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王妃姐姐一樣小哇。”
寒洛城笑了,“怎的他們可以,我們便不可以了?”
“寒洛城…”
“叫我錢誠,當然,你想叫誠兒也行,再不濟…叫我相公吧…”
寒洛城俯下身子,緊緊貼著魏更好的身后,攬住了她的雙肩,“更好姐姐,除非…你嫌棄我碰過的女人太多…只要你肯,錢誠一輩子守著你!”
“錢誠…我傷不起了。”
魏更好哽咽,錢誠心疼地口勿去她的淚水,停在她殷紅的唇瓣上。
“我死了都不會負你。”
錢誠繞到魏更好面前,將她一把橫抱起來,走向床榻,“我除了年紀,哪兒都不小。”
歲月靜好,錢坤和徒南柳在院子里曬太陽,看著裳不離和燕重樓在府里鬧騰著,打著雪仗,燕莫羅坐在樹上,靜靜地看著這一切。
高天宇守著竹園的入口,韓納兒坐在一旁,細細地繡著花兒。
看著日頭西沉,涼風一吹,白日里曬的暖氣又要消散了,大家便準備著回屋。
“深白,去小廚房準備一點補身體的東西,隨坤兒去竹園給魏更好吧。”
徒南柳懶懶地起身,燕莫羅從樹上落下,一把摟住了她,“我那么累也不見得你給我弄點補品。”
“人誠兒還是小孩子,你個兇獸一樣的家伙,補個屁。”
二人調笑著,引得錢坤低低發笑。
“深白,去告訴她,如果她想跟誠兒走,就走吧,雖然誠兒不能八抬大轎把她從府里接走,但是王府還是會備下一份嫁妝的,再怎么說,也曾經是府里的人。”
燕莫羅嘆了口氣,揮了揮手。
“是,奴婢一定轉告。”
深白沖韓納兒眨眨眼睛,韓納兒咧開嘴一笑,將繡品遞給高天宇:“高護院,這個你幫奴婢帶回去,奴婢去幫深白姐姐。”
“去吧。”
高天宇看著繡布上的大雁,又看了看自己袖口上的那只,淺淺地笑了。
入夜,寒洛城一個人跨著高頭大馬,停在了瑞王府門口。
府門大開,燕莫羅和徒南柳沒有出現,只有錢坤立在正中間。
“姐…你不怪我?”
“你自小任性慣了,我還能拉住你不成?”
錢坤淡淡地笑了,朝身后招了招手,深白和韓納兒扶著一身紅妝的魏更好走了出來。
“爹那邊你放心,我會替你去說的。”
錢坤將魏更好送上馬,拍了拍寒洛城的手,“只有一點,不能傷了她,絕對不能。”
“謝姐姐成全,姐姐放心,也請王爺和王妃姐姐放心,誠兒擔得起這個責任。”
錢誠堅定地回答,看著懷里淚眼婆娑的魏更好,朗聲道:“回廟東了!”
“來人,跟著你們寒爺,把王爺備下的賀禮送過去,不準收辛苦費。”
“是!錢側妃!”
錢坤目送二人消失在路口,就聽到欒郁幽怨的聲音輕輕隨風飄來,“唉,王爺嘴真硬,說著掃地出門,實際上跟嫁女兒一樣大手筆。”
“你呀,反正這錢倒過來轉過去的,終歸是我們兩家所有,給多給少,還不是個面子問題。”
錢坤戳了欒郁一把,“更好姐姐畢竟幫王爺撐了那么多年的王府,君子交情,總是在的,左右更好姐姐沒有做出什么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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