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爺落水后,心智退回三歲,因此更加看中人心,背叛者,視情節輕重定奪。
魏更好因愛生恨,叛逃去了軒王處,奈何軒王亦是自己人,所以只是將她驅逐出府,并未打死。”
燕重樓笑著揉了揉裳不離的頭,“干嘛問這個?你可是我媳婦兒,爺的蠱還是你給解的呢,自己人相互幫襯,多好。
現在就等著滅了南疆,我們大概就能過安生日子了,到時候…我希望…生個一男半女的,我母妃也就能瞑目啦。”
燕重樓微微紅著臉,憨憨笑著,仿佛看到了美好的未來。
“額…嗯…”
裳不離眼神飄忽不定,心猿意馬。
回到華裳瑞王府,眾人這才發現,蒼鷹已經小住多日了。
“昊!?”
徒南柳健步上前,抱起昊左右端詳著,“沒瘦,沒傷!皇叔一切無恙嗎!?”
胖胖不滿徒南柳將蒼鷹抱的如此之緊,在一旁咕咕抗議。
“還給你還給你。”
徒南柳剛一松手,蒼鷹便落地,一翅膀將亂叫的胖胖按在了水盆里。
“回王妃話,軒王和于佬在邊境,與南疆正面交戰數次,屢戰屢勝,南疆圣女技不如人,寡不敵眾,提出了停戰協議。”
欒郁將往來書信交給徒南柳查看,“圣女和軒王交涉,說她本無兩國交戰之意,奈何異人殿下咄咄逼人,一定要挑起戰事。
所以,圣女請求軒王支援,讓她先解決了異人殿下,然后再商榷歸降事宜,軒王問過了珈嵐公主,于佬想問問王妃。”
“支援?歸降?她想的倒挺美!”
徒南柳一掌拍在石桌上,咬牙切齒的,“老子可去他大爺的泡泡茶壺!她們內亂的事,咱可不管,老子還希望他們自己狗咬狗,然后我們坐收漁翁之利呢!
支援他們?我呸!歸降?呸她祖宗!老子只恨不能此刻就踏平南疆土地,燒毀他們所有的蠱蟲!”
“珈嵐公主也是這個意思,既然大家的想法一樣,那奴才回信去了。”
欒郁點點頭,收了書信,準備離去。
“誒,等等。”
徒南柳叫住了欒郁,“皇叔只和我們講,沒有問問皇帝的意思嗎?”
欒郁猶豫片刻,開口道,“不瞞王妃,皇上給軒王寫過許多信,可軒王從來不回。
后來,皇上把信夾帶在我們的信中給軒王,結果,昊又將信完好無損地寄回來,連打開的痕跡都沒有。”
“知道了,你去忙吧。”
徒南柳嘆息,果真,這輩子,皇叔都不會再原諒皇帝了。
“王妃,這是你走后,府里的賬目,妾來和你對對。”
欒郁剛走,錢坤便抱著厚厚的一沓賬目過來了。
“這么多!?”
徒南柳猜想過賬目,卻不想竟有雙倍之多。
“飛雪姐姐的兩個園子生意甚好,再加上我的錢莊,和誠兒的賭場,軒王的糧餉補給,我們都能供上。”
錢坤輕聲說著,“皇上給的軍餉,和昊帶回來的書信一樣,原封不動的送回了宮中,所以,開銷都是咱們府在出。”
“既然出的起,那就供著,皇帝那邊,他應該明白,對了,馥兒和皇嬸如何?”
算算日子,含朝應該生了。
徒南柳掰著手指頭,差點沒能算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