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大利亞達爾文港。在經歷過中國軍隊的登陸洗禮之后…凹斥己經逐漸重新恢復平靜。原本被炮火摧毀的各種建筑現在被推平成為一堆廢墟,道路上的各種垃圾和當日混亂所造成的丟棄物也被專人進行清理,街道上也逐漸重新出現行人,達爾文港似乎又回到了原先的那種波瀾不驚的平靜生活中去。只是這種平靜對于澳大利亞人來說有些苦澀,雖然中國軍隊并沒有象國內宣傳的那樣肆意燒殺搶掠,而且即便上只要這邊沒有什么過激的行為中國士兵們還是不會干擾他們的生活,買賣也算公平,但是作為一個,有著高傲血統的白種人,現在身份突然轉換成為了中國人的被統治者,這讓所有的白人們感到一種屈辱。
但是屈辱又怎么樣呢,生活總要繼續,是人總需要吃喝拉撒,而作為四大項目中的吃又是人類生存的本能先決條件。
在達爾文港內,雖然這是澳大利亞整個島嶼北部最重要的港口,但是人口并不多,而這些人口之中,大多人的生活和港口是息息相關的。他們大部分是在港口碼頭作。有些人是在港口當裝卸工,有些人是倉庫管理員,有些人是臨時來港口找活干的水手。這些工作男男女女都有,當然,在港口的生活區,酒吧、旅館、購物區還有妓女也是構成港口城市的主要工作來源處。
而現在中國人占領了這里,原本”流不息每天吞吐物資的港口成為了一個臨時封閉的軍港,各種物資在中國軍人的管控下不斷的裝卸,貨物碼頭成為了中國人堆積從本土運送過來各種物資的裝卸地。而作為目前主要裝卸物品的軍事物資自然不會給這些外國人進入到這里進行到處晃悠,這樣一來原本靠港口吃飯的各種居民便一下子處于了失業的狀態之中。
在經歷過最初的前幾天惶惶不安的恐慌生活后,沒能逃出城市的達爾文居民終于在為生計所迫之下開始謀求今后的生活,他們推選了幾名德高望重的工會主席作為代表前去和中國占領軍進行談判。當幾名帶著傲氣和全城人的希望前往中國占領軍臨時指揮部時,原本認為中國人只會派出幾個小官做代表前來和自己商談。結果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前來接待他們的居然是澳大利亞作戰司令熊普亮親自前來。
“將軍。雖然你們占領了這里。但是您也知道,我們全城的人都是在依靠港口生活,我無意冒犯您和您的軍隊,但是我只是想告訴您,作為一個現代化的港口,要管理好港口并不是人多就可以辦得到的。我在這里向您提出立刻開放港口,只有我們這些接受過教育的澳大利亞人重新回到港口的各個工作崗位上,這個港口才能繼續得以運轉,”在經過簡單的介紹和見面禮后,對方也沒多客氣,為首的老人直言不諱的提出了要求,他的話語的語調雖然客氣,但是在話語的內容之中卻帶著濃濃的自得和不信任設置是蔑視的態度。
“哦?依照安托萬先生您的意思,您是覺得沒有了你們,這個港口就會陷入一片混亂之中去嗎?”熊普亮雖然沒有直接發怒,但是熊普亮還是想往這位高鼻子的老頭臉上來這么一下子。
被稱呼為安托萬的老人并沒有回答,他只是用手向碼頭區示意了一下。碼頭區上,大量的物資正堆積在那里,這種景象在以往是看不到的,各種需耍裝卸的物資會在第一時間得到碼頭工人們的梳理,該轉運的轉運。該拉走的拉走,很少能象現在這樣被堆積在碼頭上。雖然用他們多年的工作經驗上看,這幾天來從中國登陸艦隊上所卸下的物資的確是很多,但是再多的吞吐量到了這些白人的手里也不會有如此巨大的堆積量。在某種程度上來說,這證明那些黃皮膚的中國人并沒有太多管理港口碼頭的經驗,因此大家從原本有些惶恐的心變成了輕視之心。原來離開了他們白人,這些黃皮膚猴子不過如此,
“看來安托萬先生是有備而幕呢,那么我想知道,安托萬現在代表達爾文港所有工作人員想提出什么樣的條件?”雖然被這些白人看扁有些生氣。但是熊普亮很快的調整了自己的心態,詢問著對方的條件。
“我們的條件很簡單,就是想要生活下去而已,你們重新開放碼頭,讓我們的工人重新回到工作崗位上去。我們可以將整個,碼頭的秩序重新梳理起來,但是“二作的報酬。你們必須向我們的工作人員支付酬金,這囁心中各個職位上的酬金表。”安托萬遞交給了熊普亮一份表格。只見熊普亮在看這份表格時額頭上的青筋有些突突的往外跳,,
“安托萬先生,我想你是不是搞錯了一份表格給我了,你在這份表格上面所開具出來的酬金可是要比平日高出兩倍。
熊普亮感覺自己被人戲耍了一樣,如果對方給出來的金額比較合適的話其實熊普亮的確是打算準備開放部分碼頭資源。這樣一來可以將一些非武器彈藥物資的裝卸轉運工作交由這些白人來完成,二來也可以集中精力去做更多的事情,可是沒想到,對方竟然如此的傲慢,他們真的以為這個地球沒有了他們白人就真不會轉動了
“這是一份補償。我想貴軍也急切的希望這些物資能快速的轉運出去。”安托萬有些得色,因為參加過第一次世界大戰的他清楚的知道,對于前線作戰的官兵來說,他們急切的需要后方將各種補給物資給運送上來,為此他也才敢獅子大開口。
“安托萬先生。我想你們澳大利亞人安逸了太久了,在這種情況下你們忘記了一件事,那就是你們的身份和我們的身份之間的從屬關系。我們解放軍是占領者,如果我們愿意的話我們可以連一分錢都不用給直接征用你們出來工作,我能出面與你們商談就是想讓大家之間建立一種較為和諧的氛圍和關系,但是另我失望的是你們太高估了你們自己,也太低估了我們中國人。”熊普亮按捺住自己心頭又冒出來的火氣不冷不熱的說著。
“將軍,我清楚的知道你話里的意思,只是我在這里需要提醒您,到目前為止碼頭上的貨物是越積越多,而且我們也注意到,你們從我們土地上搜掠的物資已經開始逐漸向這里運送,如果將軍不能盡快的解決目前碼頭吞吐工作的低效率化,我想頭痛的可是將軍您,,我來這里時就已經和市民們商量好了,我們的確是被占領區生活的平民,您的確有實力用刺刀和槍口命令我們工作,但是我也可以很清楚的告訴您,皮鞭下的效率仍舊比不上金錢驅動的效率,”安托萬也知道現在要撕破臉了,因此他的話語中明顯的在告訴熊普亮,要么就用錢來收買這些白人為之工作,要么就別想讓效率提高起來。
“是嗎?我倒是很期待的呢”熊普亮說完一個送客的手勢,安托萬和其他幾個人也沒有多言直接走人,臨走前安托萬還很意味深長的向熊普亮說了一句。
“將軍,我也很期待看到將軍是如何在不用我們的前提下解決目前的困境,”
安托萬之所以敢這么囂張還是有他囂張的資本的,由于達爾文野外的登陸點并不適合太多的重裝備和物資卸載,因此在拿下達爾文港后,基本上船隊中的物資是往這里進行裝卸,因此在段時間內這里卸載了大量的物資。而由于通向這里的鐵路系統還沒有能立刻有效利用起來,因此便造成了目前物資積壓的現象。但是造成物資積壓的最大原因其實還是一個澳大利亞本土運能低下的原因,這些白人由于無法能夠接近,只能遠遠的從表面現象看到中國物資的堆積,但是他們無法看到眾多的物資由于澳大利亞交通基礎的制約,中國的運輸后勤輻重部隊無法能夠順利的展開工作。用句簡單點的話形容,那就是已經習慣四輛車同時開進的中國運輸隊現在只能兩輛車同時開進被制約住運力的車隊也只能螞蟻搬家一樣小批次的進行運輸,,
“媽的,給臉不要臉,等第二批船隊中的那些隨軍工作人員和設備一到,當那些重型工程機械快速的建立起交通網絡和擴大港口運能,我讓你們這些白鬼子下巴都被嚇得跌到地面上。等我們用比你們高十倍效率的速度進行貨物吞吐時,哼哼,我倒要看看是你們坐不住還是我們坐不住!!”
熊普亮惡狠狠的在心中構想著不久后那轟轟烈烈的施工場面,達爾文港雖然在澳大利亞算是一個排得上好的重要港口,但是達爾文這個排名更多的是地理位置上拖拉上的排名榜,如果說吞吐量。哼哼,它在中國南方的那些高效率的港口中連排名資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