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文浩眾樣想著,卻沒有給喻鴿兒挑明。他覺得紋個小女賑典穴并不簡單,從一接觸他就覺的這是一個有故事的女人,可自己不是付鶴,他甚至不要功名利祿。現在的一切他已經很滿足了,一個可以落腳的地方,一個家,三個愛自己如生命的女人,還有很多的朋友,杜文浩覺得自己不是貪心的人。他寧可這樣就可以過上一生。
“那劉貴妃是不是真的懷孕了呢?”杜文浩明知故問。
喻鴿兒笑了,索性將果盤推到杜文浩的面前:“這個你不用管了,我只須劉貴妃找你去看病的時候,你就說她其實根本沒有懷孕就
“你恨她?”杜文浩直言1他不想喻鴿兒走的太遠。到時候想回頭都沒有機會了。
“是,我恨她。”喻鴿兒倒不是一個拐彎抹角的人。
喻鴿兒這么坦白。杜文浩反而覺得她還不是一個耍心計的人,不過就是想報復,為那一天劉貴妃笑她是個戲子出口氣罷了。
“我猜到娘娘要做什么了1但是你托付的人可以相信嗎?”
喻鴿兒微微一笑。笑容里卻藏著殺機:“我聽說在我來之前后宮有個陳美人,后來因為爭寵打入冷宮,結果很凄慘,先是瘋了,然后死了,是嗎?”
“娘娘做事,微臣不敢多問,只是希望娘娘不要太過計較,畢竟她懷的是皇上的骨肉。”杜文浩還想再說,皇上不是這么寵你。你忍心皇上傷心嗎,但是他沒有說,他覺得自己已經有些多嘴了。
喻鴿兒示意杜文浩吃櫻桃,自己也含了一顆在嘴里。然后輕輕地吐出核兒放在手心上。對杜文浩說道:“杜大哥,都說櫻桃好吃樹難栽,是嗎?。
杜尖浩不置可否。
“人也是一樣。看著一個個的妃子整天鶯歌燕舞打扮的是花枝招展,給誰看?無非就是給一個男人看,而這個男人卻只有一雙眼睛,他還要看自己的江山,這么的美人兒,他看不過來,皇后只有一個,其她的人隨時都會被他忘記。有的一輩子大概只見了皇上一面就永遠見不著了,你說這樣的生活有什么意思?”
杜文浩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又是一個深宮怨婦,又是一個,蠢蠢欲動的女人,可惜她不知道她就算聰明算盡,也未必可以守的住一個男人的心,別說皇上了,就是一個平常的男人,也不會一輩子心思只在一個女人的身上。
“娘娘現在不是挺好的嗎?”杜文浩的話顯得有些蒼白,沒有任何的說服力。
“我想我可以更好。我必須要在劉貴妃之前懷上皇上的孩子。”喻鴿兒狠狠地說道。
“多謝娘娘的信任,只怕微臣會力不從心。小
喻鴿兒不笑了。她看著杜文浩,眼神陰冷而堅定:“我不會讓你做第二個付鶴,因為我不會象陳美人那么傻,我不會孤立無援,我甚至會讓皇后心甘情愿將這個位置讓給我。”
多么熟悉的聲音,杜文浩想起陳美人曾經在懺悔的時候也給自己說過同樣的話,當年陳美人也是這樣信心滿滿的,以為得了皇上就得了全天下了,她希望可以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她希望三千寵愛集于一身,她希望的太多,最終什么都沒有,只有青燈孤影,形影相吊。
“那你給我時間考慮吧杜文浩不想把這個急于求成的女人惹惱了,這個女人確實不是蔣美人,她沒有那么張揚,沒有那么明顯,但是都是人,時間一長,她還藏得住自己的狼子野心嗎?
喻鴿兒輕嘆一聲。這時小齊提著一個。竹籃過來放在石桌上,喻鴿幾示意她下去,然后對杜文浩說道:“里面是我給青黛姐姐的東西,勞煩杜大哥給她帶回去。還有一些櫻桃也帶回去給三個姐姐嘗嘗鮮。”
杜文浩趕緊起身道謝。
喻鴿兒親自將杜文浩送到門口,道:“給你三天的時間考慮,我不會逼迫你,因為我知道你和青黛姐姐都是好人,我不會勉強好人做不好的事情。小。
杜文浩提著籃子躬身退下,見喻鴿兒進了門兒,這才轉身上轎,心里卻想,喻鴿兒啊,喻鴿兒,聰明如你,你明明知道是不好的事情為什么還要做呢?
送走了杜文浩。喻鴿兒進門,見小齊迎上前來問道:“娘娘,杜大人怎么說?”
“他若是答應了。我反再看低了他。”
小齊不解:“那這件事情不是少一個人知道更安全一些嗎?。
“我是故意讓他知道的,我就是想看看在我危難之時。他會不會出手相救。”喻鴿兒的聲音有些失落。
小齊攙扶著喻鴿兒上了涼亭,見喻鴿兒一臉落賓,便輕聲寬慰道:“杜大人是個好人,他一定會”
喻鴿兒打斷小齊的話。道:“什么是好人?”
小齊無語,可憐兮兮地望著自己的主人,有些不知所措。
“我只是覺得他不是一個見利忘義的人小齊你要記住。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好人和壞人。”
“娘娘,你說的奴婢聽不懂。”
喻鴿兒淡然一笑。拉著小齊的手,道:“你還有五年就可以出宮去了,如果可以,我會求皇上恩賜,早些放你出去成親。
小齊感激地對喻鴿兒說道:“娘娘,謝謝你。”
喻鴿兒方才的笑容突然不見了,她狠狠地捏了小齊一把,小齊痛的眉毛都皺在了一起。哎喲了一聲。
“我待你好,你也要對我一百全忠心,否則我也會讓你很難
小齊雖說比喻鴿兒還大上三歲,但是自從由朱德妃宮里調過來給喻鴿兒當貼身宮女之后。她從心底就有些怕這個人前笑,人后冷的娘娘。
“娘娘放心,小齊不敢。”
“不敢就好,和我在一起,把你的膽子給我好好地裝在肚子里,爛在肚子里,我只要你的心。你的忠心,你明白嗎?。
“奴婢明白。”一陣風吹來。小齊不禁打了一個寒顫,覺得心都被這陣風給吹涼了。
杜文浩回到家中。將竹籃交給林青黛一人便關在書房里,直到吃晚飯的時候雪震兒到書房門口叫他,他才出來。
出門就聞到一股玫瑰香糕的味道,只見雪靠兒手上正拿了一個吃著,嘴角還有一點糕點的屑。
“吃什么好吃州都不知道給我拿獨食的小小家杜文浩說著徊屏小譏杜雪柔兒的糕點上啃了一口。
“嗬嗬嗬嗬,青黛姐姐不是認識了皇上身邊的那個喻娘娘嘛。她給的玫瑰蜜就是比我們在集市上買的香多了,青黛姐姐給琴姐姐留了一些說是補身子之外,別的都做了玫瑰香糕了。”雪窄兒吃吃地笑著,看著手中只有一小半的糕點,趕緊一口全部放在嘴里,得意地看著杜文浩。
果然是滿口留香。杜文浩覺得也有些餓了,便牽著雪靠兒朝飯廳走。
只見桌子上除了玫瑰香糕之外,還有好些個可口的菜肴,龐雨琴和林青黛已經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等著他們了。
“相公,你在忙什么呢,整個下午就不見你的人影。”龐雨琴笑著起身給杜文浩讓座。
杜文浩坐下后。三個女人這才坐下。杜文浩看見自己的面前有一盤新鮮的櫻桃,不用說應該就是喻鴿兒讓小齊放在竹籃里的那些了。
“看書,睡覺。”杜文浩簡短地說道。
林青黛看了看杜文浩無精打采的樣子,則笑著說道:“好了,大家都餓了,先吃飯吧。”
雪靠兒突然提議說要喝酒。杜文浩正要心情不佳,借酒澆愁也好,于是同意了。
龐雨琴也看出杜文浩的心情不好,便不再多問!四個人還沒有吃什么菜,一壇子酒就已經差不多見底了。
雪靠兒一喝酒就上臉,感覺脖子都紅了似的,也不管龐雨琴和林青黛都坐在一起,便將頭靠在杜文浩的肩膀上,眼睛微閉著,楊梅酒混合著玫瑰香糕的味道。杜文浩聞著都有些酒不醉人人自醉了。
“這酒好,,好喝!”雪霜兒端著酒杯往自己的嘴里倒,不小心灑了一些在杜文浩的身上。也不幫著擦,看來是真的有些醉了。
林棄黛戲德道:“是你自己要酒喝,卻又第一個醉,沒羞。”
“菲兒乖,吃點東西不要再喝了。你的酒量本身就不好。”龐雨琴心疼地將雪秀兒的杯子奪下,帶著一絲命令的口吻說道。
雪靠兒聽了這話才坐直了身子,傻乎乎地卑著龐雨琴笑了笑。站起身來,一個踉蹌險些摔著,龐雨琴趕緊扶住。
“讓丫鬟把菲兒送回房間吧,我看她是醉了。”杜文浩說道。
“不用,反正我也有些醉了,我和菲兒一起回去吧,讓青黛陪著你再坐坐。”龐雨琴說著扶著雪靠兒出了門。
“琴兒,你先不要睡。等會兒我要過來。”杜文浩想起林青黛說的話,于是對龐雨琴說道。
龐雨琴聽了這話。停了停,卻沒有回頭,什么話都沒有說就扶著雪柔兒走了。
林青黛做到杜文浩的身邊,將他杯中的酒到滿,然后看了看他的,低聲說道:“是喻鴿兒讓你心情不好了?”
杜文浩看著林青黛,將杯中的酒一口干了,吃了一口菜,這才點了點頭。
林青黛莞爾,道:“如果你覺得和她不好說話,不幕替我約約她,女人之間有的時候反而好說一些。”
“你知道要說什么嗎?”杜文浩反問。
林青黛搖了搖頭。杜文浩:“那你找她談什么呢?”
林青黛再給杜文浩的杯中酒到滿,這一次自己舉起杯子說道:“你不說我怎么知道呢,來,喝酒。”說完碰了碰杜文浩手中的杯子,自己先干了。
杜文浩笑了,三個女盧小當中,龐雨琴賢惠溫柔,雪靠兒活潑可愛,但是她們卻只能是愛人做不了知己,俗話說的好,人生得一知己足矣,而在杜文浩看來,這個在別人面前總是冷若冰霜的林青黛,恰好最知自己的心意了,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知己嗎?
“文浩,你笑什么?”林青黛放下酒杯,見杜文浩正望著自己笑呢。
杜文浩握了握她的手,她趕緊回頭一看,只見對面過來兩個丫鬟,趕緊甩開了,悄聲說道:“有人!”
杜文浩知道林青黛很忌諱這種被人背后戳脊梁骨的事情。于是也不再勉強,等兩個丫鬟過去之后,杜文浩這才說道:“快了,很快就可以當著下人的面兒牽你的手了。”
林青黛嬌羞一瞥。道:“好了,說正事。”
杜文浩也嚴肅起來,連身板都坐正了,看著林青黛說道:“娶你過門就是我的正事。”
林青黛的眼睛里閃過一絲感動,她嘴角劇烈地牽動了幾下,裝出一副要生氣的樣子:“你若是再不說,我可就走了,你等會兒還要去找琴兒呢。我可不陪著你在這里貧嘴,讓人見了笑話。”
“我不是不說。只是擔心說出來你幫不了這個忙。”杜文浩說道。
林青黛聽罷起身。淡然地說了一句:“那好吧,我就不陪你了。”說完就要出門。
杜文浩自然是知道林青黛的性格的,趕緊叫住:“好了,回來,我給你說就走了。”
林青黛這才笑了笑,走到杜文浩身邊坐下:“說吧。”
杜文浩于是將上午去喻鴿兒那里的事情詳細地給林青黛說了一遍。
“文浩,這件事情確實有些棘手。”林青黛聽罷,也樂觀不起來了。
“是很棘手,但是喻鴿兒只給了我三天的考慮時間。”
“你有什么打算?”
“暫時還沒有想出來。”
“那就讓我先去和她談,不過不說這個”只談家長里短。”
杜文浩笑了,輕輕地刮了刮林青黛的小鼻子,夸獎道:“就知道你是深知我心的,不過不要讓她看出端倪就是。”
“你放心吧,正好我做了一些玫瑰香糕,借花獻佛,是一個最好的理由?”
“還是我的青黛厲害!”
“不過文浩我覺得我們應該是兩手準備。”林青黛還是憂心。
“我知道你的意思。劉貴妃那里我想我們不能先去,這樣反而顯得很奇怪,從目前后宮來看,劉貴妃應該會趕在喻鴿兒找我之前來請我的。”
“那就好。”
“好吧,那我們就分頭行動好了。”
靈隱寺。
這是喻鴿兒說的地方,用她的話說,那就是上香走出宮最好的理由。她還去約了皇后。不過她知道她不會去,因為她在皇后的宮里安插了眼線。那是她的一個同鄉,在洛陽冊罕江南的同鄉不多,但是恰巧的是皇后身邊的一個近身塑端…風江南的,于是她很快和他相認,并且時不時還有好處給他,時間一長,那太監自然就成了喻鴿兒的親信了,這些是她的特點,不費吹灰之力,輕而易舉地收入自己的門下。
她之前聽那太監說了。皇上這兩天會去皇后那里,于是皇后便安心且十分專心地等著,這是時候除非天王老子誰也叫不走她,喻鴿兒才去了,當然皇后去不了,總不能不讓喻鴿兒不去,若是她在自己宮里,讓皇上看見了,說不一定又不理自己了,于是皇上趕緊讓她出,還讓她幫自己給寺廟里捐了兩百兩銀子的香火錢。
林青黛坐在靈隱寺后院專門招待客人的禪房里,杜文浩和靈隱寺的主持關系不錯,所以主持也自然不會虧待了杜文浩身邊的人。
已經是午后,太陽光映在綠樹叢中的寺院,杏黃色的院墻,青灰色的殿脊,蒼綠色的參天古木。全都沐浴在玫瑰紅之中了。
個小沙彌合手走到門口,見林青黛坐在窗前閉眼捻珠,嘴里念念有詞,桌上放著一本經書。香爐里飄散著檀香的味道。只輕聲說道:“女施主,娘娘到了大門口了。”
林青黛這才睜開了眼睛。微微地牽動了一下嘴角,嗯了一聲,小沙彌便退下了。
林青黛走出禪房,只見不遠處走來一個,妙齡女子,看她一身藍色紗衣罩體,修長的玉頸下,一片""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股一束,竟不盈一握,一雙頎長水潤勻稱的秀腿在裙擺下若隱若現,就連秀美的蓮足也在無聲地妖嬈著。出誘人的邀請。這女子的裝束無疑是極其艷冶的,但這艷冶與她的神態相比,似乎遜色了許多。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霧繞的。媚意蕩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紅唇微張,欲引人一親豐澤,這是一個從骨子里散著妖媚的女人,仿佛她似乎無時無刻都在引誘著男人,牽動著男人的神經。林青黛暗想,不過才數月,怎么變化就這么大了,東明縣城那個清純可人古道熱腸的喻鴿兒哪里去了?
林青黛趕緊毒上前去拱手施禮,喻鴿兒笑著趕緊親自將林青黛扶起,咯咯地笑了兩聲,親熱的挽著林青黛的手臂,道:“就知道姐姐一定會想我的,于是便馬不停蹄地來了。”
林青黛想,這靈隱寺是離京城最近的寺廟了,就算出宮一路慢安,也早該到了,你這個馬不停蹄想必有娘娘的架子在里面,所以才讓自己從早等到了現在吧。
“有勞娘娘了,本想將東西給您宮里的,但我實在是有些畏懼進宮,這才”林青黛解釋道。
“出來好呢,我就是想出來走走,在宮里快要憋出病來了。”喻鴿兒高興地挽著林青黛的手并未進禪房,而是叫來方才的那個小沙彌吩咐道:“我和青黛姐姐想上山走走,你們給我們準備一些可口的齋菜,我們一會兒下山吃了飯才走。”
那小沙彌大概很少見到穿著這么火爆且妖艷照人的女子。不敢抬頭。只敢低頭答應著,然后倒著退下了。
“你們不必跟著,我們一會兒就下來了。”喻鴿兒轉導給身后的侍衛說道,然后拉著林青黛朝山上走去。
條曲折的小路通向幽靜的后山,其間還有被花木濃蔭覆蓋著的禪房。
山光明凈,鳥兒歡悅的歌唱,深潭倒影,更使人覺得心境的空靈。萬物一片沉寂,只聽到那悠悠鐘磐的回聲。
“姐姐,不過才幾個月不見,你怎么好象瘦了一些?”喻鴿兒瞧著林青黛關切地說道。
“有嗎?”林青黛摸了摸自己的臉反問道。
喻鴿兒笑了,兩個人走到半山腰見到有一處涼亭,林青黛見喻鴿兒這一身哪里是在爬山的。一定會感到累了,于是建議去涼亭歇息一下再走。
“娘娘在宮里可好?我見你氣色挺好的。”
“姐姐今天找我不會和我家長里短的吧?”喻鴿兒意味深長地看了林青黛一眼,然后拉著她坐了下來,這個位置正好可以看見靈隱寺的大殿。
林青黛心里一驚,這個喻鴿兒看來真是沒有看出來,林青黛微微一笑,從手上一直提著的一個小包袱里拿出一個。錦盒遞給喻鴿兒,示意她打開看看。
喻鴿兒接過打開一看。只見里面放了四塊兒玫瑰香糕。玫紅色的面兒,八角的花邊兒,像是玫瑰花瓣兒一樣,糕點表面上印有一朵玫瑰花,看著精致,而且芳香撲鼻。
“用你給的玫瑰花蜜做的,虧得你還記得我是喜歡這種味道的,于是就做了一些香糕給你拿來讓你嘗嘗,希望娘娘不要嫌棄才好。”林青黛自然不會自己先說,于是找了這個道具權當是拋磚引玉。
喻鴿兒一臉欣喜小心的拿起一塊兒放在嘴邊輕輕地咬下一點放入嘴里慢慢地抿,禁不住連連點頭,然后將一整塊兒都吃下了。
“嗯,真的是好吃。有我們老家的味道。”喻鴿兒沒有再接著吃,而是將錦盒關上放在了石桌上。
“喜歡吃就好,以后我做了就讓文浩給你拿些進宮吃。畢竟總是讓你出來不好的。”林青黛故意說到了杜文浩。
“杜大哥最近好嗎?”喻鴿兒果然問道。
林青黛笑了笑,道:“我前日去附近的縣城購買藥材去了,昨日回到家中,琴兒將玫瑰花蜜交給我說是娘娘讓文浩拿來的,卻不見文浩的影子,我想見你了,還要琴兒轉告,真是費勁。”
喻鴿兒自然不信林青黛和杜文浩沒有見過面,不過她什么都沒有問,而是說道:“我前日找杜大哥了,我想他將這個玫瑰蜜交給你,你就一定回來找我的,因為他不想得罪我或者是傷害我,所以推姐姐出來。”
“你們怎么了?文浩的罪你了嗎?難怪聽琴兒說昨日文浩回到家中將娘娘給我的玫瑰花蜜給了她之后就一個。人獨自出門喝悶酒去了,我等了好晚,也等不到他,這才給琴兒說我想見你,讓他轉告娘娘一聲。”林青黛的表情顯得十分驚訝,讓誰見了都不會覺得她是在裝,這一下好像連喻鴿兒都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