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王爺又丟了

63蒼鷹信鴿X閉門不見

蒼鷹無奈,刷的一聲展開了翅膀,輕輕地一爪子抓起信鴿,沖到了頤華宮上空,將信鴿丟下后,折回了北極宮。

“做得好。”

燕奕軒摸著蒼鷹的后頸,給它空蕩蕩的食盆里加滿了金米。

“王爺。”

見燕奕軒要出門,含朝虛攔住了他,“奴婢陪你去吧?”

燕奕軒沒有理會她,輕聲一喚,“空桃。”

那個長期侍奉燕奕軒的小宮女跑上前,行禮道:“王爺。”

“跟本王出宮。”

“是。”

含朝望著二人的背影,眼神再次回歸空洞,坐在了大殿前的臺階上,懷中抱著月琴,無力地撩撥了一聲。

二人來到了迷醉樓,南宮飛雪在樓上,一眼就看到了他們。

“是軒王,他又來看頭牌了。”

南宮飛雪輕嘆,“隨他們去吧,反正頭牌不見他。”

燕奕軒讓空桃在樓下等著,自己上了頂樓,叩了叩門,“含朝,你還是不肯見本王嗎?”

房內,迷醉樓頭牌含朝,正在編寫著新曲子,認真的絲毫沒有注意到門外的喊話。

“含朝,只見一面,本王求求你…”

能讓燕奕軒如此低聲下氣地懇求的,只有這個女子了。

燕奕軒一如既往求了一個時辰,最后悻悻離去。

燕奕軒將字條重新綁好,將信鴿推了推,可信鴿吃飽喝足了,撲棱了幾下翅膀,愣是沒飛起來。

信鴿看到自己面前立著一頭昂首挺兇的蒼鷹,一動不動地盯著自己,瞬間嚇的尾巴毛都炸了起來。

燕奕軒看著信鴿瑟瑟發抖的樣子,嗤嗤地笑了,“真是主人什么樣,寵物也什么樣。昊,別嚇著它,給它喂點水。”

蒼鷹依舊盯著信鴿,只是默默地抬腳,將自己的水盆推到了信鴿面前。

“裳不離?北雅唯一的公主…”

燕奕軒展開信鴿帶著的字條,愁容滿面,“這北雅如何也摻和進來了?她堂堂公主,何時來的華裳?”

沉思片刻的燕奕軒一回頭看到了埋頭狂吃的信鴿,“行了,別吃了,送信去吧。”

“左不過就是個名字…”

徒南柳一愣,隨即反應了過來,紅了臉,“就叫燕莫羅,你能拿老子怎么樣!哼!”

“老子老子的,你呀…”

信鴿瞪著豆大的眼睛,歪著頭看著這頭鷹,咕咕一聲,猛地低頭喝水,還不忘梳洗一下自己嚇的炸開的羽毛。

蒼鷹看信鴿這般,又默默地將自己的食盆推了過去。

驚空遏云的鷹唳劃破長空,信鴿還未反應過來就覺得一道黑影略過,自己已經在一個黑衣男子的手里了。

咕咕?

“別想著吃。”

燕莫羅猜中了徒南柳的心思,突然認真地問到,“柳兒,除了一天到晚喊我名字之外,你不想換一個稱呼嗎?”

然而,晴空萬里無云,信鴿的雪白在猛禽的眼里就是個行動遲緩的活靶子。

“別傷了它,上!”

咻——

燕莫羅刮了刮徒南柳泛紅的小鼻梁,抿著嘴,將她摟進了懷里,“現在,就等重樓回來了。”

信鴿訓練有素,頃刻間就飛進了內宮,正欲往里宮的頤華宮飛去。

“你干嘛呢?”

燕莫羅笑話著徒南柳,將她的手指從嘴里抽出來,細細地擦干凈,放在唇邊淺淺一啄。

“誒,燕莫羅,你這鴿子看起來挺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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