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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木槿想到了蠱。
對于蠱,南木槿其實是并不了解的,她也只是在小的時候,聽祖父說起過祖父年輕時遇到的那個苗醫所用的蠱蟲,另外,便是從巫天雅口中知道的一些關于蠱的事情。
她記得巫天雅說過,蠱能治病,也能害命。
而現在那個丁少鋒的情況,會不會跟蠱有關?
南木槿想來想去,也想不出個結果,便打算等到明天到了丁家后,先給丁少鋒把把脈再做打算。
第二天,賀聞來到酒店的時候,南木槿已經都收拾妥當了,二人便打車去了丁家。
丁家的人已經知道今天南木槿要來給丁少鋒看病了,丁家的老太爺——丁尚武更是親自站在大門口迎接,看到南木槿下了車,便忙走上前,感激的說道:“讓小南大夫親自跑一趟為犬子看病,老頭子感激不盡。”
因為治愈了程老太太的晚期胃癌,南木槿的大名,在港市的上流圈子早就流傳了個遍,丁尚武早就有意結交南木槿,只是一直沒有機會,他萬萬想不到,跟南木槿的第一次見面是因為小兒子的病。
對于丁少鋒,丁尚武可是疼愛得緊,丁老夫人當年生丁少武的時候,因為難產大出血去世了。
丁尚武心疼小兒子一出生就沒了娘,便偏疼了些,也時常教導大兒子要多看顧弟弟,所幸,這么多年來,兄友弟恭,兩兄弟將家族的生意都照顧得很好,對此,丁老太爺也是心生欣慰。
可哪知道,天有不測風云,這好好的,小兒子偏偏就莫名其妙的生了怪病,如今不管是中醫還是西醫都束手無策,可以說,南木槿是丁少鋒唯一的希望了。
南木槿便笑道:“丁老太爺言重了。”
說完,南木槿便順便瞄了一眼丁老太爺身后的幾人,一個中年男子和兩個中年女子,另外還有四五個年輕的男女,年紀跟程牧云差不多,想來應該是丁家的孫輩兒。
“快,請進。”丁老太爺忙說道,然后一行人擁簇著南木槿和賀聞進了屋子。
“我先去看看病人吧。”南木槿一進屋子,便說道。
“好,好。”丁老太爺忙說道:“少峰在二樓,我這就帶你上去。”
說著,丁老太爺親自帶著南木槿去了丁少鋒養病的屋子,其他那些人也都很關心丁少鋒的情況,便都跟了進來。
對此,南木槿倒并沒有什么異議,所幸屋子很大,這些人倒也站的下。
南木槿細細的看了躺在病床上的那個男子,差不多四十出頭的年紀,長得倒是清俊,許是這一個多月只能輸液的緣故,人很瘦削,臉色也很蒼白,只一打眼,南木槿就知道這人的氣血定然是不足的。
坐在床邊,南木槿將手搭在了丁少鋒的手腕上,細細的把起脈來。
見南木槿給丁少鋒把脈,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喘,都緊張的盯著南木槿搭在丁少鋒手腕處的手指,甚至有人還緊張的狠命咽了咽口水。
過了好一會兒,南木槿才松開了丁少鋒的手腕,輕輕皺起了眉頭。
“小南大夫,犬子的病可還有救?”丁尚武緊張的問道。
南木槿抬頭看向丁尚武,抿了抿嘴,說道:“丁老太爺,恕我直言,令公子的這個病,只怕我無能為力。”
話音一落,南木槿明顯覺察到,有人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