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段國學現在不管怎么樣YYY構想著,在世界地圖上強城市畫紅五星打擊點,而在越南的石繼平正和他的兄弟們一同在漫天大雨和滿天飛舞的子彈中作戰著。
“兩年不見,這小鬼子學精了不少。”黃毛負責的主要陣地上,這里從交戰一開始便成為了雙方爭奪的焦點。這個位置較高,是個天然的制高點,只要守死這里,那么就可以利用高度差向四周進行火力壓制射擊。
“排長,小鬼子好像也沒多少長進啊,還是老三樣,三八大蓋、歪把子、擲彈筒,連迫擊炮都沒多少。”已經是下士的戰士安戈明顯不怎么給黃毛面子,這么幾年的從軍生涯下來,安戈這個小伙子也成長成為一名優秀的戰士。
“你小子,有這點花腸子就沒看你好好讀書,你看看和你一起當兵的李雙進,他現在考上了軍校去受訓學習,等一年半學業結束后就和我一樣是個軍官,到時候你得給他敬禮!”黃毛將打空掉的自動步槍彈匣給換掉裝上一個新彈匣。
“切,不就是多一條橫杠嗎,我照樣有手槍。”安戈撇撇嘴,拍了拍腿上的手槍槍套,這手槍在地面作戰步兵當中可是只有班長以上軍官才會配備的,而他口中的那條橫杠就是軍銜上代表尉級軍官的橫向黃線。
“知道就你牛……小心點。”陣地后面一聲悶響,天空中又是一枚剛才60迫擊炮發射出地照明彈閃耀在夜空當中,只是這樣的雨天照明彈照射的距離和范圍都受到了很大的影響,戰士們必須在短暫的照明時間里判斷出面前的景物與剛才有些什么不同。
“知道了,這活我順熟!”安戈撇撇嘴,放下自動步槍摸出手槍,另一只手摟過十來個地雷,借助著照明彈落地后的短暫黑暗迅速地和另外兩名配備自動步槍的戰士爬出了掩體,匍匐到前面埋設地雷。這些地雷是臨時從整個連里面收集出來的,在這種黑暗而又下雨的天氣里,單憑著為數不多的照明彈不定時的來這么一、兩發進行警戒是不現實地,而在這種情況下,地雷便成為了防御方最好的選擇。
而在陣地后面一公里外的小鎮上,陳開聰正渾身濕透有些疲憊地向石繼平匯報著他帶領的偵察班所偵察到的各種情報。
“還有嗎?”看著已經很疲憊的幾位戰士和老兄弟陳開聰,雖然石繼平也很想盡快讓他們好好地休息,但是他不能,在獲得完所有情報前他們不能休息,戰場上任何的情報疏忽延誤都有可能導致不可遇見性的慘痛失敗。
不是有一個故事這么很形像的說過嗎,一個鐵匠釘馬蹄鐵時少給一匹馬的馬蹄釘了一顆釘子,結果在一次戰役中一個通訊員騎上了這匹馬,結果因為馬蹄鐵脫落造成了馬匹失蹄,情報的延誤造成了一個小隊戰斗地失敗,而這個小隊的失敗又導致了大隊地失敗,大隊失敗產生了防線的漏洞導致了戰役地失敗,戰役的失敗傷及了國家地元氣導致了最后這個國家的覆滅。
“能收集到地情報就這么多。不過你等會。還有一個情況不算是情報數據但也很重要。”陳開聰叫住了即將要整理所有情報資料地石繼平。
“什么情況?”石繼平將手頭上地資料交給了身邊地一個戰士繼續處理。重新翻出一個本子準備記錄著。
“據我觀察。鬼子似乎要比幾年前更加地瘋狂。手段不僅更加殘忍而且兵源年齡似乎在偏小偏老。”
“哦?繼續說。說地越清楚越好。”
“鬼子在士氣上也就是那老三樣。殺光燒光搶光三光政策。不過據我們地觀察。鬼子地士兵年齡似乎開始偏小或者是偏老。還記得四年前我們在湖南第一次打鬼子嗎?”
“當然記得。我還和鬼子拼過刺刀呢!”石繼平還記得那一個早上。他親眼目睹著老班長單人槍挑日寇地場景。還記得自己忘卻恐懼端著裝上刺刀地步槍昂首走在進攻隊伍地最前面。
“那時候除了第六、第五師團是齊裝滿員的主力師團,其它八個師團就是一些二線師團。兵源素質與第五、第六常備師團這些精銳師團相比根本比不上,裝備也遜色很多,有些師團甚至就是旅團擴編出來的,雖說是擴編,但也只是名頭上的擴編,裝備、人員仍舊還是原旅團的編制。不過那時候的日本鬼子兵,再差也有那么股子的兵味,但是據我觀察,現在在我們面前的那個大隊日軍除了在兇殘上比原先的鬼子兵更殘暴之外,士兵素質也在變化,我甚至看到十五、六歲或者是三
的人充斥著日軍軍隊當中。”端著熱奶茶,陳開聰著自己所見到的情況。
“你是說……”
“鬼子開始走下坡路了……”
情況很快的一路上報到第三戰區總司令彭穿石的手中,彭穿石沒有多看這些報告,對于他來說他只要關心如何打好眼前的東南亞戰役,而這些戰略上的東西他直接交到了總參謀部黃林那里去了。
接到前方的報告黃林并沒有太過于的放在心上,因為這日本人走上下坡路早已經是在預料當中的,這個國家戰爭潛力就放在那里,整個日本這才幾千萬人口,而且還要考慮到青壯比例,還有入廠生產工作的必要人員,這攤子一鋪大了,國內本身就缺人了,更何況擴軍攻打這么大的土地,這兵源短缺的弊根就暴露出來。而相比日本,這中國幅員遼闊和人口眾多的潛力隨著時間也體現出來。
不過有所不同的是現在的軍隊的構成已經不向以前那樣簡單,軍隊不僅需要大量的一線作戰人員,同時還需要大量受到科學教育的技術兵種充當主力,可以說現在的軍隊構成已經不能單憑著槍法好會飛刀這樣單純的體力兵種作為優秀士兵的評判標準,更多的技術兵種成為了制約部隊擴軍建設的主要問題。
而這些技術兵種兵源的來源主要是那些至少接受過初中文化教育的學生,這一條要求便讓各部隊望兵興嘆,能接受小學四年半外加年初中兩年半的七年義務教育的學生只有中國西南的四個省份能批量的出現,只有這里出來的學生才能大量的滿足軍隊對技術兵源的需求。
因此對于段國學和他的軍隊來說,只要能再給他們幾年的時間,他們會有著更多的技術士兵加入到軍隊當中,也會有著更多的學生加入到工廠研究所當中,現在中國缺的就是時間。
沒有太多的理會在越南日本鬼子鬧出來的動靜,這鬼子所能帶來的最大收益是攪混了二戰的布局和這趟子的潭水,雖然日本失去了中國這片糧食、礦藏的主要殖民來源地,日本這幾年過的是很苦,當然,這苦是普通日本百姓而不是那些王公貴族和商賈財團,他們仍舊吃好喝好,仍舊胡吃海喝的生活著。
日本這兩年日子過的真不咋的,因此從兩年前起,日本在原本戰時配給的情況下再次縮減了對民眾的配給,更多的糧食被優先分配給了軍隊里的士兵,日本民眾過著更加困苦的生活。
不過對于日本人來說,早在1895年以全國國運做賭注賭贏了日清戰爭之后,日本全國陷入到了更加瘋狂的境地當中,全國從天皇到乞丐,所有人都陷入到了瘋狂當中去,所有的人都被戰爭巨大的收益所蒙蔽了雙眼,日本已經瘋狂,沒有人會在這種狂熱的環境下仍舊用著正常的思維去思考問題,它們只是在考慮如何榨取國民和殖民地人民最后一點的利用價值。
四月底,日本占領了東南亞大部分的土地,動作直快讓德國盟友瞠目結舌,在戰后,有人對日軍快速的攻占東南亞做出了評價,這樣的高速度一是日本在失去中國這塊最大的殖民地后所壓抑造成的精神瘋狂是最主要的原因。
日軍步兵的瘋狂勢頭讓英法荷蘭美國等國在此駐防的部隊措手不及又缺乏足夠的信心,面對防御陣地,日軍雖然缺乏炮火的支援和掩護,但是卻不乏人彈進攻,面對抱著包沖向防御陣地的日軍敢死隊,講究民主和人權還有白人性命珍貴的聯軍士兵紛紛失去戰斗意志,特別是在泰國一帶的英軍,更是成建制的向日軍投降,成為歷史上的一大笑話。而這次的勝利在打擊了其他聯軍抵抗意志的同時更助長了日軍瘋狂的攻擊勢頭,日軍更有指揮官僅僅帶著不到一個小隊的士兵長途奔襲,穿過茫茫原始森林攻擊英軍后方,這使得英軍更是首位難顧。
還有一個原因則是當地人對殖民自己的統治者更迭并不表現出太多的抗拒,因為它們已經習慣于自己換個東家繼續過著自己的生活,這種表現特別是那些當地土著的王公貴族們,英國人荷蘭人法國人美國人日本人,管它是什么人統治這里,只要自己的土著王繼續當著,無外乎就是換個繳納供糧的對象罷了。
六月底,當日軍東南亞戰區總司令山下奉文向日本大本營發電:“一切已盡在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