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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要在中醫上關于胃癌的辯證和肖陽說清楚,葉晨怕是要說很長時間。但是,西醫有西醫的治法,中醫有中醫的治法。
以老婦人梁某的情況,是在胃癌術后出現胃脘不適,食欲不佳,乏力,失眠,正是因為脾氣虛所導致,所以,在治法上應該是益氣健脾。
在藥方中,黨參,白術,茯苓,具有健脾益氣的效果;陳皮,木香行氣寬中;蛇舌草,仙鶴草,莪術,具有抑制腫瘤的作用;焦楂曲消食,促進消化;合歡皮解郁,促進睡眠。
雖然看似簡單,但是,如果真的做到對癥下藥,那么到時起到的效果就不簡單了。
這一點上,葉晨和肖陽在辦公室里面的交流,算是中西醫醫術上簡單的交流。不過,肖陽作為華山醫院腫瘤科副主任,同樣是復大醫學院的一位副教授,在腫瘤科上算得上一位老專家,也算得上是非常厲害的一位西醫醫生。
但是,在以前,要說對中醫在癌癥腫瘤方面的治療,他其實并不是很了解,因為他并不精通這一點,相反,一直把精力放在西醫治療腫瘤上,希望提高治愈率。
只是,效果似乎還是那樣,沒有特效殺死或者抑制癌細胞的西藥的情況下,盡管現在現代醫療器械越來越發達的情況下,治愈率還是提高不了多少。
至于對葉晨的了解,他也是從那次給林茂治療肺癌所達到的效果,讓他開始對中醫一些看法有些改變。
比如,以林茂當初的情況,如果沒有接受葉晨中醫上藥物調理的治療,還是在手術后,繼續進行放療或者化療,那到時會是如何?
肖陽并不知道,但是,他知道林茂肯定沒有那么快可以出院回去干文職工作。當然,林茂的情況肯定還沒有完全康復,還是需要進行中藥的調理。
但是,從林茂個人反應,以及在通過現代醫療器械的檢查下,發現他的情況還是有很大的變化,這達到的效果,如同從癌癥的中期康復到癌癥初期那樣。
現在葉晨給老婦人的治療,肖陽同樣不知道效果會是如何。但是,從葉晨的自信來看,怕是應該不止西醫治療的效果差。
“老婦人的情況如何,還要看她喝藥下去后的效果,最關鍵是她情志方面得到放松,如果能夠保持樂觀的狀態,病情逐漸穩定,甚至到時康復還是有很大可能性的。”葉晨說道。
兩人在辦公室里面,聊了兩個多小時,看時間已經到了晚上的七點多,葉晨猜到那位老人,應該喝下他開的那副中藥。
只是,不知道效果如何?
葉晨和肖陽往那位老人的病房過去的時候,在剛剛敲門進到里面的時候,葉晨發現里面更多人了。
除了兩人下午看到那位老人的家屬朋友外,還有更多人在里面,其中,還有兩位是穿著西裝,戴著領帶,戴著金絲眼鏡,提著公文包的三十多歲的男子。
現在葉晨和肖陽進來后,那位老人的家屬和朋友急忙讓開一條路。
當然,老人的那些家屬和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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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覺得葉晨真的是神了。葉晨只是給老人開了一張藥方,然后讓護士拿過去拿藥煎藥送過來給老人喝下去。
在老人喝下去不到半個小時,本以為老人喝藥下去會是很好躺在床上休息。畢竟,無論中西藥,在喝藥下去,基本上,都是以睡覺為主,這自然是大部分藥物都具有讓人睡眠的藥力作用。
但是,老人把藥湯喝下去后,不到半個小時,卻是反而越加清醒,原來那張瘦小蒼白的臉上似乎有了一絲紅潤。
“爸,你不休息嗎?”老人的一個兒子看向他問道。
“不想再睡了,我很清楚自己現在的情況,我留在世上的時間在一分一秒地過去,我要好好珍惜這剩下的時間。”老人清晰地說道。
本來老人在退休前就是一位高級分子,正是因為這樣,他才有那樣的覺悟,在自己離開這個世界后,能夠將自己的器官等捐出去給研究結構,總比燒掉了成灰埋在墓地里面要好。
當然,老人同樣沒想到,在之前,自己做完手術,并且痛苦地接受多次的化療和放療外,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不行,除了痛苦外,他更是寧愿這樣慢慢離去,而不愿再接受化療和病魔的折磨。
直到下午,這個年輕醫生葉晨過來給他開了那張藥方,然后讓他喝藥下去,他發現自己原來那病痛,好像一下子消失了一樣,沒有那種病痛,沒有病魔的折磨。
不過,他卻是很清楚,現在自己這種情況,別說是葉晨,即使是華佗再世,怕是也治不了,癌細胞擴散到全身,已經到了癌癥的晚期,通過放療或者化療,根本殺不掉那些癌細胞,如果強硬要來那樣,反而更是折磨他最后一點生命力。
所以,他想在剩下這一段時間里面,他要好好地安排好身后事,以免家里在他離開后有更多的矛盾和紛爭。
他在一家國企做高層一直到他退休,收人自然不錯。本身自己是上海人有一套房,在公司的時候,公司又分了一套福利房,然后他用自己的合法收入買了一套全額的房子。
除了這些固定房產外,另外還有兩百多萬現金,以及其他理財產品,這些也是看得見了。
剩下除了他的人際關系,自然沒有其他值錢得了。
不過,單是那三套房,又是在上海市區的情況下,屬于是比較值錢的,加起來早已超過千萬了。
但是,現在他有三個兒子,一個女兒,兒子和女兒都各有兒女。所以這樣的情況下,他肯定要分清楚那些家產,以免到時家庭矛盾更深,傷和氣到法院上打官司。
至于他這一段時間住院的花費,同樣花了不少,但是,他退休出來,每個月都有一筆錢,有上海醫保,社保的情況下,根本用不著那些兒女出錢。
所以,這一段時間里面,除了因為生病接受治療,以及病魔折磨迷迷糊糊的情況下,他也是考慮不少。
現在喝下那副藥材后,他還是屬于最清醒的狀態下,他知道自己想什么,要做什么。
所以,現在他看向那些家人和朋友說道:“我感覺我現在很好,我如同回到小孩童年那個時候一樣,沒有憂愁,沒有煩惱,很輕松。”
老人那樣說到的時候,他那些家人和朋友聽到后,卻是有不少在暗暗傷心起來,知道這是屬于回光返照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