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歸來

第626章、腎虛公子

神醫歸來_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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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同學,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周蔚然情緒激動,東宇少爺都忘了喊,直接稱呼起了老同學。

“我不可能看走眼啊!這筆頭和筆桿真的很普通。”

馮莎莎不信邪,從周蔚然手里奪過筆盒再次看了起來。

可是左看右看,根本就看不出所以然。

“許醫師,要不您給掌掌眼?”馮莎莎又把筆盒遞給了許智康。

這古玩店既然是神醫谷在魯州的辦事處,不止是馮莎莎具備那么幾手鑒寶手段,后院那幾位神醫谷弟子都是有那么幾分實力的。

技多不壓身!

神醫谷弟子各方面都會那么幾手,但并非拔尖。

許智康接過去看了足足五分鐘,最后卻是一無所獲。

“我看不出什么特殊的地方,就是一普通毛筆,還是讓東宇少爺指點迷津吧!”

許智康的水平也不夠,只能把筆盒放回了“司馬東宇”面前。

旋即,三雙眼睛都無比期待的看了過來。

秦風淡然一笑,伸出手指在筆盒上敲了敲。

咚!咚!咚!

聲音雖然很脆,但能聽出來有些許的綿長。

周蔚然三人都不是菜鳥,一下子就被點撥到了。

“這盒子有回音,說明里面還有東西,臥槽!”周蔚然的眼珠子瞬間瞪成了燈籠。

“盒中盒,竟然是盒中盒!”馮莎莎震驚不已,驚聲尖叫起來。

許智康嘖嘖稱嘆,他沒想到一向紈绔如風的司馬大少爺,竟然還有如此一手驚天絕倫的鑒寶本事。

馬的,一定是走了狗屎運!

許智康心里暗暗說道。

他才不相信老色批司馬東宇如此博學多才。

秦風抓起盒子,掌心微微用力,直接震開了盒子底部。

他有金眼瞳目,早已看穿盒子的機關。

這盒子若是早些年被發現的話,不可能這么輕易打開,需要破除機關才能取出里面的寶貝。

但隨著年數久遠,盒子氧化嚴重,里面的機關零部件遭到腐蝕,所以秦風能輕易將其震開。

隨著盒中盒露出真容,第二個盒子里面顯現出一桿令人眼花繚亂的毛筆。

之所以眼花繚亂,是因為這根筆是五彩的。

具體點應該叫五彩斑斕。

諸人對于黑色棕色毛筆看習慣了,冷不丁看到一根顏色各異的毛筆,所以眼前自然是一陣眼花繚亂。

“五彩毛筆?什么來頭?”

對毛筆一番觀摩,周蔚然撓著腦袋茫然不知。

馮莎莎這一次直接戴上了手套,還拿來了專業窺視鏡,小心翼翼的拿起來五彩筆,仔仔細細的看了起來。

秦風也不打擾,安安靜靜飲茶。

心中對于五彩筆自是有了清晰的判定。

他是不懂鑒寶,也沒有什么古董知識儲備。

但巧的是,這根五彩筆是武者修士們眼中的寶貝。

如果秦風沒有看錯的話,它更應該稱之為圣器。

關于它的出處,秦風自然是有所涉獵。

只能說周蔚然趕巧了,碰上了秦風擅長的領域,不然的話,秦風這一位假冒的司馬東宇指定會露餡。

馮莎莎觀摩了好久,抑制不住欣喜的說道:“好東西,絕對是好東西。我敢肯定,這件寶貝的年代絕對不止明朝,它可能甚至比唐朝還要久遠一些。”

周蔚然和許智康面面相覷,眼中皆是驚詫之色。

比唐朝久遠的寶貝,當真是一個稀罕物件。

周蔚然誤打誤撞,竟然真的撿了個大漏!

“周老板,有沒有意向脫手啊?”馮莎莎摘下了手套和鏡子,眼神炙熱的問道。

周蔚然剛想說當然要脫手,猛地一想趕緊改口道:“老板娘你瞎說什么呢!這東西我已經許給東宇少爺了,要脫手也得問他才對。”

這話接的相當富有馬屁精神。

聽得馮莎莎那叫一個痛心。

筆盒價值不菲,現在落在司馬東宇手里,她哪里還有染指的心思。

“瞧我這張嘴,看見好寶貝就忘了自己姓什么了。”

“對不起啊東宇少爺,我實在是對這寶貝太喜歡了,這筆是您的,我不該動心,更不該染指。”

“我這就掌嘴……”

馮莎莎當即裝模作樣的打了自己兩個嘴巴子。

“行了,別給鼻子打歪了,好不容易做的!”

秦風懶得看馮莎莎在這賣浪演戲。

當然,拋開賣浪不談,馮莎莎說的那些關于五彩筆的信息并不是信口胡來。

這五彩筆的年代的確很久遠,它應該追溯到漢宣帝那個時代。

五彩筆的全名叫五彩噬魂筆。

它是漢朝西域古國的寶貝。

出自西域古國龜池國。

這龜池國是西域古國三十六國中的第二大國,在當時可以稱得上是超級大國,人口超十萬。

五彩噬魂筆就出自諸侯國的國師之手,富含至強法力,如今被武道界追捧為絕世圣器。

除開霸榜的北皇刀大驚龍,這五彩噬魂筆屈居圣器榜第二。

“你搬上來這些東西全部打包送到我府上,自會有人給你付錢。”

“記得把每件寶貝的價格寫清楚,我相信你馮老板的人品,不會賣給我贗品,我照單全收了。”

秦風展現出司馬東宇家族大少爺該有的闊氣,大手一揮,壕里壕氣的說道。

馮莎莎自是滿心歡喜。

周蔚然拍上了馬屁當然也開心。

他甚至還主動承擔起了搬運工和送貨員的工作,說要親自駕車把東西送到司馬東宇家里。

隨后,說干就干,周蔚然和店里的伙計開始往外搬東西。

馮莎莎則趕緊讓許智康給秦風開始瞧病。

看病之前,秦風單獨把五彩筆收了起來。

這玩意可是絕世圣器,斷然不能落入司馬家府上。

“你先等一等,剛才茶水喝多了,尿急,我要先去個洗手間。”

秦風讓許智康稍等,再次去了一趟洗手間。

許智康表面上沒說什么,心里卻是對“司馬東宇”的病癥又有了一些判斷。

果真是風流成性!

腎虛公子沒跑了!

許智康覺得“司馬東宇”老去廁所,這明顯是腎不好啊!

待會他要把病癥說的嚴重一些,盡可能的多開些藥方,把這家族大少爺的錢包榨個干凈。

殊不知,秦風去洗手間并非尿急,他是去確定一份醫院開具的檢查單子。

上一次去洗手間是要查周蔚然的資料,當時馮莎莎已經把醫師許智康帶來了,秦風就想到了對神醫谷下手的理由,那就是給許智康戴上一頂庸醫的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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