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仙相公,非君不娶!

26 打入死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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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打入死牢

26打入死牢

畫翎啞巴吃黃連,根本不明白這是咋回事,十分的不知所以的看著上官墨,“這是你的事,你最好自己處理處理。”

冷嫣然冷不防的瞅了上官墨一眼,舉出腰間的圣旨,道:“皇上說了,要是墨王敢逃婚便抓起來關入大牢,而其他的女人關入死牢。”

接到命令的侍衛都齊匆匆的靠近上官墨,上官墨卻突然伸出手,“你們誰敢!”

“這是奉了皇上的旨意,難道墨王要抗旨不成。”

上官墨冷笑,“本王抗旨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哪里輪得到你說三道四?”

冷嫣然:“......”

見上官墨不屈不饒的樣子,畫翎十分的惱怒,指著其中一個侍衛,道:“難道你們也敢違抗圣旨么?”

他們可沒有像上官墨那么硬的后臺,只好乖乖的舉起刀砍了過去。

接二連三的大內高手讓上官墨漸漸吃不消,他費力的反擊著,還不能讓畫翎受傷,幾個回合下來便已經有些吃力。

畫翎見上官墨雖然可惡,但招招都怕傷到自己,瞬間覺得欣慰了不少,可就在一個不留意,她脫離了他的安全區域,冷嫣然抓到機會,立刻命人逮住了畫翎。

她想象過很多關于頭架脖子上的事,可是真正身臨其境,又感覺并不像之前說的那樣大義凜然。

脖子便觸手可及的就是冰冷的刀鋒,要是她再靠近一點點,脖子立馬就會出現一道血痕。

“冷嫣然,放了畫翎。”上官墨也是干脆,扔下手里的劍怒氣沖沖的看著冷嫣然。

冷嫣然冷笑了一聲,看著上官墨道:“早就料想到會是這個結果,可是你還是這么一意孤行,置皇家威嚴于不顧,這就是你咎由自取。”

“我告訴你,要是你敢動畫翎一根汗毛,本王破釜沉舟都不會讓你好過。”上官墨像是被逼急了的猛虎,凌厲的眼神里都是殺氣。

冷嫣然也是第一次看到上官墨這樣的眼神,一時之間心里空空的很沒有底。

不過一看到畫翎的樣子,她就鐵了心的想置她于死地。

“來人,帶走。”

這個啞巴虧吃的畫翎極其的不爽,瞪著冷嫣然便不服氣道:“憑什么啊?”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出口,冷嫣然氣的不打一處來,翻身下馬便沖著畫翎去了,“憑什么?就憑今日是本郡主與王爺大婚的日子,可是吉時已過,他上官墨還真的為了你逃婚。看來,你比皇家尊嚴要重要多了。”

“郡主,你覺得這件事跟我有關系嗎?”她好好的呆在家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等著君華回來,可是這個倒霉王爺一闖進來,還沒說上一句話就拉她來到這個破地方。

逃婚?

有一廂情愿還非要拉個墊背的么?

可是冷嫣然并不這樣認為,不管怎么樣,上官墨都是因為畫翎才逃婚的,不管畫翎有沒有參與,她都是罪魁禍首。

“就是因為你,要不是你,上官墨也不會這樣對我。”

畫翎:“......”

轉過身,畫翎怒眼看著上官墨,“這事兒與我有關么?你倒是說話啊!”

上官墨扔下手中的劍,快步向她走去,看著她脖子邊的那柄劍,“翎兒別怕,本王一定會娶你的。”

畫翎苦拉著臉,你要娶我?得問問我的意見吧!

就這厭恨無奈的表情在冷嫣然看來就是含情脈脈,眉目傳情了,當時就下了令將畫翎帶回去關入了死牢。

“嫣然,你怎么恨我沒關系,可是這件事真的跟翎兒無關。”上官墨并沒有被關,話說回來,沒有皇帝親自下旨,無人敢把他墨王怎么樣。

冷嫣然冷笑了聲,“哼!那又如何?我現在就是要整死她。”

“你別那么過分!”

“過分的是你,上官墨!你明明知道自己有婚約,可是還是對那賤人念念不忘,這些都是你造成的,是你對不起她,她如果死了,也是你害的。”冷嫣然咄咄逼人,絲毫不畏懼。

上官墨白了她一眼,“本王警告你,要是她有什么事,本王一定跟你沒完。”

冷嫣然端起桌上的茶輕輕的抿了一口,好像上官墨這樣的威脅對于她一點用處都沒有。

“表哥,你覺得你的威脅對我有用么?要殺她的不是我,而是皇上。”冷冷的留下這么一句,冷嫣然依舊穿著嫁衣回了屋子。

上官墨看著冷嫣然的背影,一拳重重的打在一邊的樹干上,頓時手背鮮血直流。

冷嫣然看著屋子里那塊偌大的鏡子,看著鏡中的自己一身嫁衣,鮮艷的色調更加映射出臉色的蒼白,黑亮的眸子一顆顆晶瑩的淚珠悄然滑落。

上官墨,我愛了你十九年,可是為什么你總是看不到呢

死牢里四處都是飄散不去的惡心的味道,昏沉沉的空氣里根本看不見陽光,畫翎在最角落的一間屋子里,里面雜亂的稻草和隱隱傳出的哀怨聲讓她心情無比的忐忑。

抬起頭看著那一方唯一透光的小窗子,要是君華在該有多好!

可是為什么呢?她每天都是這么思念他,可是他卻一直沒出現。

是出什么事了么?

白皙的臉上滿滿都是對君華的思念,眼神里的擔憂,恐慌與無助是那么的明顯,雜亂的草堆根本就沒有辦法休息,隱隱傳出的耗子聲讓她又是那么的害怕。

整個牢房甚至連一塊好的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也不知道是多少遍了,畫翎這般無助的叫著這個名字。

挪到一邊,順著石壁慢慢的蹲下去,眼神觀察著黑暗處的四方,生怕從中跑出一個啥東西。

淚,順著眼角滑落,一顆一顆,落入草堆里。

九重朝陽宮里。

君華一直在望月樓坐立不安的來回晃悠,珺燁就跟著他的步伐晃著,來來回回,也不知道是多少次了。

“擔心她了么?”這才剛開始就開始擔心了,那么丹藥煉制的九九八十一天里,他該怎么熬得過去。

君華的表情就看得出來,肯定是擔心了。

“不知道她怎么樣了?”最主要的是那個上官墨有沒有再來騷擾她。

珺燁唇角勾起,“不過有個遺憾的消息告訴你。”

君華神色一轉,以為是畫翎出了什么意外,趕緊追問,“是不是花花出事了?”

珺燁白了他一眼,“你家花花有沒有出事我不知道,本神只知道的是,為了防止魔界侵犯,這幾天四下都在整修出界口,所以你現在要下界也是不可能的。”

“不會吧!”這么倒霉的事他也會趕上。

珺燁安心的拍了拍他的肩,“你就得了吧,沒心沒肺了幾千年,現在突然變得這么這么關心別人了,本神極不習慣,你還是恢復之前那樣吧!”

君華躲開他的爪子,“得!本君對人好也要看是誰?我家花花可愛的地方你是不知道,像你這種萬年老光棍是不懂的。”

君華借用畫翎之前的話,把珺燁氣的夠嗆,不過神界里萬年老光棍多了去了,他也無所謂,倒是更加諷刺的回了他一句,“那某人不是萬年老光棍了,難道是已經開葷了?”

君華:“......”這可是直接與天規過不去,珺燁作為司法天神,他怎么能隨意就泄露了呢?

趕緊的擺手,“沒有,沒有,我們也就是蓋上被子純聊天。”

這下輪到珺燁無語了。

他還可以說的更直接一點么?

“純聊天?某人難道是那方面不行么?”珺燁似笑非笑的盯著君華的某個地方。

君華怒的結案而起,手中幻化出的冰蓮如利劍般向著珺燁飛去,珺燁靈敏的拂袖一揮,一堵金色屏障出現,立馬刀光劍影。

“以下犯上,想去地底了是么?”

君華白了他一眼,珺燁的毒舌他不是第一次見,所以自然而然的也是習慣了,并不理會他的威脅,獨自走在一邊,沉沉的看著遠方的流云發呆。

珺燁搖搖頭,看著君華這般擔心的樣子,便也當寬慰到:“好了,別想了,以前她沒你在還不是好好的。”

在那個人來人往的百花樓,他就不相信她能好到哪里去?

每天形形□□的人來來往往,就算再正規的地方,被議論的多了,客人并不像那么正人君子,那還不是白吃虧的命。

花花在那里呆了那么久,也不知道每天都是怎么熬過來的?

她的性格那么的純真,根本不像是經常出入那種地方的人。她還那么的膽小,怕老鼠,怕蛇,還怕黑,這樣的她,叫他怎么放心?

“不知道為什么,這倆天我總覺得心神不寧的,總是擔心她會出事。”君華憂心忡忡的樣子讓人看著就心疼,珺燁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畢竟沒有愛過的人是根本就不知道其中的利害的。

“你就是太擔心了。你小子以前不是這樣的啊,怎么一個女人就弄得你如此的心神不寧?”

根本就變得一點不像他!

那么沒心沒肺,桀驁不馴的水蓮君主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君華搖了搖頭,愛到深處才知道他的苦楚。

“花花與我,不光是五百年的情分,不知道何時她已經完全占據了我的心。”

“要是被師傅知道,本神是保不了你的。要知道,這段時間師傅一直在閉關,這里也就是我們暫時管著,要是他一出關,發現了這事,你們都擺脫不了形神俱滅的懲罰。”珺燁實打實的說著,他雖然可以看在兄弟的情分上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可是擎蒼作為神界的尊主,一向是執法如嚴,他還真的是為他們擔心。

這個問題君華不是沒想過,只是想那么也改變不了自己愛畫翎的心。

死,他不怕,他相信,他的花花也一定不怕。

“無礙,人生得一知己已是不易,就算形神俱滅又何妨?”

看著君華如此氣魄,珺燁只能說很是敬佩,微笑著連連稱贊,“這朵破花崛起了嘛,都知道殉情了?”

君華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滾!”:wbshuk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