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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達西之前沒有來過東山村,但是他知道東山村,而且,東山村離西山村并不遠,而他老家則是在離西山村不遠的山村里面。
在張達西開著摩托車載著葉晨來到東山村村口,他確認是這里的時候,發現這個村卻是沒有什么人進出,這讓張達西也是很驚訝。
“這村怎么那么安靜的?”張達西問道。
葉晨讓張達西把摩托車停下來后,葉晨再給白名順打去電話,很快,白名順出來后,葉晨已經看到一個年紀比廖老大一些,但是,留著白頭發和白胡須的老人走了過來。
“你就是葉晨?”白名順看到葉晨的時候,一眼就能夠確認眼前這個年輕人就是廖文恩的愛徒。
“白老爺,我正是葉晨。”葉晨說道。
張達西沒有那么快離開,推著摩托車,跟著葉晨和白名順往里面進去,他發現這里的房子和他們那邊村里的房子差不多,都是清一色的瓦房,只是這里,那些房子有些破舊而已。
在葉晨跟著白名順往里面進去,一路上,白名順是拉著葉晨的手,詢問現在廖文恩的情況。
葉晨簡單將廖老的情況說出來的時候,白名順知道廖老過得不錯。
而他當年,在那個年代,因為是少數民族,又是村里的知識分子,被推薦到上海那邊學醫,和廖文恩認識,后來白名順回到大理,在大理民族醫院一直干到退休后,回到村里成了村里的村醫。
這一點上,許多村民都不了解,為什么白名順不在大理城里享福,而是回到這種小山村里面?
“白大爺,有多少村民出現不舒服的癥狀?”葉晨問道。
“全村,除了那些出去打工沒有回來的,剩下在村里的老人,孩子,還有一部分年輕人,有超過三分之二都出現不同的癥狀。”白名順說道。
“那最嚴重的現在什么樣?”葉晨問道。
“最嚴重的是一位老婦女,天天吐血,怕是熬不了幾天了。”白名順說道。
在后面跟著進來的尼亞達西不知道,還以為葉晨是過來看望白名順,以及給人看病而已。
但是,聽到白名順說起是蠱毒的時候,他就嚇得臉色有些蒼白。
“你不用擔心,那些是巫蠱,暫時沒有出現傳染的情況。”白名順看向這個白族年輕人說道。
也就是因為這種情況,白名順才沒有向上級報告,也就是沒有向鎮政府和衛生院報告村里的情況。
但是,現在村里出現十多名的村民,不同癥狀有類似蠱毒的癥狀時,白名順利用他學到的醫術,以及一些偏方,在通過在山上采到山草藥,已經給那些村民煎藥治療,但是,效果不怎么行?
幸好這里,還有和外面的固定電話線聯系,他可以聯系到上海那邊的廖文恩,詢問看看有沒有辦法治療這樣的有效藥方?
葉晨先跟著白名順來到村里一座破舊的瓦房大門,往里面進去的時候,看到是磚木結構為主的瓦房,里面應該是三房一壁的舊房。
葉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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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里面還有一些木制的家具,再看到其他,就沒有什么家用電器了。
村里通電,水是從山水流下來的山泉水,這一點上,和苗疆那邊的下山寨差不多。
葉晨先是進到一間房里面,聽到咳嗽聲,以及聞到復雜難聞的氣味,尼亞達西忍受不住那種難聞的氣味,再加上,他害怕巫蠱傳染,就不敢再跟著進去。
葉晨從渾濁的空氣氣體中,他已經可以知道,里面那個老婦女的情況很嚴重。
望聞問切,現在葉晨只要聞到里面那位老婦女散發出的氣味,他就可以確認對方的情況的嚴重性。
在進到里面,看到一位年紀大概八十多的老婦女躺在病床上,在一旁還有一個瓦罐,瓦罐里面都是這個老婦女這些天嘔吐出來的黑血。
葉晨看過去的時候,發現有些已經凝結,有的是剛剛嘔吐出來的,黏在瓦罐的蓋上。
當然,這里面的氣味那么難聞,和這個老婦女嘔吐出來的黑血臟物有很大的關系。
“這老人家的兒孫呢?”葉晨問道。
“他們擔心自己被傳染,已經暫時搬到另外一個地方住了,不過,委托我照顧這位老婦女。”白名順說道。
對于普通人那種心里想法,葉晨也是知道。
在他坐在一旁,給瘦小的老婦女的手臂進行把脈的時候,明顯感覺到對方脈象的不對勁。
本來老人老了,手臂上那些青筋就很明顯,現在這個老婦女的手臂上青筋更是那樣,再看對方的雙眼,更是無神,可能是因為長時間痛苦的原因。
葉晨再看了一下老人的舌象,檢查其他情況的時候,除了嘔吐黑血,咳嗽,頭痛外,還出現抽搐等癥狀。
根據老婦女這一癥狀,葉晨暫時不管她到底是不是中蠱毒,又或者是中了什么巫蠱?
葉晨還是先給這個老人開一張藥方,看看是否有效?
“白老爺子,你的藥鋪里面有多少藥材?”葉晨問道。
“常用到基本上都有,大部分都是在山上采的。”看得出,這個白名順和他爺爺葉道一樣,喜歡到山里采藥。
這不是為了錢,只是為了采到更好的藥材而已。
葉晨給老婦女開了藥方,從里面出來的時候,葉晨把藥方遞給白名順看,白名順看了葉晨開的藥方,他店里大部分藥材都有,也就是兩味藥材沒有。
不過,葉晨可以用其他有的藥材過來代替。
這種情況下,不用再開車回到老君山鎮的藥材鋪,甚至到劍川縣的藥材購買。
葉晨和白名順回到他住的地方,也就是那間私人診所那里,葉晨到那就聞到一股濃濃的中藥味,就知道里面的藥材非常純正。
在白名順過去拿藥材,然后拿出來煎藥后,再送那碗藥湯過去給那個老婦女喝下去。
老婦女喝完藥沒有多久,在藥效的作用下,很快昏睡下去。
葉晨先給這個老婦女看完,再讓白名順帶著他去看看其他患者,以及那些患者是在什么時候開始出現不舒服的癥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