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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葉晨和胡大同簽好代理合同,胡大同顯得更興奮,原以為借葉晨的名譽,一年最多賺幾百萬,沒想到,現在純利潤都多賺幾千萬,如果再加上這些代理的盈利,以后成為老家的首富都說不定。
“胡大哥,我回上海就給你找幾個人過來幫忙管理。”葉晨說道。
“葉醫生,你也知道,我沒有什么文化,做點小生意還行,但是,如果生意大了,我真的干不了,我原來還只是多想賺幾百萬,沒想到,你卻是讓我們的生意越做越火爆,所以,這些事還得你來處理好才行。”胡大同說道。
以胡大同的心里,他是小富即安,只要讓老家那邊的老婆兒女,還有越南這里的小老婆,賺得錢差不多過得好就行了。
葉晨拍了拍他的肩膀,雙方之間的關系算是更加密切。
胡大同更清楚,以葉晨的情況,完全可以去找其他人合作。但是,因為葉晨一開始和他合作,自然不可能再去找其他人。
“葉醫生,你下午和你朋友要回上海,我現在就讓人過去給你買飛機票。”胡大同說道。
“我還要和陳老大談一談。”葉晨知道,自己和陳大槍的事還沒有談好,自然不可能等到下一次再過來。
只是,葉晨沒有陳大槍的聯系方式,問了胡大同后,胡大同倒是有。
在胡大同給陳大槍打電話,請陳大槍過來的時候,葉晨在客廳等了大概十分鐘,看到陳大槍和他的小弟匆匆過來。
“葉醫生,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陳大槍說道。
葉晨看到陳大槍的身上,還有他小弟的身上都有傷口,很明顯,這些傷口是最近幾天的。
“你們又和那些越南人打了?”葉晨問道。
“差不多每天都和他們干仗,那些越南猴子就是那樣不打到他服氣都不行,骨子里都是賤骨頭。”陳大槍說道。
說起,國內和越南的關系,本來就是親密如兄弟,但是,因為南海的問題,卻是前后打了幾次仗,雖然每次都贏了越南,但是,在國內民眾看來,越南就是養不熟的白眼狼。
不過,葉晨覺得,這里始終是越南人的地盤,不知道陳大槍和他們鬧得太火,會不會引起越南政府的干涉。
“越南政府會不會找你們麻煩?”葉晨問道。
“不會,那些紅河幫的猴子也不是什么好東西。”陳大槍說道。
胡大同親自給陳大槍他們倒茶水后,就沒有留下來,聽兩人在在談什么。
看到胡大同離開后,陳大槍有些奇怪葉晨和那位胡老板的關系,不過,他說道:“葉醫生,你對我有恩,幫忙保護你們北藥堂不被遭到騷擾是應該的,所以,我覺得拿出那么大筆錢給我都不好意思。”
“陳老大,你要明白,那筆錢不止是給你的,還是給你兄弟的。你兄弟千里迢迢跟著你過來混日子,不就是想混好日子了。”葉晨說道。
聽到葉晨那樣說,陳大槍顯得有些感動,而他那些兄弟,覺得葉晨雖然年紀輕輕,確實懂得很多。
畢竟,人情遲早會用完了,即使當初葉晨救了陳大槍,陳大槍也不可能一輩子感激葉晨。
即使陳大槍一輩子感激葉晨,想為葉晨做事,但是,跟著他的那些兄弟,又怎么可能不要命為葉晨做事呢?
“我已經確認了,只要你們保護好北藥堂不被那些越南人搞事騷擾,以后每年抽出百分之十的純利潤分給你們作為你們的經費。”葉晨說道。
像這些黑幫活動,平常吃吃喝喝要錢,受傷看病要錢,寄錢回老家也要錢,甚至,在這邊住下也要錢。
幾乎什么地方都要用到錢,像現在陳大槍也沒有收到多少的保護費,但是,還要和紅河幫那些人打架,這種情況下,即使北藥堂只是免費送藥給他們治療,那用處也不算是太大。
陳大槍不知道說什么,但是,他旁邊那些小弟顯得很激動。
葉晨則是把胡大同叫上來,讓他先把五百萬人民幣給陳大槍,作為和對方合作的經費。
陳大槍和他那些小弟沒想到葉晨真的那么大方,現在就給錢了。
陳大槍到附近銀行開一張支票和銀行卡的時候,葉晨和陳大槍已經算是有合作的基礎了。
在葉晨準備和肖雨晴前往河內國際機場,然后坐飛機回去的時候,葉晨發現陳大槍顯得有些憂愁。
“陳老大,不知道你還有什么問題嗎?”葉晨問道。
“其他沒有什么問題,你那五百萬很及時,只是,現在有一個麻煩不知道如何解決。”陳大槍說道。
以這些黑幫的收入,無非就是黃賭毒,但是,在越南這邊,打黑拳反而更加賺錢。
這黑拳,除了門票費,另外最主要正是用來賭錢一個好地方。
陳大槍在來到越南這邊的時候,已經從福清那邊帶來打黑拳的拳擊手。但是,那些拳擊手和越南本地的那些拳擊手比賽的時候,居然都不是他們的實力。
這樣的情況下,陳大槍在越南這邊物色了很久,終于找到一個會泰拳,而且,泰拳很厲害的拳擊手。
他想將這個拳擊手拉到他們福清幫作為頂梁柱,但是,陳大槍和對方談了很久,對方都沒有答應。
“那這個拳擊手有什么要求?”葉晨問道。
“這個拳擊手自小是泰國那邊學泰拳,無論是正規的拳擊比賽,還是打黑拳,對方都很厲害,現在才回越南這邊。”陳大槍說道。
如果是那樣,葉晨覺得,對方在泰拳界,也算得上是一個拳王了。但是,對方不愿意和陳大槍合作,那肯定有原因。
“是因為錢的原因嗎?”葉晨問道。
“和錢沒有多大關系,對方只是看不起我們中國人在拳擊方面不行。”陳大槍說道。
如果是那樣,葉晨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在他想了想后說道:“陳老大,我可以幫你們。但是,你要把那個拳擊手約出來。而且,我下午要和我朋友回上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