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有成蹊

407 夜色夜行

407夜色夜行

407夜色夜行

初楓上次來探皇宮消息時聽說了,起先他并沒有在意。筆硯閣更多好看小說然而后來他發現有些皇子走的寢宮方向不對。

既然走的方向不對,為什么他們還要去呢?

初楓心里種下疑惑,于是為了保險起見,他去打聽過。

打聽下來的結果,讓他見識到老皇帝的險惡。

然后為了這事兒,他專門去打聽過這些王爺皇子們真正的去處。

為什么說真正的呢?

是因為他打聽到這是老皇帝為提防他家主子易容成任何一個王爺或者皇子,而故意設下的圈套。

只要顧成蹊敢扮成這些王爺或者皇子,一旦走錯路,就會直接暴露身份。

皇帝做的很隱蔽,架不住顧成蹊手底下的人是不安排理出牌的。完成任務是重中之重,但完成任務的同時,也可能抽風去關注點其他什么。

離開天牢一段距離,初楓走到御花園的一處假山旁邊的時候,突然停下,深吸一口氣。

“不準再跟著。”

“可是王爺……”太監一臉擔憂,將燈遞了遞。

初楓輕嗤,“不需要,你走吧。”

“是,王爺,奴才告退。”太監不敢拂逆他的意思,唯唯諾諾躬身退離。

初楓負手望著漆黑的夜空,嘆了口氣。

“做得挺不錯的,嘆什么氣?”

話音未落,他前面出現兩個人,一纖弱,一修長。

初楓單膝跪地,“主子。”

“起來吧。”

顧成蹊走到他面前,將一個藥瓶給他,“該怎么做,明白?”

“主子放心,屬下保證一個不落。”初楓揚起一個大大的笑臉。

顧成蹊點點頭,“分頭行動。”

“是。”

再次回到木屋,已是后半夜。

顧成蹊給他化解詭變易容術,還原他原來那張臉。

他們在做這些的時候,并沒有驚動到任何人。

回來的時候顧成蹊從暗衛口中得知,顧柏蘇為了上官家一家能夠睡得安穩,特意點了睡眠香。

至于小柏蘇自己,他已經被顧成蹊教得無論在什么情況下都能安穩睡好,嗯,顧成蹊出事除外。

翌日,清晨。

顧柏蘇一大早便起來練功,出拳,收拳,踢腿,一板一眼,姿勢極為標準。而且出招有快有慢,熟練得仿佛本應如此。

旁觀好一會兒的上官硯忍不住鼓起掌來。

顧柏蘇見到是他,收了勢,走到他面前,“上官大哥,這么早就起床了。”

“嗯,你也起得很早。”上官硯有點疑惑,按照昨天他那么擔心,應該睡不安穩才是,怎么昨天晚上睡得那么香?

“暗衛告訴我,昨天晚上二哥他們就回來了,對了,初楓也回來了,現在正在休息。”

“哦。”上官硯止住想去見初楓額步伐,嘆道:“這次真的要好好謝謝他了,初楓沒事吧?”

顧柏蘇回答道:“據說沒什么事。”

“沒事就好。”若是有事,他這輩子良心難安。

“你也不要有太大的壓力,初楓那么聰明,是不會讓自己有事的。其實這件事說起來,他被抓,反而比你被抓,情況要好得多。”顧柏蘇安慰他道。

“柏蘇……”上官硯哭笑不得,這到底是安慰他,還是貶他?

“哎呀,不要在意那么多。據我觀察,初楓跟二哥一樣,不睡到日上三竿,是絕對不會起來的,不過,葉大哥……已經起了。”顧柏蘇挑眉看向上官硯身后。

葉景言緩步走來,如畫眉目,帶著淡淡笑意,一襲雪白流水長袍,就像畫里走出來的一樣。

“柏蘇,上官兄,早啊。”

上官硯微微呆愣過后,回過神,笑著拱手,“失禮了,葉兄早。”

顧柏蘇左邊望望,右邊望望,搓了搓手臂,“你們別這么客氣了,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葉大哥,你反正遲早都是二哥的人,她娘家的人,你就隨著她叫就好了。上官大哥,怎么說你比葉大哥都大幾歲,叫他名字后面兩個字不算吃虧。”

葉景言上官硯哭笑不得,對視一眼,在對方眼睛里找到了認同。

“既然如此,我也不用客套了,景言。”

“上官。”

“嗯,這才對嘛,都跟著二哥叫過‘五哥’‘七哥’了,叫個‘上官’毫無壓力。”顧柏蘇笑瞇瞇道。

“你們三個,一大早嘀嘀咕咕什么?”上官云走出來,捋著胡須,老神在在,含笑看著他們仨。

顧柏蘇擺擺手,“沒什么……”

眼前這只老狐貍,剛剛他說的,不是要打臉了嗎?葉景言跟上官云哪兒來這種交情,能讓他直接叫‘老狐貍’?那畫面可真是想都沒法兒想啊。

“早辰好,上官伯伯。”葉景言禮貌進行打招呼。

上官云含笑點頭,看向他,“景言,你們可是昨夜回來的?”

“是。”

“初楓救回來了嗎?你和小狐貍可有受傷?”上官云笑意漸漸沒了,取而代之是一抹凝重。

葉景言答道:“初楓救回來了,我們都沒事,如今他們正在房中安睡。”

上官云忍俊不禁,撫須道:“小狐貍這個德行,難改嘍。”

“是啊,想當年我去找她玩,她總是會溜出去,只有在早晨去找,她才會在,因為這個時候,她根本就沒有起床。”上官硯提起小時候的事,嘴角勾起一絲笑意。

“嘖,你還敢說。小狐貍成天耍著你玩,你竟然還每天鍥而不舍去找她,老子看著真想把你塞回娘胎重造。”上官云想到以前,對顧成蹊真是又愛又氣。

葉景言眸色一暗。

顧柏蘇捂嘴偷笑,明顯有些事情他還記得。

上官硯察覺到葉景言不怎么好的神色,暗叫糟糕,被誤會了,連忙擺手道:“我跟她的智商又不在一個檔次,有時候我還懷疑成蹊是不是你親生的呢?骨子里一樣計謀多端。”

上官云撫須,有點惋惜道:“我這叫計謀多端,小狐貍那個叫陰險狡詐,我估摸著,有部分是繼承她爹,另外很大一部分,是被白先生給教的。至于你,性子越來越像你娘。”

上官硯摸摸鼻子,好吧,這回他知道為什么自己這么不成器,爹還是那么疼愛他了,是因為娘的關系,爹很愛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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