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側福晉的辦法有沒有用見不見效,那都得看未來的發展,也得看皇上的態度。
對于白側福晉來想要改變自己母子兩的悲催命運,還有一個簡單快速的辦法,那就是和未來的勝利者交好。當然了她是八阿哥禩的女人,和四阿哥禛交好這肯定不可能傳了出去肯定會被人閑話的,因此白側福晉最初是想交好四阿哥禛后院的女人。
所以白側福晉讓人去打聽了四阿哥禛后院的女人,結果這一打聽她整個人都不好了,那瓜爾佳氏、花氏、孟氏是什么鬼?
雖然已經讓人細細的打聽了眾人的詳細資料,但所謂耳聞不如見面,很多事情還是自己親眼看見感受到才能做出決定。
“奴才當不得四福晉如此夸贊。”白側福晉低著頭道。
瓜爾佳氏雖然對八阿哥禩夫婦沒有什么好感,畢竟這夫婦倆上輩子可是將太子礽拉扯下皇太子寶座的主力軍之一,她恨死他們了,但對于白側福晉,瓜爾佳氏卻有一絲好感,誰讓白側福晉打了八福晉的臉面了。
因此瓜爾佳氏抿嘴一笑“妹妹客氣了。”
和瓜爾佳氏一樣心態的嫡福晉可不止一個,因此一個兩個的都夸贊起白側福晉來,不但夸贊白側福晉還夸贊白側福晉的兒子如何如何的可愛機靈,天知道這些人恐怕見都沒有見過那個阿哥,不過卻也成功的讓八福晉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掛不住了。
因為眾阿哥里現在就只有白側福晉一個側福晉,其他的最多也就是側室,但又不能讓白側福晉跟著她們這些做嫡福晉的坐一席,因此瓜爾佳氏很體貼的舉辦的是一人單獨一桌的那種偏蒙古習慣的酒宴。唯一的區別就是嫡福晉坐在最里面,絲毫不會受到冷風吹,坐在外圍的格格們就倒霉了,簡直是冷熱交替。
招呼眾阿哥府格格的事情,有李齊姝和孟氏這兩個熱情的,蘭英倒是和武氏在一旁偷懶了不少,雖然知道這里面不乏有未來的側福晉們,但這些人交好了于蘭英來也沒有什么助力,反而還是讓福晉忌諱的禍事,因此蘭英一點都不積極。宋氏也是想到了這一點,不過她平時不像蘭英那樣是出了名的冷清性子,因此還是稍微熱情了一點。
福晉們福晉們的話,格格們格格們的,就是因為身份相當,大家起話來才有勁,不然別人什么你一點也聽不懂一臉懵逼,那又有什么聊天的興致了。
不過今天能出來參加四福晉舉辦的賞花宴的格格們腦子都是清醒的,嘴里著得也是一些女人家的愛好,關于府上的事情,這些人一個比一個嘴嚴,根本就打通不到什么消息出來。
蘭英家世奇差無比之前根本就沒有什么好友,再加上她成為格格后也沒有出府走動過,因此沒有人和她搭話,蘭英也樂得坐在一旁聽。
大家都入席后,瓜爾佳氏才讓人將她準備今天賞的一盆花抬了上來。
因為在場的都是女眷,所以抬花的是兩個粗使的嬤嬤。
那是一株金色的山茶,山茶的確是在這個季節開花,不過金色的山茶花這可就讓人驚奇了,因為山茶花一般只有白色、紅色、粉紅。
這株金色的山茶想來年生也不久了,主干有成年男人拳頭那么粗,旁枝被修剪得十分有型,金色的花朵爭相綻放,很是吸引人的目光。
“四嫂這金茶花是從哪里得的,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了。”十福晉雙眼放光,大大咧咧的道。
瓜爾佳氏抿嘴一笑“這是我大哥派人從兩廣那邊送過來的,當地就發現這么三株。其中的兩株已經送進宮了,這便是生下的一株的。不瞞弟妹,我也是第一次見。”
“皇太后的慈寧宮就擺了一株,我之前還以為是絹花做的了,倒是沒有細看,如今瞧著真是稀奇。”五福晉驚訝的道。
“不過是玩意而已,大家打發時間的玩意。”瓜爾佳氏非常裝逼嘚瑟。
八福晉早就看不慣瓜爾佳氏如此模樣,想了想道:“的確如此,四嫂的沒錯,的確是玩意而已。”這話明明是在恭維瓜爾佳氏,可硬是叫人聽出了其他意思來。
在場的人紛紛對八福晉側目不已,這種事情在別人家起,真的好嗎?
就在大家都將視線和精神集中在八福晉和瓜爾佳氏身上的時候,意外發生了。
只見那兩個抬著花盆的粗使嬤嬤像是承受不住花盆的重力一樣,一不心手滑了,花盆連花帶土砸在了兩人的腳上。這可把兩人給砸痛了,當場就是一個旱地拔蔥崩了起來,下意識的將花盆推到了旁邊。
原本這都是人的下意識動作,卻不想那花盆被兩人這么一推,花盆失去了平衡斜著滾在了地上,一下子就滾到了一旁擺放在膳席的桌子下。那花盆帶著滿滿的土是十分重的,再帶著十足的沖擊力,一下子就將桌子給撞到了。
四貝勒府的桌子自然是沒有偷工減料的,都是實木實心的桌子,這桌子被花盆這么一撞立馬就失去了平衡往一旁倒去。
了這么多,其實事情就發生在那么一兩秒之內的,等著眾人聽見粗使嬤嬤的叫聲回過神來的時候,武氏已經被桌子壓倒在地,那桌子是實打實的實心木制桌,一旁伺候武氏的兩個丫鬟怎么也推不動,只能在一旁干著急。
蘭英見狀很快的掃了一眼瓜爾佳氏,倒是沒從她臉上看出什么來,因此也不知道這事到底是不是她干的。
而且武氏的反應也讓蘭英覺得奇怪,畢竟武氏要真是修真者,以修真者的能耐會躲不開失去平衡的桌子嗎?反正蘭英是不相信的,這事肯定還有后續和隱情。
“快,快去將武格格扶起來,送回去,請白大夫。”瓜爾佳氏見狀連忙指揮人,心里到底想著什么卻不是別人能夠猜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