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木槿行動很是迅速,不多時,就回到了山洞里。
這個時候,顧其擇已經將那個血門弟子處理了,見南木槿回來了,便問道:“搞定了?”
“嗯。”南木槿笑著點了點頭,那么大一個蓄水池很好找,手里的冰淚可不少,可是往蓄水池里面下了足夠的量,雖然這么一來會無差別攻擊,那些被囚禁的人也會中毒,但是她有解藥,倒是不需要擔心:“就等著明天那些人中招吧。”
“好。”顧其擇便說道:“離天亮還早,休息一會兒吧。”
“嗯。”
第二天天一亮,南木槿和顧其擇就醒了過來,因為昨晚南木槿往蓄水池里下了藥,所以兩人很關注山谷里的情況。
許是山谷里的人太多了,所以昨天半夜失蹤了一個弟子,倒是沒有引起什么騷動,山谷里的那些人依舊是按部就班的吃飯練功巡邏。
南木槿和顧其擇并沒有著急,依舊在山洞里耐心的等待著,他們要確定山谷的里人都中招了才行。
冰淚跟蝕骨暮雪這樣的毒并不太一樣,冰淚的毒發并不是立竿見影的,而是有個過程,大概接近中午的時候,山谷中的人都漸漸的感覺到不對勁兒了,不少人的四肢開始僵硬起來,那些巡邏的血門弟子也一個個不由自主的摔倒在地。
“什么情況?”有人驚懼的喊了起來。
“不知道,我好像……好像動不了了。”
“不好,是不是咱們中了暗算了。”有人心中一個激靈,想到了這種可能。
“怎么會……”
“沒中暗算,那咱們這是怎么回事兒?”
一時間,山谷中的人都陷入了恐懼和混亂中,無緣無故的他們竟然都動不了了,不是一個兩個人,是整個谷中的人,這個時候,若是有人來襲,他們豈不就是甕中之鱉,任人宰割了?
“來人!來人!”正在自己竹樓中修習的三長老猛然發現了身體的不對勁兒,便立刻運功抵御,然而,似乎沒有任何用處,反而他一運功抵御,四肢的僵硬速度卻是越來越快了。
三長老馬上意識到是糟了暗算,便馬上喊人。
然而這個時候,整個山谷中的人都中了冰淚,三長老根本喊不來人。
三長老掙扎著挪到窗前看向了外面,只見外面的空地上所有的弟子都躺倒在地,正努力的想要爬起來。
“混蛋。”三長老憤怒的罵了一聲,便轉身要給血門里發電報,這山中沒有手機信號,他們與門中都是靠電報聯系。
然而,僵硬的手指根本就不聽使喚,三長老努力了半天,一個字兒都沒能發出去,見此,三長老不由的頹廢起來,同時心底的憤怒更是沖天。
到底是誰?是誰?
整個山谷防守得這般固若金湯,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能神不知鬼不覺的讓整個山谷的人中招?
想到這人的手段,三長老的心底涌起了一股寒意來。
這是天要亡他嗎?
三長老心中不甘,七嶺山是個好地方,這里的人的血尤其適合他們修習,當初他為了能來七嶺山坐鎮,可是費了不少的功夫,可他做夢都沒想到,不過短短三年,他就要折在這里了嗎?
他不甘心,不甘心啊!
可是,不管三長老再如何不甘心,都無法阻止他四肢的僵硬速度,最后甚至連脖子都不能動了,他只覺得,自己現在就如一個活死人一般了。
這種感覺,讓三長老幾欲抓狂。
南木槿和顧其擇在山洞中等了大半天的時間,等到下午的時候,整個山谷里沒有人再走動,這才從山洞中出來。
山谷中中了冰淚的弟子們,眼見著南木槿兩人從一片藤蔓中鉆了出來,都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他們怎么都沒想到,以為牢不可破的山谷,竟然還有這樣的一個山洞,而他們竟然沒有發現!
但現在說什么都晚了,只能恨恨的看著南木槿兩人在谷中四處穿梭確認情況。
不得不說,南木槿的藥還是很厲害的,整個山谷里無人幸免。
從昨晚那個弟子的嘴里,南木槿兩人已經知道這山谷中最厲害的,便是血門的三長老,包括三長老所住的竹樓都詳細的告訴了他倆,所以,兩人很容易的就找到了三長老的竹樓。
竹樓的二層,三長老躺在地上,目光陰冷的看著走進來的南木槿和顧其擇:“就是你們下的藥?”
“是啊。”南木槿沒否認,笑瞇瞇的應道。
“你們可真是卑鄙無恥!”三長老恨恨的說道,心中怒火滔天,可現在他就是連攥拳頭都做不到。
“承讓承讓。”南木槿冷笑一聲:“說到卑鄙無恥,我們那里及得上你們,對付你們這種敗類,實在不需要光明正大的法子,因為你們不配!”
三長老被南木槿的話氣得一噎,細細的打量了南木槿一番,瞇著眼睛說道:“你就是南木槿?”
“好眼力。”南木槿笑瞇瞇的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俯瞰著癱在地上的三長老。
這種俯視讓三長老覺得無比的憋屈,不由怒道:“你個小丫頭片子,你家里人沒教過你要尊老敬老嗎?你個沒有家教的……”
三長老的話沒說完,南木槿的眼睛便瞇了瞇,抽出腰間的軟鞭便朝著三長老抽了過去:“我的家教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我也不是你能品頭論足的,你也配?”
顧其擇站在南木槿身后,看著南木槿發飆抽打那血門的長老,莫名的覺得這個小丫頭颯得很,不由得,看著南木槿的眼光里便帶著笑意。
三長老一向在血門里很有地位,什么時候被人如此羞辱過,更何況還是一個不過十幾歲的小丫頭片子,氣得當場一口血就噴了出來暈了過去。
南木槿眨巴眨巴眼睛,看了看顧其擇:“我的冰淚不會讓人暈厥,我也沒抽兩下啊,怎么就暈了,難不成血門的長老這么不禁打?”
“好像是被你氣暈的。”顧其擇忍著笑說道。
南木槿肅了肅臉:“我哪兒有那么惡劣?”
開玩笑,她南大小姐可是一向用拳頭和銀針說話的,只會把人打暈,什么時候會氣暈人?
“不惡劣,很可愛。”
冷不丁,顧其擇的一句話,讓南木槿的心砰砰猛跳了兩下,忙嗔了他一眼,就匆匆離開竹樓去處理那些血門弟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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