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最新情況報告。美軍步兵師已經酒討休沒有駐防的跡象正在繼續向西前進!”一個通訊員端著文件夾簡明撫要的敘述了新情報的重點。
“終于來了!我以為這幫美國大兵們陷到娘們的兩腿之間出不來了!!”熊普亮一丟下手中的雙色銘筆,惡狠狠的說到。
“司令,你說他們會是主進攻還是防御?”參謀長口中的司令是指熊普亮澳洲軍區司令,而不是包含澳州軍區的第三戰區司令官。
“老子我等他等了這么尖,就是要當著世人的面把它給滅咯!不管走進攻還是防守,它就是這次戰斗的主體,吃下澳軍六萬人不如吃掉美軍這八千人來的含金量要高。他進攻老子我就誘敵深入包個餃子,他要防守老子我也有底氣火中取栗的把它從整個戰線中挖出來砸碎了吞下去!!”熊普亮的豪氣讓指揮部里的士氣一振,這話聽的讓人舒服。
誰都清楚,誘敵深入進行圍殲作戰要比突入作戰要輕松簡單的多,畢竟圍殲的主體孤軍深入與后方聯系不多,只要堵死住幾個點就可以進行圍殲作戰,但是突入作戰將其從敵營中給挖出來就顯得很困難了,畢竟這是需要部隊深入敵軍陣地中進行大范圍穿插作戰。這可是多面受敵的戰斗,弄不好還真要將自己的部隊給折進去。因此雖然熊普亮話是那么說,但是大家從心底里還是希望能將其引誘出來進行圍殲作戰,
兩天過后,當美軍步兵師進入到澳軍陣地之后,令人失望的是美軍似乎并沒有進行下一步的計劃,原地踏步的駐防不動了!而且美軍選擇的位置很巧妙,在它的左邊有兩個澳軍師,右邊雖然只有一個澳軍裝甲師的兵力,但是右側后方距離五十公里處還有三個澳軍師的部隊可以隨時增援;在它的后方,是澳軍的兩個火炮師和一個裝甲師,可以說美軍不僅正好將自己卡在一個有著重重火力支援的位置上,甚至在它們的前方,還有兩個澳軍步兵團在其前方堅守著一條防線做著自己的緩沖區!
“我擦!!這美國大兵是來當保姆的還是被保姆的?!人家澳軍翹首以盼等來它們前來支援,結果它們倒好,上來就搶掉人家澳軍的駐防地,把自己給縮到烏龜殼里,讓人家澳軍做先鋒敢死隊當炮灰!!”熊普亮又氣又好笑的點上一根香煙,這美軍的布陣和位置實在是太令人無語了,居然擺出了這么一個烏龜陣出來,似乎大有一番我不出擊等君上門的意思。
“是有點這么個,意思,而且還是將人家原本駐防在這一帶的澳軍一個裝甲師的兵力給攆了出來,弄得這個裝甲師的人是怨聲載道的,這美國大兵也忒霸道了點!來幫人家打仗的,結果卻喧賓奪主搶了人家主人家的地盤指揮人家的部隊”軍區參謀在旁邊點頭附和著。
“我想這就是美國人的霸權意識開始抬頭的跡象吧,而且澳大利亞人一直以來就跟在英國佬的后面,現在大英國帝國已經沒落了,甚至連自己的殖民地都開始控制不住開始出現聯邦,雖說在它們仍舊在口頭上死鴨子嘴硬說這是文明民主的進步和體現,但是在英國人的心中,絕對會有一種深深沒落后的悲哀!而澳大利亞人也看出來了,自己的老東家不行了,連在中東的地盤都守不住,想推給澳大利亞人來看管,結果澳大利亞人也深知自己沒這本事,現在便找了一個新東家,去抱美國人的大腿,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抱的對哦,”
熊普亮半調侃式的介紹著澳大利亞人的恩怨情仇血淚史,雖然這些東西指揮部的人都清楚,不過從熊普亮那半說書,半調侃式的幽默解說下卻也別有一番風味。
“司令,那美國佬現在是縮進了烏龜殼,我們怎么收拾它們?”
“烏龜殼?老子我看那是紙糊的軟殼!”熊普亮雙手撐在沙盤的邊緣上,仔細的盯著沙盤上雙方的地形、兵力還有力量分配,胸有成竹的說道:
“我估計美國佬上來是想求穩,他號準我們的脈認定我們必須要深入進攻,便擺出這個陣勢想用陣地消耗戰來消耗掉我們的力量。雖然剛才調侃了一下他們,但是人家不是傻子,我們正面是海軍陸戰隊的三個師!還有第二集團軍的兩個師!光主力攻擊部隊就有五個師!這還沒有算上其中還有四個師的二線部隊,美國佬不會那么傻的孤軍深入,在雙方都不了解對方的情況下,防御一方要明顯比進攻一方要占便宜。
接過身邊參謀遞過來的卑縮指示鞭,叢吉二刁鞭頭指著沙技卜各部隊的分部繼續說道!※
“現在的態勢就是美國佬縮進了我們必須要打通的交通要沖之地,雖然該地并不是太適合于防御方。但是卻處在鐵路、公路的必經之地,后方還有澳軍又一條防線,他們可以充分利用自己的機動力進可攻、退可守,如果我們打不好的話,很有可能打成一個擊潰戰而不是原預定的殲滅戰!”
“而且大家也看到了,對方兵力并不比我們差多少,不僅在美軍身后有兩個火炮師,甚至還有一個裝甲師,在右側還有一個裝甲師,唯一較為薄弱的地方就是左側,僅僅只有兩個步兵師的兵力進行防守。但是在這兩個步兵師的左側,恰恰有著那個被美軍擠出來的澳軍裝甲師,雖然距離稍遠并不列入該地區防御力量中,但是那可是一個裝甲師,可是機械化機動部隊,”
“因此我們這次的戰斗思路是”
“先打這些實力較弱的澳軍,在消滅這些澳軍的過程中對美軍進行試探,試探他們的反應,如果他們伸出來應戰我們就切開他們和澳軍的聯系重點殲滅他們。但是我估計對方不會這樣做,因為不管我們殲滅完周圍的澳軍,只要美軍這個步兵師仍舊卡死在這里,我們仍舊需要打通這個鐵路公路交通樞紐。”
“因此我們必須要在殲滅外圍澳軍時給予對方一個假象,那就是不能讓其過早感到我們殲滅其部的決心,要穩住他們不能使其過早的撤退。這給我們的帶來很大的考驗,而且目前我們所能用上的空軍部隊又不多,光是解決時方那幾個火炮師和裝甲師就已經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因此我決定先攻擊其左翼也就是那兩個澳軍步兵師,引誘那個別美軍擠出來的裝甲師前來增援,先圍住這個裝甲師,但是暫時先不要吃掉它探探對方的動靜,圍點打援!如果對方要營救這個裝甲師那勢必會抽調其他部隊進行增援,只要調動對方出來那兩個火炮師就只能望塵莫及無法形成火力支援。逐個吃掉對方抽絲錄繭式的再攻擊其增援部隊,我倒要看看,美軍這個縮頭烏龜在看到自己的烏龜殼被一點點敲掉之后到底是繼續蹲在那里等著挨我們的炮彈還是主動出擊!”
八月二十六日,以第二集團軍一個師為攻擊主體,一個二線作戰師為輔助攻擊縱隊,在進過二十分鐘的試探性炮擊后,兩個師的部隊開始沖擊澳軍左翼防線。
雖然僅僅只是試探性炮擊和佯攻,但是從澳軍左翼那兩個步兵師的急電求援卻向雪片般的飛向澳美聯合指揮部。電文中聲嘶力竭的形容這是中國人發動的總攻擊,需要立即得到增援,,
這些求援電文讓澳軍東線司令官克雷孟特相當的疑惑,因為在整條防線上,只有左翼遭到了中隊的攻擊,而防線中段、右翼卻絲毫沒有動靜,這有點不符合軍事上的行動的特征,再怎備說中國人也要牽制性的對中部和右翼進行牽制性的攻擊,這樣才符合軍事上掩蓋自己意圖的真實行動。
克雷孟特有這樣的迷惑是正常的,先不說三處重點之中僅有一路受到攻擊,而且對方投入兵力并不多,僅僅只有兩個師的兵力,但是克雷孟特并沒有親自到現場去感受一下,因此他并不知道,中國人的炮火有多猛烈,第二集團軍中的第六軍在五個主力野戰軍中是最重視火炮支援的,其火力強度和密度,特別是火力精度一直以來就是全軍中的翹楚,再加上重火力火炮的爆炸威力又太過于變態,這使得直面中國佯攻部隊的那兩個澳軍步兵師所承受的壓力相當的大。因此他們認為這是中國人的總攻擊,劈頭蓋臉砸向他們的炮彈震的他們認為是世界末日的到來,由于無法忍受這樣從未見到過的強烈炮擊,故此澳軍左翼部隊拼命的請求著后方予以支援。
正因為克雷孟特沒有上前線去觀看現場炮擊力度,如果克雷孟特去了就同樣會認為這不是佯攻而是總攻,從而提前調動兵力增援給熊普亮下一步的逐步殲滅作戰帶來困難,澳軍東線司令克雷孟特認為這是中國人的一次佯攻使得他命令右翼和中路兵力按兵不動,但是將澳軍第三裝甲師,也就是美軍擠出來的那個裝甲師派往迂回增援左翼。第一步計劃,成功了!
比:今天有事回來的太晚了,只能先發三千字了,明天補上共九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