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苑

第五百八十一章:前人之事

倒上了茶,丞相“你最近在學堂怎么樣?聽潤寧說,字現在是寫的越來越好了。”

放下手中的茶,“是,也就是字寫得比以前好了些,其他的,都比不上在學堂上的每一個人。”

丞相“這知識,不是最重要的,學子,最重要的是品行,燕家的學子都沒有這個問題,都是品行很良好的,最近也有燕家的學子來,想來,也是有你的同窗的,這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燕家的學子,都是不錯的。”他喝了一口茶,又放下了,“你沒有什么想問我的嗎?比如,是哪個學子來過這里。”

輕輕的擺擺手,“不感興趣,這是他們的事情,再說了,人啊,都是有很多面的,在我面前,我們是同窗,在丞相面前,丞相是他們的長輩,還有可能是他們的師傅,他們對待您自然是不同的,以后,跟著這一個月過完以后,我就不會再去學堂了,安心的在后宮,希望誰也遇不上誰,各自安好,各自都各自的路。”

丞相“好,那就繼續說這丞相為何不是一直都有的,那得是魏晉南北朝時期,三高官官即內史省的內史令、門下省的納言、尚書省的尚書令三人皆為宰相。唐朝在繼承隋朝的基礎上又有所改變,將內史省改名為中書省,內史令相應地更名為中書令,將門下高官官納言改名為侍中。中書省中書令、門下省侍中都是宰相,尚書省的尚書令也是宰相,不過由于唐太宗李世民在繼位之前曾任尚書令,臣下為了避嫌,無人敢任此職,于是尚書令的副手尚書左、右仆射變成尚書省的宰相,這樣就出現了三省四位宰相的情形,后來因為中書令、門下侍中位高尊崇,與尚書省屬官左、右仆射并任宰相不妥,于是不再輕易授予中書令、門下侍中兩官職,而是改以其他官職加上‘參知政事’‘參議朝政’‘參議得失’‘平章政事’的名義行使宰相職權。唐高宗之后,高級官員加‘同中書門下三品’‘同中書門下平章事’名號都可以稱為宰相,從此‘同三品’‘平章事’成為宰相專屬銜號。到唐朝后期,宰相的名號基本上都統一到‘同平章事’的名義下。”

“原來如此,一直都認為丞相是一直都有的。”

丞相“與兩漢丞相一人獨任或最多兩人相比,唐朝宰相一般由多人擔任,是一種‘集體領導’制度,其中為首一人稱為‘執政事筆’,玄宗朝的李林甫、楊國忠都曾任過。安史之亂后,唐肅宗鑒于此前宰相權力過于集中的弊端,采取了防范措施,建立宰相‘十日一秉筆’的輪流執政制度,目的是為了杜絕相權長期獨攬在某一人手中。”

“權力是個好東西,但是被不好的人拿到手上,就會是禍亂。”

丞相“對,還有,有兩件事不得不提。一是‘宰相須用讀書人’。這是宋朝的事情,建隆年間,宋太祖趙匡胤要更改年號,讓宰相趙普取一個,趙普定了‘乾德’二字,趙匡胤很滿意,就采用了。乾德三年,趙匡胤偶然在宮中發現一面銅鏡,后面有‘乾德四年鑄字樣,看起來已經用了很長時間了。趙匡胤不解,現在是乾德三年,怎么會有這樣的鏡子呢?問宰相趙普,趙普不能對。儒生竇儀說,此鏡應該來自蜀地,前蜀后主王衍曾經用過‘乾德’這個年號,鏡子應該是那時候鑄造的。趙匡胤為此十分感慨地說,宰相須用讀書人啊!’”丞相說的開心,也安安靜靜的聽著,本就對這些事情,是很感興趣的。

“記得王安石是臨川人,也是地道的‘南人’,印象中,他雖然不是丞相,但是事很有權力的。”

丞相像是終于看見了知己的樣子,“是,是,熙寧二年,宋神宗任命王安石為參知政事進行變法。地道的‘南人’,參知政事雖然是副相,但實際掌握權力,正是邵雍所說‘南人為相’。北宋朝廷內部圍繞變法分成兩派,展開了激烈的斗爭,史稱‘新舊黨爭’,嚴重影響到北宋統治。”

“這”

丞相“從南宋開始,就有人將北宋滅亡原因歸咎到王安石變法,宋高宗趙構曾說過,‘今日之禍,人徒知蔡京、王黼之罪,而不知天下之亂,生于安石”。明朝商輅在《續通鑒綱目》里說到,‘汴宋之禍,始于神宗、安石,終于徽宗、蔡京。’南人為相,固然有王安石這樣引起爭議者,也有蔡京這樣的奸臣,但南宋一朝中興名臣李綱、虞允文扶危救難,文天祥、陸秀夫堅持抗元,寧死不屈、名垂青史,他們也是‘南人為相’。”

“這王安石,其實,是在歷史上可以數的出來的‘一身正氣、兩袖清風’的官員,他的個人需求無限接近于零,好像沒什么愛好,‘吃、喝、玩、樂’他一無所好,唯一的愛好大概就是著書立說,有什么三經新義、淮南雜說、字說等。只知道,他啊,是一個很有爭議的人,但是具體是什么樣的人,不太了解,對這個人,未知全貌,也是不予置評,但是一個人有爭議,他能這樣有名氣,身上肯定是有可取之處的,以前背過他的詩句,他是一個身份太多的人,每一個人身份都有爭議,這個人的一生,很是精彩,我也是很佩服的。”

丞相“他的一生都被刻上了‘熙寧變法’,其實是有利有弊的事情,但是每個人在看的角度不同,看到的東西也是不一樣的。”

“對于我來說,王安石就是一個名人,而且是一個不在我們眼前的人,所以,看他是看不清楚的,也不知道為人是如何,現存的史書,不知道是被多少有心的人改動過的,要是那時與他在一個朝代,才能真真切切的看清楚他是什么樣的人,而不是看過了太多的史書還有太多歷史上的人對于他的評價,本來的思想受到了太多別人的干擾,看著本來也就是不清不楚的,更不敢去評價這個人了,人品應該是沒有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