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表慶賀的鴻儒不少,杜女浩敬酒之時,借著酒興說自心。禹額還空著。讓這些飽學鴻儒們選一位給自己題匾。頓時引起了眾鴻儒們的興趣。
能給當朝宰執大人府邸題匾,這可是天大的榮耀。
本來,在杜文浩還沒有跡之前,開封府尹蔡京曾自告奮勇要給杜文浩府邸題匾,蔡京的書法在當時冠絕天下,連生性狂妄的米帶都自嘆不如。選他是最合適的了。只是,蔡京后來成了北宋有名的大奸臣,杜文浩一直想著如何干掉他。自然不會讓他給自己的家題匾。
蔡京也應邀參加了婚慶,酒席上見杜文浩不提這件事,只說讓眾人推薦一位鴻儒題匾,他是個,明白人,自然不好毛遂自薦。他還以為杜文浩嫌他資質太輕,盡管書法好,卻不足以擔此重任。所以盡管有幾個鴻儒推舉他來題匾。他卻自謙不敢,力薦同鄉端明殿學士蔡襄題匾。
蔡襄是化十多歲的老學究。列北宋四大書法家,是在座文人墨客中資歷最長的,他的書法在北宋書法名家中最正統,渾厚端莊,淳淡婉美,最適合題寫匾額。自然都紛紛贊同。
蔡襄卻也當仁不讓,欣然命筆,借著酒興,題了“鎮國公杜府”五字。這幾個字筆力渾厚端莊、雄偉道麗。圍觀眾儒都是贊譽一片,搖頭晃腦如飲甘汁瓊漿一般,連連稱好。
入夜,大紅燈籠高高掛,滿府邸喜氣洋洋。杜文浩已經喝得七八分醉。龐雨琴見了,忙叫英子告訴唱禮官差不多了,唱禮官高聲唱引新郎官入洞房。
在丫鬟婆子們的攙扶下,杜文浩醉胚醺喜洋洋來到了洞房門外。
門口兩個俏丫鬃福禮道:“奴婢若云、若雨拜見老爺!”
杜文浩瞧了她們一眼:“咦。我怎么沒見過你們,你們是誰家丫頭?”
兩人相視一笑。福禮道:“老爺,我們是夫人陪嫁過來的丫鬟。”
“哦”抬起頭讓我瞧瞧。”杜文浩仗著酒興道。
二女慢慢將頭抬起來,杜文浩一眼瞧去,哎呀叫了一聲:“你們倆咋長得這么像,”是雙胞胎?”
兩人抿嘴而笑,齊聲道:“是!”
“哈哈,你們倆簡直就是一個模子里倒出來的。又穿了一樣的衣服,到底誰是誰,我咋分清啊?”
左邊那個。抬起蔥白一般的指頭指著自己左邊臉蛋:“我是姐姐叫若云,吶。老爺您看。我左邊有個小酒窩。”又一指右邊那女子:“她是妹妹叫若雨,她也有個小酒窩,只是網好相反,在右邊。”
“若云、若雨,姐姐是云,妹妹是雨。嘿嘿,好聽!我瞧瞧酒窩在哪里?”
杜文浩湊過臉去瞧,廊下有大紅燈籠,照得亮堂堂的,看得很清楚,兩人都是鵝蛋臉,光滑白凈如錄了殼的雞蛋一般。卻哪里有什么酒窩。
杜文浩疑惑道:“沒有啊?”
兩人又對視了一眼。一起撲哧笑了,杜文浩立即看見了,果然,兩人左右臉頰上,分別有兩個,淺淺的梨渦。只是,笑容一斂。酒窩立馬消失。
杜文浩撫掌大笑:“好好!真是有趣,看來,要想認出你們來,還得逗你們笑才成。哈哈哈”
二女也咯咯笑了,若云挑起簾子道:“老爺快進去吧,夫人都坐了好半天了。”
杜文浩忙彎腰進了屋里。屋里紅燭高照,王潤雪在床沿上端坐。頭上蓋著大紅蓋頭,一身鳳冠霞帔。
床邊站著一個。俏丫鬟,正是上次杜文浩去文鳳那里治病,被王潤雪驚世容貌和神秘的誘人體香所迷惑那一晚,在屋里的說耍給他倒茶。卻好半天才回來,給他制造機會與王潤雪成就了姻緣的那個俏丫鬟。
杜文浩瞧著她嘻嘻一笑:“是你啊,你也陪你們姑娘嫁到我家來了?”
那俏丫鬟莞爾一笑,福了一禮:“是,奴婢玉珍,拜見老爺。”
杜文浩點點頭,走到床邊。低聲道:“娘子,累你久等了”
王潤雪嗯了一聲。
一旁的俏丫鬟玉珍嗔道:“老爺,夫人都蓋了紅蓋頭半天了,趕緊揭了蓋頭呀,好氣悶的。”
“對對!”杜文浩連聲答應。把手在衣服上擦了擦,他已經不是第一次掀紅蓋頭了。但這一次格外的心跳加,一想起王潤雪那絕世容顏,杜文浩便全身燥熱。
他顫抖著手輕輕掀開了蓋頭。慢慢地。就像那天掀開帳簾一樣,漸漸露出了王潤雪那桃花瓣一般嬌嫩的臉蛋。鼻中又聞到了那讓人心旌搖曳的幽香,禁不住又感到熱血奔流起來。
王潤雪慢慢抬頭,丹鳳眼水汪汪的望向杜文浩,隨即又羞澀地低下頭去。
杜文浩早乙經克制不住心火奔涌,抱住她吻上了紅唇,又要去扯她的鳳冠霞帔。
王潤雪急忙抓住他的手,嬌喘道:“先等等,相公!”
“干嘛?”杜文浩忽然想起旁邊丫鬟玉珍還在瞧著,轉頭笑嘻嘻道:“丫頭,你準備免費學習學習房中術嗎?”
玉珍俏臉微紅,卻沒有跑出去,反倒上拼了一步:“老爺,我是您和夫人的貼身丫鬟,按規矩要在屋里伺候老爺和夫人洞房的。”
玉珍落落大方的這句話,倒把杜文浩嚇了一跳,轉臉瞧向王潤雪:“她,”她說什么啊?”
“她是我陪嫁過來的丫鬟。是我們屋里人,也就是你的通房大丫鬟,按規矩是要伺候同房的。”
杜文浩又驚又喜又是不好意思:“這個”嘿嘿,這怎么行呢”
“怎么?你還不好意思啊?”
英子也是屋里大丫鬟,也沒少服侍杜文浩和龐雨琴穿衣洗秋但卻從來沒在一旁伺候同房的,現在王潤雪家陪嫁過來的丫鬟居然還有這規矩,讓杜文浩很是意外,他卻不知道,這在大戶人家很常見。
所以杜文浩訕訕道:“是有點嘿嘿”
王潤雪嘻嘻一笑,對玉珍道:“老爺還不習慣,你先到外間抱夏里候著,需要的時候,我們會喚你的。”
“是!”玉珍偷偷瞧了杜尖浩一眼,抿嘴笑著,款款走到外間抱夏里,放下了半截門簾。
杜文浩這才暗自舒了口氣。又一把復摟講懷里!”雪兒!我好想你!想要你!我都等了心心天了,你摸摸看,他都著急成這樣了!”拉著她的手往那昂之處摸去。
王潤雪嬌羞無限,掙脫素手:“相公,咱們還沒喝合歡酒呢”。
“等一會再喝”。
“不!我要現在喝!入洞房就要喝合歡酒的!”
“好好!我去拿
“不!相公在床上躺著,妾去拿!”
王潤雪一骨碌下了床,走到圓桌邊,端起酒盅,在兩個精致的小酒杯上斟了兩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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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斟好,便被杜文浩從后面摟住了,伸手進去亂摸,好在兩人這是第二次了,王潤雪有了前面的經驗,到不會因為杜文浩的撫摸而昏厥了。嬌喘著回過頭。把一杯酒送到他嘴邊:“來,咱們喝!”
杜文浩的手沒空接,忙著在解她的衣衫。說道:“你喂我”。
“耍賴!”王潤雪咯咯笑著。把酒杯送到他嘴邊,自己也抿著酒杯。兩人同時飲干了杯中酒。
而這時,杜文浩已經手腳麻利地把王潤雪脫得只剩個小衣,欺霜賽雪的肌膚如凝脂一般,王潤雪那能讓人意亂情迷的體香,加上合歡酒本身含有的催情藥,杜文浩早已把持不住,攔腰將她打橫抱在懷里,走到床邊放下。
一時間,帳簾抖落,軍號吹響,躍馬揚鞭,帳里只殺得地動山搖,天昏地暗。
這一番屢戰,又比前日跟高涵滔的不同,那更多的是一種體惜恰愛,充滿柔情蜜意。而這一次,王潤雪比高酒酒主動得多,盡管同樣的笨拙,卻是天資聰慧,一般就會,一學就懂。加上體香和藥物的幫助,杜文浩十分的盡興。
待到王潤雪摟住他不準他再做的時候,天已經快亮了,兩人整整厚戰了一夜,數度梅開!
奇怪的是,杜文浩竟然感覺不到體力透支的疲憊,在王潤雪的一再要求下,這才罷兵,摟著她一覺睡到天亮。
新婚燕爾,杜文浩請了三天的假,不敢耽誤太多時間。因為還有太多的事要他處理。
一覺睡到大天亮,杜文浩伸了個大懶腰。這才懶洋洋睜開眼他身邊的垂潤雪嗯了一聲,也醒了。伸皓臂過來。摟著他道:“相公。醒了啊?。
“嗯!”杜文浩轉過身,軟玉溫香抱進懷里,“真舒服,跟我的寶貝雪兒洞房,真是人生一大享受!我想,就算神仙,只怕也就是這樣的滋味了吧
王潤雪嘻嘻一笑,依舊閉著眼依偎在他懷里,素手慢慢滑下去,揉捏了幾下,那話兒真象她們家養的一樣聽話。立即便抬頭挺胸了。
杜文浩欲火立即重新點燃,翻身上馬,兩人又來了個馬后炮晨練,這一戰又用了一個來時辰。
咻嘿完畢,杜文浩正摟著王潤雪品味那全身懶洋洋的愜意的時候,忽聽腳步聲細碎,簾外傳來玉珍的聲音:“老爺、夫人,日上三竿了,熱水準備好了
王潤雪一骨碌做起來,對杜文浩道:“哎呀都怪你,這么晚才起床,人家會笑話我的
“新婚洞房,一刻值千金,誰舍得起那么早做什么。”杜文浩撫摸著她牛奶綢緞般光滑的肌膚,“再躺一會吧。我還想要”。
帳簾外玉珍撲哧一聲笑道:“老爺,這一夜你把夫人都折騰了十多次,還不夠啊?來日方長,保重身體要緊!”
杜文浩聽了很是窘迫:“哎!玉珍,敢情你昨晚一夜沒睡,就偷聽墻根來了?”
玉珍道:“老爺,昨夜夫人都說了,奴婢是通房丫鬟,服侍老爺和夫人是奴婢份內的事,你們沒歇息,我哪敢歇息呢。我耳朵又沒堵上,你們鬧騰這么大動靜,漫說我就在外間抱夏里躺著,就是屋外廂房的若云、若雨兩個,丫頭,只怕也被你們的聲音鬧得睡不安生哩。嘻嘻。
她這話里有話,聽得杜文浩頭大,這丫頭還真夠直率的,有什么說什么。
王潤雪道:“行了,趕緊起來洗洗吧,玉珍已經備好了熱水,咱們一起泡個澡
“好啊!”杜文浩喜道,“鴛鴦浴!哈哈,我的最愛!”
“是嗎?。王利雪怪模怪樣瞧著他問道。“都跟誰洗了鴛鴦浴了?。
杜文浩忙嘿嘿干笑兩聲:“沒有啊,我說錯了,是我最向往的事情,今兒個。終于能跟天下第一美女同浴,當真是人世間第一大快事也!走吧”。
杜文浩一手掩著胯下,一手撩開帳簾,一眼瞧見玉珍站在床邊,既然人家姑娘都不怕羞,自己一個老爺們還輸給她了?
杜文浩索性將手拿開,站起身來,示威一般抖擻著對玉珍咧嘴一蕪
玉珍還是第一次看見男人的那話兒,她剛才說得輕巧,那是因為她是陪嫁女,過門之前,宰相府里專門負責春閨的姥婚便給她反復講解過陪嫁女應該做的事情,她知道該怎么辦,也該怎么說,只是,真耍事到臨頭,眼見杜文浩那丑陋偉岸的話兒,又羞又窘,慌不迭轉過身去。
杜文浩哈哈大笑,得意洋洋抖弄了一下。這才轉過身,將帳簾撩起來掛在金色月牙帳鉤上,一把將正似笑非笑瞧著他的王潤雪打橫抱著,輕飄飄走到隔壁淋浴專用廂房里的大木桶前。
這大木桶里盛了大半桶溫水,有一種幽香在水面飄蕩,上面還飄著一些玫瑰花瓣。
杜文浩將王潤雪放進木桶里。自己也跨了進去,在水里把王潤雪抱住了。一通亂摸。王潤雪咯咯嬌笑:“別!我怕癢癢。我給你搓背!”
“不要!我要玉珍丫頭來搓!”杜文浩故意大聲說道。
王潤雪嘻嘻笑道:“你不害羞了?”
“誰害羞了?沒有啊,叫她進來,我們在水橡里做給她看她不是要服侍我們同房嘛,嘿嘿,給她啟蒙啟蒙!要不讓她也脫了衣服進來,我們來個三人組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