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怎么不想!
雖然有上輩子記憶做參考,可問題是這輩子變數太多了,因此扇起的蝴蝶效應,蘭英根本就不敢想。雖然知道四阿哥禛上輩子是最后的勝利者,可到底戰場上刀劍無眼,要是有個什么萬一,那……
不管是出于哪一種考慮,蘭英都不希望四阿哥禛出事。在四阿哥禛不出事的前提下,蘭英更希望自己的寶貝兒子健康長大,思及四阿哥禛不在的這段時間北三所發生的事情,蘭英又怎么可能不想四阿哥禛回來坐鎮了。
有四阿哥禛在,哪怕就是嫡福晉瓜爾佳氏想要做某些齷齪事情也得掂量掂量。
只是這些話,自然是不可能對著四阿哥禛說的,畢竟她又不是什么受害者,這些話還是留給李齊姝這個受害者來說更好一些。
蘭英伸出手指來抵在四阿哥禛的胸口,輕輕的勾畫著,一股無言的勾/引“奴才可想爺了。”
“真的?”四阿哥禛捏著蘭英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來看向自己。
蘭英一點也不懼怕的迎向四阿哥禛漆黑深不見底的雙眸,堅定而又真誠的說道:“當然是真的,奴才所有的一切都系于爺,奴才雖然見識淺薄但也知道戰場上刀劍無眼,如何不想念爺。”
這話雖然有些不堪入耳,但卻是實打實的大實話。若是在四阿哥禛剛剛隨著皇上班師回朝的時候蘭英說出這番話來,肯定會被四阿哥禛大罵一頓,隨后失寵。可偏偏這會兒的四阿哥禛已經聽了三個女人的各種奉承和關心,再聽那些老掉牙的場合話就覺得假了,就像糖一樣,吃第一口的時候覺得甜蜜蜜的,可吃多了就會覺得膩味惡心。
“這話就你敢說。”四阿哥禛眼睛微閃,心里微微有些觸動,明明知道蘭英這番話有將他做金主之疑,可偏偏他就是覺得比福晉和其他兩個格格的那些從來都不重復一個詞的關切的話更窩心一些。
蘭英蹭了一下四阿哥禛胸前微微凸起的茱萸,嬌笑道:“奴才不敢欺瞞爺,奴才說的可都是實話。”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這個時候要是四阿哥禛完蛋了,她即便是有兒子傍身日子也不會好過到哪里去。
而且蘭英了解這男人,別看他現在對后院的事情有些迷糊,那只是因為四阿哥禛有女人也就這幾年的事情,這幾年又是四阿哥禛忙著刷皇上好感的時候,因此才會如此。可對于其他事情,尤其是朝廷上的事情四阿哥禛雖然說不上是老狐貍一個,但也絕對是精明敏感之輩,這樣的人說感情實在是太假了,還不如說利益更讓他信服一下。當然了這也是蘭英得寵的緣故,換一個人來說或許后果就會完全不一樣了。
“是嘛!”四阿哥禛被蘭英的動作弄得眼神一暗,呼吸有些急促起來。
四阿哥禛雖然重規矩,可他也是一個男人,尤其是現在又血氣方剛之年,面對自己的合法小妾在誘惑著自己,不推到簡直不是一個男人。
果斷的,蘭英就被四阿哥禛推到在床上了。
睡福晉瓜爾佳氏的時候四阿哥禛還稍微會有一點點的顧忌,害怕自己會不會動作大了弄傷福晉,可睡蘭英四阿哥禛就沒有那么多的顧忌了,以似乎要將這小半年來的魚水之歡都補上一樣,將蘭英像煎咸魚一樣翻來覆去的折騰著,還好這幾年蘭英一直服用空間靈水,大大的增強了身子,勉強還能應付四阿哥禛,不過最好還是以一聲聲的求饒聲后暈倒結束了戰斗。
饑渴的四阿哥禛簡直不是人,而是一匹餓狼。
第二天一大早醒來蘭英揉著酸痛不已的腰在心里惡狠狠的想到,四阿哥禛昨晚是爽了,可她就被折磨慘了,今天根本就下不來床,這幅模樣如何能去正屋給福晉瓜爾佳氏請安,只能去正屋向福晉瓜爾佳氏請假。至于會不會招恨,蘭英在昨晚四阿哥禛歇在自己這里的時候就已經有這樣的覺悟了,再者如今自己已經有了三阿哥,就算再低調恐怕也低調不來,反而會成為別人的心腹大敵。
福晉瓜爾佳氏或許因為死得早不知道,但重生女宋氏和清穿女李齊姝她們兩可是知道孝圣憲皇后鈕祜祿氏是怎么上位的,除了因為四阿哥禛只有弘歷這一個留有滿洲血統的阿哥外,還因為鈕祜祿氏在潛府幾十年如一日的低調不爭,對著嫡福晉各種的附小做低,后來雖然得志猖狂暴露了本性,可那個時候她兒子弘歷大勢已成,沒有人能阻擋她上位了。
有鈕祜祿氏的例子在,蘭英想了想覺得現在自己稍微猖狂一點,展現出“炮灰女配”寵妾的風采應該不會有什么,當然了因為自己以前的性子擺在那里,偶爾來猖狂一下就行了,要是猖狂過頭,恐怕四阿哥禛會第一個懷疑上自己。
躺在床上讓冬月給自己推拿,蘭英還真沒有想到原本以為啥手藝都沒有的冬月,竟然會有一手好的推拿手藝,也是這推拿一般都是要光著接觸身子的,平時又有哪個主子會讓一個不是自己心腹的小宮女給自己推拿了,找死呀!
“主子這情況,即便是奴才給主子推拿了,恐怕會酸軟上好幾天……”冬月一遍給蘭英推拿,一般有些憂心忡忡的說道。
今天一大早她和明月等著四阿哥禛起來后進來伺候主子,可是被床上主子的“慘狀”可驚呆了,那渾身沒有一寸肌膚沒有充滿歡愛的氣息,看得她和明月兩個未出閣的黃花大閨女臉都紅了。
雖然臉紅,但冬月還是挺高興的,她雖然有一手推拿的手藝,但模樣不出色又沒有家世,能跟著主子這樣得爺寵愛的人,簡直是撞上好運了。主子越被爺折騰,就越說明受寵,這在北三所的地位自然也越穩固,而她也自然能跟著主子雞犬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