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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劉老那間病房出來,葉晨再往王老那間病房走去。來到王老那間病房門口,敲了敲門,開門的是那位女護士。
葉晨和那位女護士相互點點頭,打招呼,進到里面,葉晨同樣看到顯得很精神的王老半躺在病床上看報紙。
看到葉晨過來的時候,王老把老花眼鏡放下笑道:“葉醫生,你來了。”
在給王老初診的時候,葉晨根據王老的病情,給對方開了半個月的藥劑。所以,說起來,這次才真正算是給王老進行二診。
葉晨來到王老面前,坐下,和他談了幾句后,開始詢問王老現在病情變化。
很快,葉晨知道,王老喝下他開的半個月的中藥湯,心悸氣短大減,但是,仍然感覺到胸悶,以往夜間被憋醒的狀態,已經消失。
平常胃口還行,大小便調。
至于其他,葉晨自然是檢查王老的舌象和脈象,已經很清楚現在王老的情況。
葉晨讓那位女護士將王老的病歷拿來后,葉晨在病歷初診藥方下面寫到:“復診:患者服藥后,心悸氣短大減,仍有胸悶,夜間憋醒已除。納可,二便調。檢查:精神好轉,面色轉紅潤。舌象:舌質淡嫩。脈象:脈沉細略數而結。治法:藥效明顯,效不更方,繼服14劑,水煎服,每日1劑。”
葉晨寫完后,檢查發現沒有其他什么問題,再交給那位女護士。
現在給王老看完,其他倒是沒有什么事,葉晨坐在那和王老聊了十多分鐘,喝了一杯茶,葉晨離開這間病房,往申老那間病房過去。
來到申老的病房,敲了敲房門,開門的正是申老本人。看到葉晨進來,笑道說道:“葉醫生,我就猜到你這幾天會來。”
葉晨進到里面,他發現申老的神色和上一次相比,顯得更加精神。所以,葉晨可以判斷,申老的病應該是完全治好了。
在讓申老坐下,葉晨坐在一旁,先是給對方看了舌象,再看了脈象,他發現申老之前出現胸痹癥狀,也就是左胸及協下陣發性刺痛,已經完全消失。
還有其他情況,葉晨通過檢查對方的舌象和脈象發現,再詢問對方的問題,發現真的完全消失了。
“申老,你的病完全好了,不用再喝藥了,可以出院了。”葉晨說道。
是藥三分毒,既然申老完全好了,不用再喝藥那些。畢竟,葉晨不是賣藥的,他也不靠賣藥來賺錢。
這一點上,他和醫院醫生完全不同。醫院是以創收為主,只要患者有病,管你什么情況,開了不少的藥物,只要不吃死病人就行了。
申老很清楚自己的情況,當然,從葉晨的口中聽得出,自己這次是真的完全康復了,自然是可以出院了。
本來他從京城來到南京總醫院這邊,除了是想許建功的情況,沒想到,他在接受葉晨的治好后,半個多月的時間,自己這病居然也被葉晨治好了。
不得不說,葉晨這個小年輕的中醫術,在他看來是值得很佩服的。
葉晨坐在那里,和申老同樣聊了十多分鐘,對方一家,畢竟是在京城,所以,聽說可以出院,也是準備回京城,以免麻煩那些家人時常坐飛機過來看他。
葉晨從申老那間病房出來,再往葉老那間病房過去。按照他上一次看到葉老的情況,他知道葉老同樣應該是康復得差不多了。
所以,葉晨加步來到葉老的病房門口,敲了敲門,在葉老本人親自開門,葉晨進到里面,先是看向葉老的神色,他發現對方神色,同樣已經是紅潤,而且,走起路來和正常人沒有區別。
葉晨剛剛給葉老治療的時候,葉老心前區疼痛很厲害,而且,每次發作的時候,那種疼痛如刺一樣,甚至左肩出現酸痛。
但是,經過葉晨開給他初診的四劑藥方,葉老的癥狀基本消失,在喝下二診的4劑藥方,現在更是變得和正常人差不多。
葉晨給他檢查了脈象和舌象,再詢問葉老最近自我感覺,他發現,葉老在喝下二診藥方,他也就可以出院了。
甚至,可以說這,這幾位老人中,他當初是最嚴重,但是,康復的最快的。
有些時候,葉晨同樣弄不懂這種藥效的威力。但是,他知道,只要真正做到中醫辯證,應該就是能夠起到這樣的效果。
他坐在那里,同樣和葉老聊了半個小時,對方也準備出院回京城的時候,自然是叫葉晨以后到了京城一定要過去找他。
葉晨從葉老那間病房出來,現在這個時間段,已經到了下午一點左右,在他準備先去吃過午飯,再去給許老自制一瓶紫色疽瘡膏的時候,他經過許老那間病房里面,吳海平已經讓人給他送來一個工作餐。
本來吳海平是想親自和葉晨出去吃飯,算是請葉晨吃飯。但是,剛才葉晨在給王老他們看病,現在又過來午飯時間,所以,只是讓下面一個人給葉晨送來工作餐。
這個標準的工作餐,四菜一湯,還是熱著的,葉晨在許老那間病房的桌面上,他直接吃了起來。
因為吳海平并不知道葉晨的飯量,現在葉晨吃下后,只有三分之一飽而已。不過,有飯菜墊肚了,總比剛才餓著好。
葉晨在過去給許老自制那瓶紫色疽瘡膏,在他自制好,放到小瓶子里面,拿過去給許老那位女護士的時候,已經是下午的三點多。
本來許老還想留下葉晨在這聊天,葉晨卻是想早點回上海那邊,過幾天再來的時候,許老也不勉強。
只是,許建功同樣沒想到,王老那幫人本來是看望他病情的時候,沒想到,那些人自己有病找葉晨看了,先比他康復要出院。
當然,許建功很清楚,自己這種情況,經過葉晨的治療,可以說,已經是屬于神速了。
如果早些時間找葉晨治療,怕是早已治好了。所以,在中醫術這方面,他也是更佩服葉晨這個年輕人。
葉晨從南京軍區總醫院里面出來,再開車往上海那邊回去,已經是晚上的六點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