么動靜了,雖然蘇聯仍舊咬死我們入侵這一條,但是只要我們咬死鐵路交通大動脈,急的是蘇聯人,還有三個城市被我們切斷與大后方的聯系。馬上就要開春了,蘇聯人拖不了多久的,他們自己會松口解套的,倒是南方……”段國學把玩著手中的火機看著會議室里的幻燈片。
“南方的局勢有些不妙,法國人已經集結了兩萬多人在我們的邊境,不過我們給蘇聯人來那么一下狠的,現在這些法國人可能還沒收到風聲,仍舊繼續著向我們邊境挺進,總指揮,是放進來打呢?還是伸出去殺?”黃林轉過頭,詢問著段國學。
“當然是放進來,這政治上我們也好有個說辭,抗擊外辱總好過無端開戰。”兼任外交的李德林立即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我同意,在國際形象上比較有利于我們今后的外交。”陽桂平同樣贊成著老搭檔的建議。
“外交?弱國無外交!”段國學看著離中國邊境不遠的法軍肩頭冷冷地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