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苑

第六百二十四章:扛起陰霾

“好吧,原來是這樣,我們的相遇還真的是緣分,感謝天,感謝地,感謝人生讓我遇見了你,不是遇見你的話,我的人生會有這么大的改變的,以前做事情的時候,我是一個得過且過的人,對自己沒有什么要求,過得去就行,我的事情差不多就行了,但是遇見了你。像一塊兒白玉,出現在我的生命里,你說你遇見了我人生就大不一樣了,我也是,因為遇見了你,以后我的人生也大不一樣了。”

靜靜的說著,今天是一個好時候,是一個可以跟朱啟說心里話的好時候,埋在心里很多的話,以前都無處訴說,不知道該跟誰說。若是跟孟天說的話,他就不會嫌棄自己,她不是沒有試過,曾經跟一個人狠狠的交過心。那個人對著自己說,“原來你是這樣的人啊,我還真是沒看出來。”那個人的眼里寫滿失望。她知道,不能用自己的真實面貌去面對人。所以,從那以后他把他自己最真實的自己藏起來,再也沒有跟別人說過。

朱啟看著“今天的你和平日里也不一樣,我喜歡這樣的你,這樣的你,很真實,我知道,你一定有很多的話想跟我說。但是一直卻沒有告訴我。我等著,等你主動告訴我,等啊等,這就過去了大半年,今天開始等了好時候了,你愿意告訴我,你不用怕。不管你的過去是什么,你不管你曾經經歷過什么,不管你來自哪里,不管你以后要去哪兒,發生過什么樣的事,朕都會一直在你身邊的。”

在心里面把自己想說的話在心里面想了很多遍,不知道該不該說,說出來的話,就是完全同名的一個人了,她很盼望他看到那樣的自己。又害怕她看到那樣子,自己是一個有傷害的人,以后他一定對著自己小心翼翼,萬一以后自己出了什么錯,他一定會以為是自己的那個上傷口的跑出來了,歲月很長,但情不是永遠的濃,真的很害怕,若是告訴了他,以后會是不好的結果,這段感情,不得不承認,很多東西,都決定于根深于她的,還有滿腦子的她以為。

以前的她總以為自己不可能被愛,所以我不相信孟天是愛她的,以前的她,覺得自己平凡麻煩,在人群中盡量的不讓自己顯眼,盡量的不讓人們看到她,不想讓別人覺得她麻煩,她是一個麻煩的人,所以她每一秒都過得亦趨亦步,別人說什么,她便是順著說什么,她不愿身邊的朋友離她太近,不想人們看到那樣的她,在剛認識人的心里面,她是一個沒脾氣,沒個性,沒主見的三無人員,只有她自己知道,在時日沉淀下的她,其實是獨一無二,但是她卻厭惡這樣的自己,因為她沒有膽量沒有力氣,活出真正的自己,沒有條件,讓自己真實的一面,出現字啊所有人的面前,以至于對自己的否定,日趨明顯。

很多時候,她看著這樣的自己也是無奈,不知道該怎么辦,不知道該怎么面對真正的自己,只是朱啟,真的想跟他說,真的想跟他說這些,看久久的不說話,“,其實,我們有很多的以后,你現在不想說的事情,日后,我會知道的,若是難過,若是難說,就不要說了,朕只是心疼你,有時候,你把太多的事情都放在了自己的心里,你是朕喜歡的人,朕希望,你能好好的靠靠朕,朕想,朕的肩膀,扛你一個人的心事,還是可以扛的起的。”

“如果一個人,受了傷。傷口丑陋疼痛不堪,每個人都為她心疼擔憂,她不愿面對那樣沉重的目光,所以極力粉飾,快速復原。每個人都覺得她已經痊愈,連她自己也幾乎相信一切正在美好。但每次當她小心翼翼卸下防備卸下層層疊疊的維護,暴露無遺的自己,傷口竟然已經腐爛得連自己都不忍目睹。恐懼,難過,疼痛,這些,有時候想想,自己都受不了,怎么可能有別人能忍受?所以告訴自己,不能被任何人發現,發現那樣的傷口,所以慢慢就活成一個光鮮明媚,笑容明朗但身體里幽居著傷口的女人,所以以前的我,時刻與世界保持距離,因為這帶著最卑微最讓自己無能為力的秘密生活,而這個秘密是她與世界無救的距離。”

朱啟摸著的頭發,“,你知道嗎?你的眼睛很干凈,干凈的從來都不會說謊,你與朕每一次接觸的時候,那些閃退,都讓朕心疼,因為那時你的眼神,里面寫著害怕,朕不知道,朕有什么讓你害怕的地方,只好騙自己,你之前是不是遇見了什么不好的人過。”

“我的傷口,是一種與生帶來的自我厭棄。幼時,家庭的冷漠讓我的傷口點點成形,那個家里,是我一人在小心翼翼的想把家里面的溫度變熱,想要讓那個家變得暖暖和和的,想要讓父母不要再爭吵了,很多次,我回家的時候,都感覺家不像家,家里都是冷冰冰的,那是,我以為是我的錯覺,但是有人說,女孩子的直覺是最準的,后來,證明,果然是很準的。”

朱啟“家里的事情?”

點點頭,“嗯,是家里的事情,就是因為那個家里的事情,讓我的一生中在感情的路上,不知道走了多少的彎路,其實我總是不屑于開始一段感情,看上去是那樣,但是實際上是不敢,我不敢開始一段感情,不敢喝真正相愛的人在一起,我是這樣的,我覺得,每一個結婚的人,都事不幸的,而婚姻里面的兩個人,不管在成婚前有多么的相愛,在日子過得久了以后,都會爭吵,都會有矛盾,甚至,都會慢慢的變成彼此心中比較討厭的人,所以,很多人,越是喜歡,越是愛,就越是遠離。”

朱啟安心的聽著說的話,他知道,他們不是來自于一個時代的人,不是來自于一個地方的人,所有的在自己聽起來比較奇怪的事情,在他們那里都是理所當然,雖不懂她話里的很多話,但是,卻能從她的字里行間里面感覺到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