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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上次蹴鞠比賽后,紫陽書院又恢復了平靜,仿佛要把阿弟趕出去的事情從未發生過一般。
日子很快就到了十天一休。
宋歡三人回到了賃的院子。
宋歡特地查看了報警器,發現還完好無損這才放心。
進書院之前,宋歡就把情況跟顏六說了一遍,又說了書院放假休息的時間。
他要是有事情要么就直接去書院找人,要么就在休息時間回院子集合。
這個院子已經不安全,只要顏六不回來,對方就暫時找不到顏六。
而顏六已經找到了教他技藝的師父,如今他在他師父那里做學徒,順便在那里住也不成問題。
一天的休息時間不多,他們要去采買一些生活必備品,還得去和王大宇了解一下情況。
王大宇那宋歡之前也作了提醒。
不過宋歡在跟王大宇提及的時候,王大宇面色有一瞬間的異樣。
這件事王大宇好像也不是完全沒有察覺。
而且她更傾向一個可能。
王大宇要么知道青峰寨這個局,要么就是比他們還早察覺到了不同,只是沒有跟他們說而已。
不過無論是哪一種,都不是什么好消息。
這對宋歡四人而言并沒有什么好處。
作為吸引火力的一方,宋歡實在沒有什么好心情再去想太多。
不過傅淵之和王大宇的關系匪淺,王大宇不和宋歡說,并不代表他不會跟傅淵之說。
這也是這一次休息為什么傅淵之也跟著下來的原因。
此事事關人命。
非同小可。
如果真的能從王大宇知道一些他們不知道的消息。
他們也可以根據情況判斷是否需要快些離開建安郡。
王家書房
王大宇就猜到傅淵之會來找他。
傅淵之放下茶盞,“不需要我多說什么了吧?”
王大宇無奈中帶著一絲苦澀,搖頭,“其實,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
“離開陽江府的前一天,我爹說了一些我完全聽不懂又有些莫名其妙的話。事后想來,那些話中……好像他早就知道我會出事一樣。”王大宇失落地回答。
他是王家的獨苗苗。
從小就沒有受過什么苦。
父親一直寵愛包容。
哪怕他受了一點點傷,父親都會跳腳好幾天的那種。
他完全沒有想到,這一次他差點就丟了性命。
而父親居然是知道內情的。
就好像從前的一切,都是做夢一樣。
王大宇看著傅淵之說道,“我知道的也就這些,從事發到現在,我父親也沒有來一封信。”
傅淵之說道,“在那一次當中你不會有事的,郭標頭會保護你。”
就算其他人都死了,王大宇也不會有事。
或許這才是王大宇他爹同意他來的原因。
只是不知道為何需要讓王大宇走這一趟?
王大宇在不在好像對事情的發展并沒有什么太大的關系。
其中緣由估計也只有王大宇他爹以及策劃這件事的人才清楚。
傅淵之問道,“你準備什么時候回陽江府?”
王大宇搖了搖頭,“不知,出發之前我爹讓我先在這待一陣,具體待多久得聽我爹的安排。”
傅淵之點頭,“你要小心,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他們會追擊我們,但你也要多注意。”
誰也不知道對方是如何想的。
宋歡沒想到王家還真參與了這件事情。
歷來的黨派之爭都少不了有那么一兩個富商參與其中。
他們就是專門為上面的人斂財。
就是他們的錢袋子。
如果真僥幸混得了一個從龍之功,那他們就能改換門庭翻身了。
宋歡猜王大宇他爹估計就是這種性質。
不過這都是別人的打算,他們管不著。
還是多想想自個兒吧。
他們得做好準備,應對隨時有人來殺他們。
宋歡搞了一些石灰粉,還有辣椒粉給阿弟他們三人隨身攜帶。
只要一有人來,把它對著來人的眼睛撒上去,就能夠拖延時間。
宋歡還找了皮門,買了一些藥。
各種名字聽著五花八門的藥她都買了一些。
預備著這些,總感覺心里能夠踏實一些。
對了,還得給傅淵之和顏六備上一把匕首。
以做防身之用。
好在他們暫時不缺錢,否則想置備這些都困難。
當宋歡在購置東西的時候,此時城外兩方人馬正互相對峙。
雙方并無多言。
直接就上手廝殺起來。
不過一刻鐘,一方人迅速敗下陣來。
另一方人馬迅速收拾好尸首,進了建安郡,直接去往紫陽書院。
“大人,人已解決。”其中的頭領稟報道。
男子點頭,“你們就守在紫陽書院外,若有情況,格殺勿論。”
頭領得令應是。
男子背手透過窗欞看向書院外的景色。
希望那兩個學子值得這番動作。
宋歡要知道他這么想,只想啊呸一聲。
什么值得不值得。
明明就是他們丟過來的鍋,平白無故讓他們陷入到這種是非中,還要讓自己等人感恩戴德?
搞什么笑呢?
他們不追究責任就很不錯了!(主要也沒那個能力。)
做個人吧!
一天的時間過得很快。
宋歡單單是找一些江湖人,就花費了很長的時間。
還好顏六有一個師父。
大家都是江湖中人,自然也能分享一些消息。
準備回書院之時,顏六繼續回他師父家中待著。
金烏懸掛山峰。
宋歡三人又回到了書院。
日子又恢復到了之前的三點一線生活。
讀書吃飯回寢室。
傅淵之偶爾也會同柳文若他們一起結伴去南麓溪煮茶話古今。
阿弟在上次的蹴鞠賽后也結交了幾個朋友。
每個地方,每個小社會都有不同的層次階級,小團體,紫陽書院也不例外。
主力甲乙屬于一鍋好湯里的老鼠屎。
書院里并不是誰都懼主力甲乙。
所以這并不妨礙傅淵之和阿弟結交友人。
宋歡作為書童,自然會跟隨傅淵之,他去哪她就得去哪。
時光靜謐安逸。
南麓溪
宋歡與其他書童一起盤腿坐在一側。
宋歡靠著樹干,眼神發散。
自從上一次之后就再也沒有見對方再派人來找宋歡四人的麻煩。
難道佛祖聽到了她的請求?
對方知道是誰拿的賬本了?
所以不再派人來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她是不是得去中巖寺燒香還愿?
如此她也就能徹底放下心來。
整日提心吊膽的,她也是很心累的。
生怕阿弟和傅淵之一有什么活動,旁邊就竄出幾個拿著大刀的人。
就像今天這種煮茶的活動。
宋歡就得時刻警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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