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老爺子講述了他為這兩人安排的宏偉婚禮計劃以及蜜月計劃以及生育計劃以及財產分配計劃之后,已經是中午了,付乾如釋重負,推脫說付氏集團有事情忙,就先溜了。
付珀覺得他八成是回家跟珠姐賣慘說委屈了。
他老人家留了付珀吃飯,她也不好意思拒絕這個友善的爺爺,就順理成章留下了。
“爺爺,您怎么這么擔心陸哥哥的婚事啊?”付珀才不管什么食不言寢不語,她自由散漫慣了,也算是把陸老爺子當自己家里人看,才沒拘著自己。
“唉!這小子要是懂點事,還要我這個老頭子操心?”提到這孫子,陸爺爺就來氣了,狠狠扒了兩口飯,氣沖沖地說著,“這么多年了,就沒看他談過女朋友!就知道錢錢錢!俗不俗!”
不俗!№Ⅰ№Ⅰ
不俗!付珀心底吶喊道。
錢怎么能俗呢!多么可愛的寶貝啊!
不過,看著他大概也三十了,沒談過女朋友……莫不是,談過男朋友?
可惜了那胸肌。
不過可以理解,如今思想開放了,這也不是不行。
不過,這樣結婚,可不就更容易了么?付珀只要把錢搞到手,什么樣的男人找不到?陸慕綱要是想和男朋友白頭到老,說不定付珀還能跟他們處成閨蜜呢!
妙啊!付珀頓時心情大好:“爺爺,別著急,讓我來!”
聽到付珀這話,陸老爺子差點又熱淚盈眶了:“小珀……你,真的愿意?”
付珀瘋狂點頭,假裝出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嗯!爺爺,我愿意!”№Ⅰ№Ⅰ
陸爺爺的淚水滴落在捧著的飯碗里,這個年邁老人今天實在是太高興了:“好!好!小珀啊,委屈你了,這婚事,立刻安排上!”
行了,安排上了,穩了。
付珀這一顆懸著的心終于可以放下了。閉上眼睛,想象著離婚后那天字一號陸公館,賣掉變成兩個多億的現金,能分給自己一半,心里簡直美滋滋美滋滋。
回到家中,付珀收好了陸老爺子給自己的兩個陸公館兩張房卡,又存了陸老爺子名片上的電話。打開手機,給Lisa打過去:“姐妹你在哪兒”
“付小姐,我在公司呢,陸先生在開會。”Lisa看到是付珀打來的,響鈴只響了半秒就接了。
“房卡還你,我去找你?”付珀人逢喜事精神爽,在衣帽間挑著小裙子,找出了一套定制米色西裝加上到地的肥大褲子,里面穿一雙十五公分的高跟鞋。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老娘連一米六都沒有呢?№Ⅰ№Ⅰ
“付小姐,你,你不追啦?”Lisa心中疑惑,這付小姐看著不像是那種三分鐘熱度的人啊。
“不,姐,已經搞到自己的了。”付珀邪魅一笑,把電話掛了,拎著黑色鱷魚皮的定制小包一搖一晃下了樓。
珠姐和付乾還在沙發上蜜里調油。
沈珠看到付珀又打扮成白雪公主后媽的樣子,大喊一聲:“站住!”
付珀被這打雷一樣的怒吼嚇了一跳。
“你穿著一身是要偷哪家的小孩!”沈珠搖著頭,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騷風易改,婊性難易。清純,清純呢!”
付珀甩了一甩及腰的大波浪,異常浮夸地回眸一笑,又一言不發,一搖一擺地走了。№Ⅰ№Ⅰ
這事兒已經定了,老娘還要裝傻白甜?做夢吧!
今日的付珀無比猖狂,8888的跑車直接開到了陸氏集團的地下車庫,上了一樓大廳,早就和Lisa對好眼色,她從頂層的總裁辦公室,為付珀打開了陸慕綱私人電梯的門,一路直上。
看啊!一路綠燈!暢通無阻!
付珀心情非常好,異常瀟灑地把小區卡和房卡丟給Lisa照樣鎖在保險柜里,自己推開了總裁辦公室的雙開門進去,想象著偌大的公司,自己即將成為大股東,開心的魂不守舍,忘乎所以。
辦公室里空無一人,電腦也關著。不過確實是地方大又氣派,桌球沙發什么的一樣不缺,電腦就有三臺,那桌子大的能讓一百多個趙飛燕在上面跳舞。№Ⅰ№Ⅰ
再往里走,嗯?
竟然有臥室,有衛生間,衛生間里還有一個能躺好幾頭母豬的大浴缸。豪華奢靡至極。
既然他不在,那付珀也沒必要多呆了。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還知道了自己和陸慕綱是完全沒有可能的。
直男易彎,彎男難直。
自己又何必強人所難呢?倒不如成人之美。自己和錢過一輩子,它不香嗎?
她取了車,突然想到些什么。
完了!自己昨天連連看沒登錄!簽到禮包給斷了!
此時此刻,心中只有兩個字,悔恨。涼涼月色為我的連連看思念成河。
付珀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付氏集團上到頂層自己的副總辦公室,飛快的打開電腦。如果,如果昨天付瓊那孩子沒來,這不肯定忘不了簽到這事兒嗎!
小助理敲門進來,堆積了厚厚的文件等著付珀來簽。照舊,她看都沒看,直接在小助理翻好了頁數的地方龍飛鳳舞。
突然有很多負罪感。
怎么回事,我付珀這個富婆富二代怎么會有負罪感呢?一定是太久沒有買買買,心里空虛了。前些日子付乾說過,付瓊上大二,想來公司兼職,也當個副總,和付珀平級,說是積累工作經驗。
我信你個鬼,實習你就從底層做起啊,非要做副總嗎?而且,她是在外地讀的大學,這還得來回奔波。這全勤獎拿不到,算什么好員工!
付珀搖搖頭,副總這種事情,還得自己這個清閑無所事事的富婆來干。手上一把股份,開股東大會,投票的時候投票,不投票的時候,就混吃等死拿分紅。
如若付瓊執意要來公司,母女倆軟磨硬泡,股份肯定少不了的。到時候,說不定,付瓊還真能比付珀手里股權更大些,那可不完了么?
珠姐看著聰明,其實什么都不懂,只知道撒潑嚇唬人。明面上不會在那母女倆處吃虧,可是暗處不得不防。她的弟弟付友才幾個月大,如何能爭家產呢?
唉,可惜付乾是個耳根子軟的,看來,我付珀是要為自己個兒的前程籌謀籌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