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木槿和巫闕下車后,南木槿便依著尋香粉的指引,帶著巫闕來到了一棟樓下。
南木槿看了看這棟樓,又細細分辨了一下,對巫闕說道:“應該就在這棟樓里。”
“倒是個會藏的。”巫闕瞇了瞇眼睛,只要是古武界的人,個個都不是差錢的主兒,誰能想到古武界的人會住在這么老舊的小區里呢。
南木槿淡淡一笑:“確實會藏。”
宋敏坐在沙發上,百無聊賴的撥弄著茶幾上的花,今天丁文宇并沒有來,只有她一個人在家,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她的左眼一直跳個不停。
“難道會發生什么事兒?”宋敏有些煩躁的按了按左眼皮,喃喃自語道。
宋敏細細的想了想最近的事情,沒發現有什么需要擔心的,這些日子她可是一直聽韓爺的吩咐,只躲在這個老舊小區的房子里,便是每日里的飯,不是丁文宇帶來的,就是點的外賣,她可是連房間的門都沒出呢。
難道是丁少鋒那邊有什么問題?
想到這里,宋敏又很快否定了,那個叫南木槿的小丫頭是絕對不可能解掉丁少鋒身上的蠱毒的,況且,韓爺也說了,就算南木槿真的誤打誤撞的引出丁少鋒身體里的子蠱,那些子蠱一旦離開宿主的身體,又沒有被用特殊的手法封存,便會立刻全部死亡,到時候,她很快就能察覺到。
想到這里,宋敏心里又踏實了些。
只是,她的左眼皮跳得更厲害了……
突然,“砰”的一聲,房間的房門突然被人給踹開了,宋敏嚇得一下子從沙發上彈跳了起來,緊接著,就看到南木槿和一個白發白須的老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宋敏雖然是血門的人,但是她天賦不高,練到如今也不過是明勁初期罷了,南木槿和巫闕功力高深,又特意隱匿了氣息,宋敏當然察覺不到他們的到來。
“南木槿!”宋敏見到南木槿的一瞬間,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更是不由自主的喊出了南木槿的名字。
如今,南木槿的名字可以說在血門中如雷貫耳,不僅僅是因為她卓絕的醫術,更是因為蒙扎和寧菲菲也死在了南木槿的手里。
而且,從云家人的嘴里,血門對南木槿了解的也更多了些。
隨著對南木槿了解的深入,血門的人對她當真是又恨又怕,偏偏又沒有什么好辦法對付她,別的不說,就她手里的那些毒藥和迷藥,就夠人喝一壺了。
宋敏這次來港市,韓爺還特意交代她,千萬不要跟南木槿正面交鋒呢。
可是,她都躲在這破舊的老小區里了,怎么南木槿還是尋上門來了?
南木槿微微挑了挑眉,這個女人認識她!
“看來,我們沒有找錯人。”聞著香囊散發出來的濃郁氣息,南木槿嘴角一挑,輕聲說道:“血門的人?”
不等宋敏說話,對面的鄰居便走出來了,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大嬸兒,剛才南木槿踹門的動靜讓她嚇了一大跳。
“哎呦,這是怎么了,怎么鬧出這么大的動靜呦。”大嬸兒咋咋呼呼的說道。
南木槿回頭看了那個大嬸兒一眼,只應了一句:“來要賬的。”
說著,便和巫闕進了房間,順便將門關上了。
一聽南木槿說是要賬的,那個大嬸兒就不再問了,一般來說,這個小區里除了原住民外,凡是來這個小區租房子的,不是沒什么錢的,就是躲債的,反正都跟她沒關系。
那個大嬸兒鄙夷的看了看對門,撇了撇嘴,剛才她可看的清楚,屋子里是個女人,這些日子她可從來沒見過這個女人出門兒呢,看來果然是躲債的。
“你……你們……”宋敏強裝鎮定:“你們有什么事兒嗎?”
宋敏說完,又看了看南木槿:“南木槿,雖然你認出了我的身份,可我跟你從來沒有過節,咱們可是河水不犯井水。”
宋敏知道,她不承認自己血門的身份也不行,畢竟南木槿的身手可比她好多了,自己有沒有內力,是不是血門的人,南木槿是能分辨出來的。
“確實,我與你并無交集。”南木槿淡淡的笑了笑,繼而眼神一厲:“可是,你下蠱毒害一個無辜的普通人,那你就該死!”
宋敏聞言,心頭一跳,慌忙說道:“你們在說什么,我聽不懂,不錯,我是血門的人,可是我老老實實的待在這里,又怎么招到你了,你雖然是正道古武的人,可也沒有隨便往人頭上栽贓陷害的道理。”
“栽贓陷害?”南木槿冷笑一聲,轉頭對巫闕說道:“巫老,麻煩您了。”
巫闕點了點頭,便取出了那枚引蠱藥。
宋敏一聽到這個姓氏,頓時便覺得有些不好,還沒等她想出應對的方法,便看到那個巫老口中念念有詞,他手中的那枚黑色的藥丸隨之便憑空燃燒起來。
下一刻,宋敏只覺得心口狠狠的一疼,一口血就噴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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