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四阿哥特別肉麻的用完膳,叫了熱水,來了一個飯后“浴桶大戰”,再一次的躺在床上后四阿哥和蘭英才安分了下來。
蘭英依偎在四阿哥的懷里,什么也沒有說,只是靜靜的靠著,希望能夠如此天長地久下去。然而這肯定是不可能的,但現在請讓她奢望那么一下下。
四阿哥雖然年輕體盛可也經不住剛剛才和妖精打完了架,這個時候也不想動彈只想這樣靜靜的躺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四阿哥摸了摸蘭英的頭低聲的說道:“睡吧!”
“嗯!”蘭英乖巧的應道,閉上了眼睛一動不動,漸漸的在四阿哥氣息的包裹下還真睡著了。
等著蘭英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四阿哥已經離開了,雖然現在四阿哥還未起奪嫡之心,但作為一個皇子阿哥他再決定蘭英在床上伺候的好,也不會沉迷進去,就像德妃賜下她們的時候對四阿哥說的那樣:玩意而已。
蘭英并未沮喪,她早就習慣了四阿哥的作風,梳洗用膳后,蘭英也不知道出屋,想想這個時候去外面也是被人說酸話的多,還不如呆在屋子里了。
在吃穿不愁也不用自己養家的情況下,后院的女人又大把的空閑時間,上輩子蘭英不得寵因此空閑時間雖然多可她卻要自己做衣服活計,這輩子雖然位分還是很低但因為得寵,底下的奴才可不敢使壞,送來的東西都是精致的,不用蘭英再返工。
難怪后院女人要爭,不爭不行呀,所有的一切事情吃穿住行都是和自己的恩寵成正比的,誰會不想日子過的好一點了?因此自然是要爭的。
“小主……”明月突然走了進來,靠近蘭英小事的說道:“小主奴才在窗臺下發現了一個荷包。”說著從袖子里拿出了一個粉紅色的荷包來。
荷包不大,上面繡著精致的玉蘭花的圖案,瞧著不像是平時戴的,而是見世面的時候佩戴的。
沒錯,你道古人為什么出門進門都要換衣服呀,還不是古代的布料不行。
這話說出來肯定很多人都會噴,大名鼎鼎的絲綢你難道忘了。
絲綢自然是好布料,可大家要知道這個時候的絲綢都是手工織出來的,織絲綢用的絲線,是桑蠶吐出來的,而桑蠶是用桑樹葉喂養大的,這中間都是需要人工操作的。一句話說話,就是古代每年產絲綢的能力有限。
要是絲綢能像大白菜那樣要多少就有多少,也不會有一兩黃金一尺絲綢了,羅馬帝國更是為此不息發動了著名的絲綢之戰。
像現在南方產絲綢的地方可都是設有直接由皇上管轄的織造府的,一年產的絲綢大部分都是流入的皇宮,剩下的才是賣給國外和國內土豪。然而一匹絲綢又能做多少件衣服了?而且古代的染色技巧可沒有后世那厲害,一般衣服洗一兩次就會褪色,穿上去看著就掉價。
稍微講究一點有臉面人家的小jiě,一年下來衣服至少得做近二十套,就更不要說皇宮里那些主子們了。因此即便是在皇宮能床上絲綢衣服的人也不多,按理北三所現在后院的女人沒一個能有資格穿上絲綢做的衣服,可這個世界上哪里有絕對的事情,任何事情都有可能被人鉆空子,像蘭英就有四阿哥賞賜的絲綢布匹,只是低調的沒有做成衣服穿而已。
可即便是這樣能擁有絲綢的人也很少,眼前這個荷包竟然是用絲綢的面料做的,上面繡著的玉蘭花也栩栩如生看得出來技法高超,單這么一個小小的荷包就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你可知這荷包是誰的?”
蘭英這個問題問了屬于白問,要是明月知道失主是誰,也就不會拿到她面前來了。
果然明月搖了搖頭“奴才不知,奴才撿到的時候四周也沒個人,不知是誰掉的。”
想了想蘭英將荷包打開了,里面竟然放著一塊手絹,攤開一看手絹的一個小角落里繡著一朵蘭花,明月一看那手絹就跪下了,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小主,這手絹……”
“這手絹瞧著到像是我的。”蘭英此時心里的疑惑疑問瞬間消失了,只剩下滿腔的怒火。
“小主,奴才敢對天發誓,您的手絹奴才都是收好了的,卻不知……不知怎么會出現在這個荷包里。”
別小看一張手絹,要知道在可是古代男女定情的十件法寶里最出名的一件,而且手絹雖然小卻是女子的貼身之物,要是被外男撿到了,那可是會生出一場風波來了,尤其是像蘭英這種侍妾,要是被四阿哥知道了,直接打死她都是可以的,而且別人還不會說四阿哥什么,只會說她是賤人不守婦道活該被打死。
“你先起來,去把裝手絹的匣子拿來。”蘭英冷靜的說道,上輩子她雖然沒有遇見這種事,但也見過的,因此重生回來蘭英很謹慎。
明月聞言連忙起身將梳妝臺上面的一個匣子拿了過來,打開一看里面整整齊齊的放著好幾張手絹,不過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匣子里竟然有一張和荷包里的手絹一模一樣的,顯然荷包里的這一張手絹并非是蘭英的,而是別人仿冒的。
“這……”明月有些不安的看向蘭英,這針線的繡法也太像了一下,要知道這些手絹都是出自蘭英自己之手,沒有其他人繡過。平時手絹又是很私人的東西,再說了皇宮了的女人幾乎人人都會在身上備一張,根本就不會有借給別人的事情,就連讓別人瞧一瞧都不可能。
可現在竟然會出現一模一樣的手絹,這可是大事,要是不好好解決,日后恐怕會出大問題。
蘭英看了看這個荷包又聞了聞,那背后的人做的很仔細,荷包上沒有留下一點味道,根本沒法從香氣中找到線索。荷包做得也非常的符合蘭英的身份,不明就以的人瞧著還真會認為這是蘭英的荷包。
只是……
蘭英摸了摸荷包套著的流蘇上面的一顆珠子笑了“去把五仁和興茂叫來。”
蘭英叫他們,五仁和興茂都不敢耽誤連忙跟著明月進了屋“給小主請安,小主萬福金安。”
“行了,行了,都起來吧!”蘭英將那個繡著玉蘭花的荷包放在了兩rénmiàn前,有些意味深長的問道:“你們可曾見過此物?”
五仁和興茂湊近瞧了瞧然后搖了搖頭“回小主的話,奴才不曾見過此物。”這種東西一看就是女人用的,他們雖說已經不是男人了,可也不曾是女人,平時的吃穿住行其實和男人沒多大的區別。
蘭英收回了荷包,想了想說道:“你們可曾見過誰有這樣的?”
五仁和興茂再次搖頭,他們在整個北三所的地位不高,尤其是太監,平時也不曾也不敢盯著這些東西,因為一般這些盯著不是掛在腰間上,就是放在懷里,他們要是盯著人家,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看上了某某某想要和她對食了,這在后宮可是明令禁止的。
“此物是剛剛明月在窗邊撿到的,里面還放著一條和我針線一模一樣的繡帕。”蘭英幽幽的說道,卻讓五仁和興茂頓時睜大了雙眼,他們不是小白自然知道這其中的利害之處,要是別人借題發揮那對于蘭英來說可能就是一場災難了。
五仁想了想說道:“奴才今天并未發現什么可疑之人路過小主的窗邊。”
興茂也說道:“奴才亦是沒有什么發現,倒是不知明月姑姑是什么時候發現此物的,也不知道此物在小主的窗邊被放了多久了。”
“就在之前一刻鐘的時間。”明月說道:“我發現的時候也沒有看見什么人。”像小主窗邊的這個位置,平時是有專門的粗使奴才打掃的,可一般都是兩次早上一次午后一次,平時這些粗使奴才一般都待在屋子里不會出來亂晃,現在想找一個目擊證人都沒有辦法找到。
“行了,眼瞧著嫡福晉馬上就要進門了,最近一段時間你們都小心謹慎些。”說完蘭英嘆了一口氣“風雨欲來呀!”也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或許根本就沒有停止的一天,除非死亡。
三人對視一眼,低著頭恭敬了應道:“是!”
等著三人離開后,蘭英又拿出那個荷包來,眼里劃過一絲厲色,冰冷的聲音響起“第二次了!”
她顯然已經知道了是誰做的此事。
若單單是一個荷包蘭英的確認不出來,畢竟雖然明面上絲綢她們不能有,可暗地里能搞到手的辦法多著了。至于繡工,皇宮里的女人很少有女紅不好的人,單憑這個根本就看不出什么來,可這荷包上面墜著的流蘇卻將主人暴露了出來。
流蘇上面串著一顆花生米大小的主子,正是這顆珠子讓蘭英知道了這幕后兇手是誰,那珠子竟然是一顆珍珠,還是東珠。
珍珠或許底下的人想想辦法還能搞定,可這東珠就完全不一樣了,不單單是因為清朝政/府將其列入皇家御用品,還因為產地。
東珠產于松花江、黑龍江、烏蘇里江、鴨綠江及其流域。清朝對東珠的采捕有嚴格的規定。順治七年,設置烏拉總管,隸屬內務府管轄,停止宗室派人于烏拉之處采捕東珠。烏拉為古城名,是打牲烏拉的簡稱。康熙年間,再次加以限制,禁止寧古塔居住的烏拉人采捕東珠。乾隆年間,對隱匿與盜賣者又作了詳細的處罰規定。為了防止東珠流入民間,還在山海關設置關卡,根據檢查獲取珠子重量的多少給予相關人員立功、獎賞。從此真正實現東珠“非奉旨不準許人取”的朝廷專屬。
因此東珠在大清市非常名貴的,荷包上面的這顆東珠雖然不是特別大但也能夠得上一等品,就這么一顆上好的東珠竟然被人所以丟棄了,這人一定是土豪。
內務府的確能老錢,但不是所有的包衣奴才都能進內務府,也不包括所有進了內務府的奴才都是tānwū犯,還是有艱苦樸素的人的。北三所現在的五個女人里,除了她之前其他四人背后都是有家族的,但絕不是這樣這東珠也不會是她們能擁有的。
這么一看似乎線束就斷在了這里,但蘭英的雙眼可是能看見不同大小的,她清清楚楚的知道李齊姝和宋氏的底細的,在絲毫不覺得是意外的情況下,蘭英很理所當然的決定這事應該是李齊姝搞得鬼。
不說其他的就這珠子,除了擁有系統能在系統商城里買到的李齊姝外,還能有誰能有?
顯然其他人是不可能擁有的,蘭英不懷疑是李齊姝干的這事,絕對是腦子有問題。
不過還是那句話這些事情都是蘭英的猜測,而且這荷包也沒有釀成什么大事,她就算是捅到了四阿哥的面前也拿李齊姝沒有什么辦法,畢竟那宮斗系統的事情是玄之又玄的,根本就說不清楚。
雖然沒辦法光明正大的踩死李齊姝,但蘭英卻在心里狠狠地給李齊姝記上了一筆,這算是第二次了,第二次李齊姝對自己出手了。一流小站
說實在的雖然蘭英得四阿哥的寵愛惹得其他四個女人都對此有些羨慕嫉妒恨,但真正出手對付蘭英得卻只有李齊姝一個人,并非是其他人都是真善美圣母花,而是手里的勢力不夠沒法算計蘭英,顯然這個問題對于李齊姝來說并不是什么問題。
而且還有一個讓蘭英能確定李齊姝是背后兇手的事情,那就是那張和她針線一模一樣的繡帕,那張繡帕在蘭英得記憶里她只在李齊姝面前帶過,若不是明月出賣了她,那就只有李齊姝有可能了,宮斗系統到底能有多少功能那可是無法想象的,萬一有一個什么粘貼復制拷貝的功能了?誰也沒有見過李齊姝的系統,誰也不敢打包票。
但這并不妨礙蘭英的猜測,她原本是準備坐山觀虎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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