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也是,你是中醫藥協會的大夫,藥材肯定有來源。”宋子威一拍腦門兒,笑道:“行,我幫你招聘兩個抓藥的,再招個收款的,這事兒就包我身上了。”
“好,辛苦了。”南木槿想了想,便把開業的時間,定在了十一月十五號,正好趁著這幾天的空閑時間把一些事情處理了。
此時的云家,云明成正一臉嚴肅的問云雷:“你確定你真的沒有給李韻那小子挖坑?李韻真的是在清醒的狀態下,簽的那兩份婚書?”
“當然是真的。”云雷一臉的肯定:“爹啊,你怎么不相信你自己的親兒子呢?我可是你親兒子,你不會不信我信外人吧?”
“哼,你不會騙我吧?”云明成瞪了云雷一眼,因為這件事情,前些日子跟李家扯了好久的皮,還跟李仲白那老小子打了一架,如今,這件事情幾乎整個古武界都知道了,暗地里說什么的都有,這么一弄,顯得他李家多嫌棄他們云家似的,云明成覺得很沒面子。
都是古武頂級世家,憑什么他云家要被李家嫌棄?
再說了,他云家有什么不好,他李家把閨女嫁進來,還委屈他們李家了?
不過,之前他光顧著跟李家較勁兒了,之后幾天,云雷又總不著家,今兒可算是逮到了,他可得好好問一問,要確定了才行,要不然,萬一被證實是云雷給李韻挖了坑,不僅婚書要作廢,他們云家還得成為古武界的大笑話。
畢竟自己的兒子自己知道,紈绔一個,給人挖坑的事兒還真可能干得出來。
看到云明成的臉色,云雷忙說道:“爹,你就放寬心吧,婚書肯定是有效的。”
云雷說得誓言旦旦,他可一點兒不心虛,這件事情他就怕出紕漏,可是做的天衣無縫,而且當時那李韻還醉著,根本就不可能找出人證來,至于當時躺在李韻身邊的那個云家旁支的女孩子,嫁進李家她求之不得呢,根本不可能拆他的臺。
想到李音的模樣,云雷就笑得一臉得意,哼,李家的大小姐又怎么樣?只要他云三少看上的,都得乖乖的順了他的意。
“嗯,有效就行。”云明成點了點頭,他知道李仲白一向看不上自己,可想一想他的親侄女兒要嫁進云家,李仲白那一臉惱怒憋屈的模樣,云明成心里就痛快。
可算是能扳回一局了,要知道,之前他在李仲白手里就沒討過好。
“爹,您趕緊跟李家那邊把日子定下來吧。”云雷笑嘻嘻的對云明成說道,他可是迫不及待的要把李音娶過門呢。
云明成瞪了云雷一眼:“哪兒那么容易?李家現在什么態度,你不知道?再說了,李音那丫頭現在年紀還小呢。”
“李家還能出什么幺蛾子?”云雷小聲嘀咕道:“那丫頭年紀小點兒,可也快十八了,爹,你不會像世俗那樣,等她二十吧,你兒子我今年可二十八了。”
“你還知道你二十八了啊,之前一直浪蕩著不肯結婚,現在要結婚還給我惹這么大的亂子。”云明成踹了云雷一腳,李家對他云家的嫌棄,就是云明成心里的一根刺。
“哎呦。”云雷揉了揉大腿:“爹,你還真踹啊?我這不是給你找了個兒媳婦回來嘛,他李家又否認不了,反正我不管,爹你趕緊跟李家把日子定了,我可等著結婚呢。”
云明成瞪了云雷一眼:“不成器的,等結了婚你給我好好收收心,你看看你大哥二哥,哪兒像你似的,成天里正事兒不干,光在外面花天酒地的?”
云雷大喜,知道云明成這是同意去跟李家談日子了,便笑道:“爹,你放心,等結了婚我一定收心。”
云雷拍著胸脯作保證,反正現在他就只喜歡李音,為了李音他不介意收收心,至于之后要是厭煩了李音,那還不簡單,直接把李音放家里給她云三少奶奶的體面,至于外面,還不是他想怎么玩兒就怎么玩兒?
“嗯,這還差不多。”云明成肅著臉說道:“雖說婚書的事兒鬧得有些不好看,可到底李音那丫頭可是李家的人,等進了咱們云家的門兒,你可不能怠慢,否則李家要是追究起來,我也護不住你。”
不說別人,只李仲白那老小子就夠他們喝一壺了。
“嗯嗯,爹,你放心。”云雷心不在焉的應著,想到要娶李音了,他心里就一陣激動。
而此時的李家,李仲白在客廳里來回踱著步子,嘆著氣,李音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眼睛紅紅的,顯然剛哭過,侯予微坐在她身邊,拍著肩膀輕聲安撫著。
“大嫂。”李音委屈的靠在侯予微的懷里,因為要沖刺高考,她平時都住校,周末也在學校圖書館里泡著。
哪知道人在學校坐,禍從天上來。
云靈芝居然跑到她的學校去,耀武揚威的告訴她,等進了云家的門之后,要如何如何,弄得她一頭霧水,后來才知道,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二哥把她許給了云家的那個云雷。
李音已經有了自己喜歡的人,怎么愿意嫁給云雷,更何況她一向不喜歡云靈芝。
為了證實事情的真假,她特意回了家,哪知道云靈芝居然說的都是真的,這讓李音有些接受不了,委屈得直哭。
“小音,你放心,大哥和二叔會想辦法,不會讓你嫁去云家的。”李韶坐在一旁勸道。
南木槿說她有辦法,但是李韶暫時還不敢說出來,怕回頭空歡喜一場,畢竟二叔都跟云家主打了一場了,都沒讓對方松口。
“大哥,哪兒有那么容易、”李音雖然平時都在世俗的圈子里,但是也不是對古武界的事兒完全不懂,她是知道云家主和二叔互相看不對眼的,就算是為了膈應二叔,云家主也不會松這個口。
想到自己將來要嫁入云家,再也不能和喜歡的人在一起,李音就覺得心里被剜了幾刀似的。
“大哥一定想辦法。”看著自家小妹的落寞樣子,李韶直心疼,恨不得再去祠堂揍李韻一頓。
李韶嘆了口氣,也不知道木槿那丫頭什么時候從港市回來。
所謂說曹操,曹操到。
正想著,南木槿的電話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