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雪!你終于回來了!大過年的去哪兒了!”
徒南柳飛奔過去,一把抱住了南宮飛雪,卻聽到她砰砰直跳的心跳聲。
“怎么了?”
“我回來晚了。”
南宮飛雪嘆了口氣,“王妃,對不起,妾想借用一下王爺。”
徒南柳一臉莫名其妙,但是直覺告訴她,南宮飛雪帶回來的,是個極其不好的消息。
“哦哦哦…當然…可以…”
徒南柳回頭看向燕莫羅,他已經一臉的冰霜。
“你們陪柳兒打雪仗吧,她以前沒見過雪。”
燕莫羅留下一句話,便和南宮飛雪去了寢室。
“什么?王妃沒見過雪?天爺啊,本殿從小看雪看到大,華裳這點雪放在北雅,連雨都不是!”
裳不離嘖嘖搖頭,從旁邊拿了一個盆兒出來,對著大家喊到:“來啊!讓咱們王妃見識見識什么叫打雪仗!”
裳不離裝了一盆子的雪,啪的一下硬邦邦的就摔在了徒南柳的后背上。
“來啊王妃!”
“臥槽啊裳不離你他媽找死是吧!”
徒南柳被裳不離的攻擊激怒了,放棄了關注燕莫羅和南宮飛雪的事,抓起地上的雪就砸向裳不離,“來啊!怕你啊!你個嬌滴滴的公主!老子教你做人!影寶!幫忙!”
“那可不行啊柳爺,屬下是公主的相公,自然是幫自己娘子啦…”
燕重樓幫裳不離裝著雪,裳不離負責進攻,打的徒南柳齜牙咧嘴的亂叫,節節敗退。
“王妃!奴婢幫你!”
深白帶著韓納兒,高天宇給徒南柳裝雪反擊,一群人玩兒的不亦樂乎的。
“你不去嗎?”
欒郁立在錢坤身后,不安地詢問。
“別,我這身衣服可貴了,不能跟他們瞎胡鬧。”
錢坤噗嗤一聲笑了,“倒是你,不去幫天宇嗎?”
“他現在有納兒,我算什么。”
欒郁蹲了下來,捏了一只小兔子,放在了錢坤面前,“坤兒,我想,你是懂我的,所以剛才王爺問起時,你拒絕了我。”
“即便我不表明態度,你也會拒絕王爺的,不是嗎?”
錢坤將兔子托在掌心里,暖暖地笑了:“只有我先你一步表明了態度,你拒絕起王爺來,才沒有負罪感。
我呢,挺享受現在的生活,很平靜,雖然不能在一起,但是同一屋檐下,也是一種幸福。”
“我也是啊。”
欒郁釋然,“只要我們都在王府里,我便能永遠守護你們,此生足矣。”
樹上,于奇正呵呵地笑了起來,仰頭喝光了酒壺里的酒,將酒壺直徑丟下樹,“欒,再給我來一壺。”
“好嘞,于佬。”
寢室里。
燕莫羅和南宮飛雪坐在桌前,“先喝口水。”
南宮飛雪只淺淺一啄,緩了口氣,小聲說到:“爺,妾最近在迷醉樓,清倌院的那些客人里,發現了很多南疆人。妾便命菇涼小子們盯死了他們,花了點手段撬開了他們的嘴。
南疆根本沒有什么異人殿下,南疆王只有一個女兒,圣女性格直爽,游歷天下,居無定所,根本就不可能來當使臣。”
“那異人殿下到底是誰!?”
燕莫羅皺起了眉頭,看著南宮飛雪搖了搖頭。
“另外兩個女的,一個是沙開蘇華,這點大家都知道對吧,另外一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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