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菓和蕪華被帶入空間站后,可能是怕他們兩個相互串供,所以被分別關入了完全封閉的房間,被人全天嚴密的看守著。而且時不時會有人前來對他們審問。
一開始兩人還一臉懵逼,直到被審問了三四次,又跟師兄傳音交流之后,才慢慢的摸清目前的局勢。原來他倆是被以“盜竊古遺跡文物未遂”的罪名抓捕了。
剛剛離開的那顆星球,名叫古遺星,聽說是人類發源星球,也稱母星,由于資源耗盡已經沒有人居住了,卻存在著數不清的古人類遺跡。這些東西雖然沒什么用,卻有很高的收藏價值,所以常年會有星際海盜光顧,千方百計的進入星球盜取古董,然后在黑市之上賣出高價。
很明顯郭菓和蕪華,被誤認為是來偷東西的文物販子了。
“快說,你的真正身分是什么?到底是怎么偷渡到母星的?得手之后又想怎么銷臟?”一個穿著制服的男人,一拍桌子,眼神嚴肅的審問道,“你的同伙之前已經交待清楚了,你也最好老實交待,這樣還能有減刑的機會,否則等待你的只有終身監禁!”
郭菓看著連審了她三天,眼下已經黑了一圈的男子,有些無語。她師兄現在還在傳音線上呢,交待了啥啊交待?就算她實話說,自己是神仙,你丫能信嗎?
“咱辦啊師兄?問了三天了,好煩啊!”她只好傳音繼續跟蕪華嘮嗑。
他們被關了三天,由于行動受限,到現在還沒有摸清,這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世界。雖說他們硬闖出去沒什么問題,但這個空間站十分大,聽說還有軍隊駐守。若是強行闖出去,不可避免會產生一定的沖突,到時更加不利于行動。
他們是來救世的,又不是來滅世的。隨便動手,確實不太好。
“你按上次的回答就是!”蕪華回了他一句,“他們只是想詐一詐我們,手里并沒有證劇。”
郭菓嘆了一聲,只好念經似的說出答案,“我不知道?不清楚?我失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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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是小世界,他們算是黑戶,所以兩人商量之后,來了個熟練操作。失憶梗重出江湖,百試百靈,愛信不信。
“你……”審問的人氣得夠嗆,手上的青筋頓時鼓了起來,偏偏又拿他沒有辦法,最后只好冷哼了一聲,憤怒的一拍桌子道,“以為不說,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哼,我看你能撐多久!”
說完直接走了出去,嘭的一聲關上了門,深吸了一口氣,才露出一臉的疲憊。
“隊長,怎么樣?那個beta交待了嗎?”另一個穿著同樣制服,卻也是一身肌肉的女子走了過來,一臉期待的問。
“沒呢!”男子揉了揉眉頭,一臉灰敗的樣子,“真是見了鬼了,這兩人嘴緊得很,一個都不肯開口。兩人都堅持說自己失憶了,到現在三天了,除了名字以外,屁都沒問出來?”
“那怎么辦?帝國法律規定,拘留時間不能超過五天的。到時要是沒有證劇就必須放人了。”女隊員也一臉著急。
“唉,我也沒法子了,什么辦法都用過了,就連疲勞式審問都試過了,結果我們五個隊員,輪流不眠不休審了三天。自己累了個半死,那兩個還神采奕奕,半點睡意都沒有。老子都搞不清楚,到底誰在審問誰了?”他一臉見了鬼的表情,明明看兩個人的氣息,就是個普通的beta,怎么體力精神比他們alpha還厲害?
“對了!”他突然想起了什么,“讓你調查的出入境記錄,還有監控資料好了嗎?查出什么沒有?”
女隊員臉色跨了下來,搖了搖頭道,“隊長,我沒有查到關于他們兩的任何記錄,好像是突然就出現在母星一樣。最近半個月出入境的視頻都調出來了,根本沒有看到他們。而且……帝國人口庫之中,也沒有他們的任何身份資料。”
“什么?”隊長一愣,出入境資料沒有很正常,要去盜竊總會有點本事。但在帝國庫找不到身份資料就奇怪了,“難道他們是哪顆垃圾星來的?”一些經濟落后的垃圾星,的確存在一些人口普查不到位的情況。
“這個很有可能。只是垃圾星的人,一般沒錢乘坐到母星的航班。”母星雖然不適合居住,但附近卻有著幾個一級商業星球,這邊的航線可是十分昂貴的。
“這兩人的身份很可疑,可惜啥都問不出來!”隊長咬了咬牙,想起剛剛對方那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越加惱怒。
“隊長,你說……他們有沒有可能,真的失憶了?”女隊員問。
“不可能!”隊長皺了皺眉,一臉凝重的道,“這兩天邊境不太平,這些投機取巧的人,就越來越猖狂了。絕對不能讓他們逍遙法外。”
“那……還要繼續問下去嗎?”女隊員摸了摸自己的黑眼圈。
“當然!”隊長用力的點頭,“繼續問,不是還有兩天嗎?我就不信以他們的體力,真的能不眠不休堅持五天!”
說完一臉怒意的與女隊員朝著遠處走去。
屋內清楚的聽了全程的郭菓:“……”
做為一個合格的修士,可以很負責任告訴你,別說五天不眠不休,五年十年,都只是他們修行入定的小門檻而已,閉關更是百年起步,上不封頂,了解一下?
“師兄師兄!”郭菓在屋內坐得有些無聊,立馬傳音另一個房間的蕪華,“他們最多還能關我們兩天,到時就可以出去了。”
“我剛也聽到了!”蕪華回,雖然這里做了特殊的隔音處理,但他們畢竟是修士,五感強大,況且他就在旁邊的審訊室,郭菓能聽到的,他自然也聽得一清二楚。
“師兄,你覺不覺得這里的人,感覺都有些怪怪的……”郭菓單手撐著下巴,細細思索,“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小世界的原因,反正跟我們在仙界見過的,各種仙民和原著民,都有些不同。”但她一時又說不上來,是哪里怪?
“你才知道!”蕪華翻了一個白眼,明顯早就已經察覺出來了。
“咦?!”郭菓一愣,“師兄你什么時候看出來的?”
蕪華淡淡的道,“從他們集體無視你的臉,毫不猶豫把你關起來的時候,我就知道了。”男子就算了,連著進來審問的女子也是如此。這只有兩種可能,要么瞎,要么有問題。
郭菓:“……”
我怎么感覺你在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