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奕軒覺得香氣古怪,搜尋了一遍寢室,發現了枕邊的那個盒子。
“那個盒子是什么?”
燕奕軒讓華嬁坐好,自己走上前去,拿起盒子聞了聞,并無不妥。
“這是異人殿下給我的,說是有助于安眠。”
“你睡不好?”
燕奕軒垂下了眼眸,“好孩子,雙境是皇帝,往后三宮六院七十二妃,你不可能去要求一個皇帝一生只有你一個人啊。
不管他納了多少妃子,你永遠是中宮皇后,你打算這樣子母儀天下嗎?”
“可是…可是…”
華嬁又紅了眼眶,默默地抽泣起來。
“你作為華裳皇后,不應該為了一個后宮妃子,自怨自艾,降低自己的身價。就算是裝點門面用的正室,也有屬于她的存在價值。
只要你威嚴猶在,那些想分裂勢力的人,便無從下手。”
燕奕軒摸了摸華裳的頭,“本王會提醒雙境,無論如何,都要照顧好你這個皇后的心情,他會做到的,請相信他。”
“多謝干爹。”
華嬁擦干了淚水,悶悶不樂地坐在床邊,靜靜地盯著枕頭出神。
比起那個安眠的小盒子,這個枕頭似乎更讓她容易入睡。
“好好睡一覺吧,本王忙去了。”
“是,燈兒送干爹。”
燕奕軒一走,華嬁立刻抱緊了枕頭,沉沉地睡去了。
對,就是這個味道…
是異人的味道…好香。
朦朦朧朧中,華嬁感覺到有人坐在了自己身邊。
“異人?啊…是皇上啊…”
霧氣中,華嬁仿佛看到了燕雙境的臉,不自覺地攀爬上了他的肩頭。
“你總是這樣,給臣妾希望,又讓臣妾絕望。”
“那,朕再給你一次希望吧。”
異人冷漠著一張臉,掐著華嬁的脖子,一手按進了被子里,“自己脫。”
“不…皇上…請你撕碎臣妾,盡情的蹂躪臣妾吧…”
“好。”
瑞王府。
“坤兒,年下節禮都備好了嗎?”
府里忙碌,籌備著過年,徒南柳和錢坤,欒郁對著賬本,檢查著是否還有不妥。
“都妥當了,只等小大,把節禮都分發后,就能沒有事情,可以好好過年了。”
錢坤寫下最后一筆賬目,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將賬本丟給了欒郁。
“幸虧有你們啊,我好歹也來了一年了,可是這個玩意兒還是弄不清楚。”
徒南柳也伸了伸懶腰,突然看到門外一道黑影略過。
“誰!?”
“別在意,王妃,是寒爺。”
欒郁整理好賬本,笑了笑,“這是王妃在這里過的第一個新年,可得好好操辦。至于寒爺來干嘛,大家都知道。”
徒南柳看了看錢坤,她也是點點頭:“與其去在意他們,不如想想,南疆那批人。
上次我回錢莊看過賬目后,傳話那孩子來了兩次,一次是說南疆人不再去誠兒那里賭錢了,一次是,南疆人再也沒來過。”
“沒來過?那錢呢?”
徒南柳好奇的是錢莊,“說來,你那錢莊在哪兒?我好像沒去過,我記得,整個華裳的銀號都是你們家開的吧?”
錢坤偏偏頭,噗嗤一聲笑了,“王妃,你知道為何有錢莊和銀號兩個稱呼嗎?”
“哈?不知道,要我那邊,只有叫銀行的。”
徒南柳不解地看著錢坤伸出腳,踢了踢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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