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融靈之法對凡人不起作用的話,是的確可以利用這一點去攻破。
“就算這真能行得通,那也必須得找一個毫無內力的凡人才行得通,否則也會受其影響,動彈不得!這樣有勇氣的凡人,咱們上哪兒去找?”
王大可仍舊是覺得贏的機會太過于渺茫,更何況,現在他們連秦祁在哪兒都不知道!
只見無憂對他狡黠一笑:“無憂谷,不是有個現成的嗎?”
王大可的心中涌起不詳的預感……
“你該不會……說的是我吧?”
無憂滿臉寫著不懷好意:“反正眼下的你有復活甲,這件事情由你去做,再適合不過了。”
王大可實在有苦難言。
“你說這話,良心不會痛嗎?我這復活甲是為了防胤羅的!!”
禮琛這才聽懂他們所說的復活甲是什么意思。
“是嗎?那好啊,那咱們就袖手旁觀,等秦祁到了無法無天的那一刻,一起灰飛煙滅,我看你這復活甲,怕也是等不到胤羅來捅破了!”
王大可想說,他從來沒有遇到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你說這自暴自棄的話是要嚇唬誰?”
想要贏的人,想要一直留在這兒的人又不是他!
無憂一臉哀怨地倒進禮琛的懷里:“早知道當初我就不該拿修為換你,唉……”
“堂堂水神,竟然會為了一條虛假的命,而眼睜睜地看著三界淪陷,唉……”
禮琛知道無憂這是故意在激他,想笑,卻硬生生憋著,還有模有樣地搖著頭唏噓。
“唉……”
王大可氣得臉都快綠了,咬牙看著婦唱夫隨的他們。
“你們……”
“唉……也不知這傳出去,水神大人今后還怎么混。”
王大可當然知道無憂的這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她指的并非是這游戲世界,而是現實世界。
這簡直是赤裸裸的威脅!!
“你真的,太卑鄙,太無恥了!”
無憂失望地嘆了一口氣:“唉……本想說,今后將盤古珠贈予水神大人抵御胤羅,真是沒想到,我在您眼里竟然這般不堪……”
王大可一聽,盤古珠那肯定比現在這個凡人之軀好啊!早知道不是虧本的買賣,他肯定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于是他趕緊打斷無憂那陰陽怪氣的話:“當我嘴欠,當我沒說!我去就是了!”
無憂得逞一笑:“呀,我就知道,水神大人宅心仁厚,定不會冷眼旁觀的!”
王大可越聽越覺得這話是在嘲諷,難得硬氣地說道:“你要是還想修煉,就少說幾句!”
“哦,成。”
“那你們準備怎么找到他?”
“怕是只有將這事,告訴更生師父了。”
禮琛點點頭,表示認可無憂的想法。
“如果大師兄與更生師父真的是一路人,那么他一定會有辦法找到秦祁!”
無憂覺得現在最需要確定的,就是秦祁究竟是玩家還是NPC
,如果他并非是玩家的話,那么就不能讓王大可去做這件事了。
“事不宜遲,我們即刻就去天璣門,弟子們還是由你看顧著,辛苦了。”
“好,去吧,門中有我,你們放心。”
無憂將法器都收好,把盤古珠交給了王大可暫且保管,隨即與禮琛一同趕往天璣門,找到了更生。
“發生了何事?”
更生見他們來得突然,并且臉色不太好看,估摸著定是出了什么事。
無憂看著那些來來往往的師兄們,眉目之間透露出謹慎。
“師父,還請找個能說話的地方!”
更生心領神會,帶著他們去了密閣內的空房間里。
“師父!我在玉桑上神贈予我的玄空扇中,找到了一面魔鏡,魔鏡上所示,現在大師兄的修為,僅次于日神與水神,修為提升得太快了,這其中恐怕有貓膩……”
更生眉尾一揚,心頭升起了不詳的預感!
“難道說……他當真在元吉那兒得了融靈之法?!”
無憂趁機觀察了一下更生的瞳孔,發現他在震驚的時候,有明顯的縮放反應,看樣子,眼前的更生,是真的,并非圣儡。
“水神也是這樣說的,否則不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修為提升得這么快。”
更生還是頭一次變得這般激動,整個五官都猙獰到了一處,他重重拍桌,言辭激烈:“想當初我是念及師徒一場的份上,不僅留了他一條生路,還給了他立身的顏面,竟沒想到,他銷聲匿跡修煉邪術!”
禮琛出聲安撫:“師父莫要氣壞了身子,眼下商討出個對應之計,才是緊要。”
無憂緊接著說道:“弟子們已決定利用他在運法之時,讓凡人接近,對他的內丹進行致命一擊,但眼下我們還不知他所在何處。”
更生也認同他們的想法,但一想到秦祁是NPC,如果沈無憂貿然行動,在與胤羅交鋒之前就折在秦祁手里的話,那他的計劃就全毀了!
“無憂,這件事情交由為師去處理,你只管安心修煉。”
他的這句話一說出口,無憂就知道了秦祁的身份究竟是何!
要不是她知道自己對于更生來說是什么,還真的要因此而感動不已了。
“師父……”
無憂眨了眨眼睛,氤氳出淚花來,一副感動到想哭的表情。
禮琛也很是驚愕,不明白更生為何會將這燙手山芋獨自攬下!
更生擺擺手,表示心意已決:“既然是為師自己種下的惡果,就讓為師自己去將他除了!”
總之他眼下,還能有把握。
秦祁對他這個師父,絕對尚還留有感情在。
“此行定是兇險異常,師父一定要小心謹慎才是!”
更生看著眼眶泛紅的無憂,神情有些復雜地說:“你們就專心提升修為,莫要讓為師失望才是。”
無憂和禮琛同時默契地點頭應道:“弟子定不負師父期望!”
“好,圣儡的事情,如何了?”
“師父放心,圣儡的事情已經妥當。”
更生想起了元卿那日突然來向他控訴無憂在藺城帶走了他的夫人,還毀了那夫人的容貌一事,鬧得他心煩意亂,心想過去這元卿,可一點都不像是個毫無自知之明,又胡攪蠻纏的人。
眼下看來也是留不得了。
所以他給無憂遞了一個有所暗示的眼神:“元卿從你,你就用著,不從,那便不用再留著了。”
無憂愣了愣,隨即點頭應道:“弟子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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