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肖守護神

第一百七十四章 電梯中的初吻(下)

第一百七十四章電梯中的初吻(下)

齊岳沒有再根她說話,而是心中在琢磨著,自己要不要憑借實力出去呢?雖然這種高級電梯的保全做的非常好,但是以他的實力想要出去還是輕而易舉的,但如果那樣做的話,也必然會將自己的實力暴露在小樓面前。讓一個普通人知道自己的不平凡,顯然是他所不愿意看到的。

手機上的光芒只要一滅,小樓就趕快按上一下,只有在那手機屏幕帶來的些許光亮之中,她才能夠有幾分安全的感覺。

齊岳看著她的樣子,心中暗想,反正自己今天也沒什么事,就等等好了,弄出這么大的動靜,寫字樓里的人總會來救援的,又何必冒險暴露自己的實力呢?何況,雖然小樓惡語相向,但在這么一個黑暗的空間中和一名絕色美女在一起,感覺還是非常不錯的。現在他身上還有剛才擁抱小樓時留下的殘余香氣呢。那并不是脂粉的味道,而是一股非常清爽的香氣,帶著幾分如同牛奶一般的甜味,似乎是小樓的體香,聞著那香氣,齊岳不禁暗自意淫起來,這個新出道的著名歌星,似乎還是一個處女啊!怪不得她對貞操看得那么重了。

齊岳這里不慌不忙地在黑暗中欣賞著小樓的樣子,但小樓心中的恐懼卻越來越強了,直到現在,外面都沒有傳來一點救援的聲息,而齊岳也不再開口,電梯內靜的可怕,令她的身體不禁微微顫抖起來。

“齊先生。”小樓試探著叫了齊岳一聲。

“干什么?小心我強暴你。”齊岳沒好氣的應了一句。

小樓下意識的將自己的身體朝角落里靠了一下,“不,我相信你不會的。剛才是我不好,你,你別生氣。”逐漸冷靜下來的她也想到了,如果齊岳真要對自己有什么企圖的話,也不會這么半天連動都不動了,現在顯然是最好的時機啊!看己還真的是錯怪他了。

“不,我可不是好人。我是一個痞子,是一個流氓,你這么漂亮可要小心了。”齊岳嘿嘿冷笑著,威脅道。

小樓滯了一滯,“齊岳,你還生我的氣么?等我們出去,我鄭重的向你道歉好不好?”

齊岳搖了搖頭,道:“不用了。等出去后,你別說我全圖非禮你,我就已經阿彌陀佛了。”

小樓俏臉一紅,道:“你是個男人啊,不會這么小氣吧。”。

齊岳站起身,道:“我是個男人,不過我剛才也說了,同時我也是個流氓。一個流氓和美女在一個密閉的空間中,你覺得我應該干什么?”

小樓有些哀求似的道:“好啦,求求你別說了。我,我有點怕。你能不能和我好好說說話。”

齊岳心中暗笑,看來女孩子都是怕黑的啊!這一點真是不錯。

“那你想聊些什么呢?”齊岳淡然道。

小樓想了想,道:“說說你吧,我對你這個人很好奇。你和海總認識多長時間了?以前我從來沒聽說過你啊!上流社會的圈子本來就很小的,以你昨天出手闊卓的程度。應該很有名才對,為什么會默默無聞呢?”

齊岳道:“我不屬于上流社會,默默無聞自然就很正常了。”

小樓皺了皺眉,道:“你真的很小氣哦。還記恨人家一個女孩子么?”

齊岳聳了聳肩膀,道:“你看,我說實話你又不信,那我也沒辦法了。等吧,希望那些維修能夠快一點,也好還我清白。否則的話,你可要對我負責啊!”

小樓白了他一眼。用手機屏幕的亮光照著他那裝出來的委屈樣子,不禁撲哧一笑。

黑色的長發,冰雪解凍般的笑容,以及她那絕美的嬌顏融合在一起,不禁令齊岳看得呆了一下。不過,也就在這個時候,他的臉色微微一變,喃喃地自言自語道:“看來,那些家伙還是沒有放過你的意思啊!”。

小樓驚訝的道:“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

齊岳嘆息一聲,道:“你還不相信我么?這明顯是有人想要致你于死地。否則,電梯的保險裝置怎么都會失靈呢?這些家伙也真是謹慎,唯恐摔不死你,似乎又有什么動作了。只是不知道他們要干什么。”

小樓看著齊岳的目光變得更加怪異了,“你是怎么知道這些的?難道你的眼晴能透視不成?”

齊岳邪惡地看了一眼她那豐滿的酥胸,嘿嘿一笑,道:“要是有透視眼的話,那我可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男人了。”

小樓俏臉大紅,下意識的雙手環抱在胸前,在電梯的角落處蹲了下來,微嗔道:“剛以為你是好人呢,原來還真的是個……”

齊岳戲虐地逗弄她道:“真的是個什么?”

小樓白了他一眼,沒有吭聲,不過,此時她的心卻有些緊張起來,不知道為什么,在理智上,她完全選擇相信齊岳所說的話,無形的危機仿佛正在不斷籠罩過來似的。

齊岳站起身,走到電梯門處,精神力變得更加凝聚,雖然沒有植物使他無法看到外面的一切,但憑借著精神力的感應,他發現那幾股殺氣已經來到了電梯上方。

輕微的響動從外面傳來,令小樓不禁更加緊張了,主動走到齊岳身邊,低聲問道:“他們,他們在干什么?”

齊岳無奈地聳了聳肩膀,道:“我怎么知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現在也只能等了。不過,我對你們這座寫字樓的保全部門實在是鄙視。都這么半天了,難道他們就沒發現電梯的變化么?這是不可能的吧。”

小樓發現,當自己站在這個并不熟悉的男人身邊時,會下意識的產生出一種極為安全的感覺,就連心中的緊張也隨之放松了許多。

就在這時,一股淡淡的異味突然出現了,辛辣的刺鼻感令兩人同時感覺出來。不知道為什么,小樓在這時候反而放松下來,她現在已經完全相信了齊岳的判斷。噗哧一笑,道:“你說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那毒煙來了用什么擋呢?”

齊岳看著她那有些嘲笑似的樣子,嘿嘿一笑,道:“現在有兩個方法,你可以隨便挑選一個都能擋得住,你來選擇吧。”

小樓有些驚訝地看著他。“兩個方法?說來聽聽。”

齊岳道:“這第一個方法嘛,并不見得完全有效,但也可以解一時的危機,很簡單,首先,把衣服撕開,然后往上面弄點水,遮掩住口鼻,將毒煙過濾,雖然這種方法無法完全過濾掉。但也足夠將毒煙的大部分毒素擋住了。能夠多堅持很長時間。”。

小樓疑感的道:“可是,這里哪里有水?”看著齊岳身上清爽的樣子,顯然是不可能藏著水的。

齊岳壞笑一聲,拍了拍自己的肚子,道:“這還不簡單,我這里有不落地之水,你要不要呢?”

“你……”雖然小樓很單純,但齊岳那么明顯的表示她又怎么會不明白呢?“就算死也不要。”開玩笑,如果為了保命而用一個男人的尿液來過濾毒氣,對于她來說,還真的不如死了痛快。

看著小樓逐漸轉白的臉色,齊岳也不好意思再去逗弄她,此時,電梯內的霧氣已經變得越來越濃郁了,“好,好,不要哭哦。我最怕女人哭了。現在還有第二個辦法。”

小樓狠狠地瞪視著齊岳,“如果還是像前一個那樣的,你就不用說了。你自己保命好了。”

齊岳嘿嘿一笑,道:“當然不是了,這第二個辦法就簡單多了,而且我保證絕對保險。”

沒有人是想死的。小樓也不例外,看著齊岳的目光變了變,“那你還不快說,咳咳……”辛辣的毒氣已經讓她越來越受不了了。

齊岳微笑道:“吻我。”

“你說什么?”小樓勃然色變。

齊岳道:“我說吻我。”

“你這個禽獸,這個時候你居然還想占我便宜,這毒煙是不是你安排的?”看著齊岳,小樓原本清純的面龐因為憤怒而漲紅。

齊岳無奈地搖了搖頭,道:“都說女人胸大就無腦,真是不錯。”他話音才落,沒等小樓反應過來,突然一把將她拉入自己懷中,在小樓因為驚訝而呆滯著的瞬間,吻住了她那柔柔的唇瓣。

“嗯……”小樓用力地掙扎著,但以她的力量又怎么可能從齊岳的懷抱中掙脫出來呢?在吻住小樓的同時,齊岳用一只手摟住她纖細修長的腰身,另一只手抬起來捏住了小樓的鼻子。

小樓用手去推齊岳,但是齊岳的身體就像鐵鑄銅澆地一般,根本無法推動分毫,嬌軀完全被他壓在電梯門上,就連頭想躲閃都無法做到,酥麻的感覺不斷從唇瓣上傳來,因為鼻子被捏住了,小樓無法呼吸,下意識地張開了小嘴。

甜美純凈的感覺,仿佛使齊岳又回到了當初在遠古巨獸時代的時候,小樓唇瓣的甜美和身上的芳香,都令他想起了在遠古巨獸時代那段時間所呼吸的純凈空氣和充滿了植物氣息的美妙。好甜美的感覺啊,好香醇的感覺啊!如果不是因為小樓身體的熱量快速上升,掙扎變得也越來越強烈,他險些忘記了自己應該做什么。

一條滑溜的蛇頭進入自己的小嘴之中,令小樓頓時慌亂起來,再加上窒息的感覺,使她心中充滿了絕望。就在這時,一股清流從齊岳口中傳入她的體內,先前缺氧的感覺頓時消失了,大腦也重新恢復了清醒。清新的氣流不斷從齊岳口中輸入,令小樓從劇烈的掙扎中逐漸穩定下情緒。

這,這是怎么回事?在小樓的認識中,這絕對是無法理解的現象。睜大了她那雙毫無雜質的眼睛看著齊岳,小樓的目光充滿了吃驚。

齊岳有些戲虐地沖她眨了眨眼睛,一個信息傳入她的大腦之中:如果不想變成瞎子的話,你最好還是閉上眼睛吧,我可沒有騙你哦,這是為了救你。

雖然心中充滿了不甘,但這個時候小樓卻根本無法移動半分,她的身體被齊岳牢牢的壓在電梯門上,而齊岳口中不斷傳來的清流又是她救命的氣息,此時此刻,小樓有些迷茫了,掙扎完全消失,而她那清純的大眼晴也終于閉上了,兩行清淚順著面龐滑落,嬌軀微微的有些顫抖著,但她的雙手卻下意識的摟住了齊岳的腰肢。

由于擠壓,使齊岳和小樓的身體全方位的接觸,這就更令他充分感受到小樓身上那柔軟如棉的觸覺,這是明明、如月和聞婷身上都不曾出現過的情況,雖然充滿彈性的嬌軀同樣動人,但第一次接觸到如此柔軟的嬌軀,也給齊岳帶來了別樣的刺激。

齊岳暗問自己是不是太卑鄙了一些,以他的實力,完全可以憑借風云力輕松的制造出一個保護罩將兩人的身體保護在內不受到毒煙的侵擾,但是因為小樓之前對齊岳那不客氣的誣陷,令他升起了惡作劇的想法,所以才使用了這美妙但卻麻煩許多的方法憑借自己的身體過濾空氣,再將空氣通過嘴傳入小樓體內。

齊岳下意識的輕輕吮吸著小樓的唇瓣,舌頭也靈巧的撩撥著,小樓的身體變得越來越火熱了,這種刺激是她從未經歷過的,畢竟,這比法國長吻還要長了不知道多少時間的舌吻,是她的初吻啊!

摟著齊岳的身體,清晰的感覺到一個堅挺而碩大的東西頂在自己的小腹上,小樓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了,她怎么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在如此情況下和一個自己并不喜歡的男人如此親熱。但是,她心中此時卻對齊岳升不起半分恨意,畢竟人家是為了救自己的命啊!而且,這種感覺似乎并不討厭,反而在身體的摩擦中,她的嬌軀已經變得越來越綿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