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苑

第兩百零三章:偏見

“第二年深秋,興奴思念白居易之情更濃,再次泊船潯陽江頭,獨坐空船,往事如煙,涕淚縱橫。她撫弄琵琶,彈了一曲《昭君怨》,琴聲如泣如述,音波婉轉。這天夜里,恰好江州司馬白居易與好友元稹泛舟江中,聽到了凄婉的琵琶聲,順著琵琶聲上船探訪,找到了興奴。興奴哭訴情由,敞開了心扉,白居易感慨不巳。人生如若初見,但他們卻將初見和再見隔斷了數十年,這是怎樣的一種境遇啊,白居易舉杯吟道:千呼萬喚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面。興奴欲言又止,深情撥弄著琵琶。白居易百感交集,多年的離愁別緒在心中縈繞,嘆道,別有幽愁暗恨生,此時無聲勝有聲。夜半冷月,興奴琵琶聲咽,白居易何嘗不是感同身受,他的官場仕途坎坷,高聲吟道,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白居易理解興奴,在這濁世里,她就像冰雪一樣清純。在這粗俗的波浪中,她的琵琶曲就像清泉一樣默然流淌。他們從相識到相知,從離別到相遇,今天,字字都是愛與淚水的交融。”

“一番傾述過后,興奴回到船艙,她是一個有夫之婦,她深感自己再也配不上大詩人,她想將自己的情愫再次淹沒在潯陽江朦朧的煙雨中。可她的這番心思又有幾人能懂?她也很矛盾:她希望有一天能以清白之身再次邂逅白居易,來一場才子佳人的奇遇,來一場曠世奇戀,將一肚子苦水傾訴給心上人。一夜的傾訴,白居易淚濕青衫,他堅定了救出興奴的意志。一日,劉一醉酒,他用精妙的口才勸服他倆離婚,并替興奴爭取到一百兩銀子的費用。深夜,趁劉一醉臥之時,白居易攜興奴乘舟而歸。一月后,元稹回京,奏明皇上白居易之罪可恕,又奏劉一作假騙娶興奴。皇帝下詔,白居易復起用為侍郎,興奴歸白居易,劉一受到懲罰。十年過去,白居易隱居洛陽香山,已經年過六十歲的興奴陪伴著他,為他洗衣做飯。836年的春天,白居易滿頭白發,病軀奄奄。一日酒宴散后,正值暮春三月,春盡花殘,興奴與他步于園中,他突然感到莫名的惆悵和寂寞,他知道爛漫春光早已走遠,仿佛留下來的只有滿懷的病愁。興奴陪伴白居易走完一生。”

“這不就是很普通的故事嗎?我還以為很傳奇呢。”

“平平淡淡的才是真的,你不覺得這個故事簡單而美好嗎?”

“簡單?這故事出現的人物這么多,不簡單吧,基本唐朝有影響力的人,都在這里面了。”抬起頭,“對了,現在是哪個朝代?”

“你不知道?”那人問道。

“不知道,自來了這里一直都不知道,暈暈乎乎的。”

“嗯,那我也不知道。”老板嚴肅的說。

“欸,你.......為什么這樣說?”

“我只能這樣說,不知道又有什么關系,還不是可以過的很好嗎?只要開心就可以了,只要極樂就行了。”那人說完,的腦子里面又閃現了極樂城,總感覺這個城離自己很近,又很遠,說這個城的人,也只有幾個人,但是她沒有細究,他說的對,只要現在開心就好,只要現在快樂就好了,畢竟是活在當下的人,想那么多事情沒有結果。

“我還是覺得那個書寫的不好,而且還是個名家寫的。”

“那應該是你看的太多了,其實這些情愛的書,來來回回就是這些罷了,沒有什么新意。看了很多書,就像看了一本書而已,所以,你才會有這樣的感覺。“

”那不然還有什么書呢?“

“《列異傳》志怪小說集。多為鬼神妖怪故事。如《談生》寫**,《定伯》寫宋定伯捉鬼賣鬼。其中許多情節為后世志怪小說所采用。《列異傳》記述上至皇帝下到甘露(高貴鄉公曹髦)年間的事,其內容:“皆張皇鬼神,稱道靈異,”記述的都是神仙鬼怪。書中寫得最多的是鼓吹神仙和道術:魯少千能憑道術治蛇妖;費長房能降神、使神、縮地脈;道人能使活人與死人相見;神仙能令死人復生等。其次寫妖魅害人:如金銀為妖害人,獲草作鼠為妖,狐貍精、鯉魚精、蛇精害人等。第三方面是宣揚人死精神不死、死后有靈、陰曹地府確實存在等方面的內容:《公孫達》中,公孫達死后通過兒子的嘴與家人對話;高士鮑宣積德行善,死后顯靈。是的鮑宣一家三代高官厚祿。蔣濟亡兒在陰曹地府托夢父母,謀求美差。其他的諸如樹木為怪,玉石變美女,人變白鹿,不一而足。”

“這個還是算了,不喜歡這種太假的。”在書堆中看來看去搖搖頭,“不看不看。”

“有什么官場的書嗎,先看看這書和以后有什么變化。”

“有,都在那邊,你可以看看。”

”官場的歷史,就是識人馭人的歷史,就是權謀手段的歷史,就是血腥斗爭的歷史,千百年來未曾變過。洞悉體制內的運行規則和生存法則,并不能靠看書從書本上學來,而是要靠經年累月的摸爬滾打,日積月累的政治歷練和敏銳深刻的洞察分析,有時候甚至要靠一種無法解釋和說明的天生悟性。很多人都喜歡強調’變化’,確實這個社會瞬息萬變、日新月異。但老秘書一直以來洞悉社會和人性的觀點都是強調要看到和把握住’不變’。強調不變并不是因循守舊,故步自封,而是洞悉事物的本質,直達事物的真相,通過’不變’去把握’變化’。如果總是強調變化,你就會惶恐和無所適從,因為變化的東西變幻莫測,你永遠把握不住。洞悉官場是這樣,洞悉任何其他事物和行業也是如此。“

“官場,一言難盡,在朝廷做官,不知道會有什么結果,不如在這里好好的悠閑活著,官場太黑暗了。”

“你為何這樣說?”問道,“你有當過官嗎?”

“賣炭翁,伐薪燒炭南山中。滿面塵灰煙火色,兩鬢蒼蒼十指黑。賣炭得錢何所營?身上衣裳口中食。可憐身上衣正單,心憂炭賤愿天寒。夜來城外一尺雪,曉駕炭車輾冰轍。牛困人饑日已高,市南門外泥中歇。翩翩兩騎來是誰?黃衣使者白衫兒。手把文書口稱敕,回車叱牛牽向北。一車炭,千余斤,宮使驅將惜不得。半匹紅綃一丈綾,系向牛頭充炭直。若管有心,民何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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