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狂妃

段容,記住我名字

搜索留言:

段容,記住我名字段容,記住我名字→:八三看書83ks,神醫狂妃:邪王的心尖寵妻!

她覺得自己心跳得厲害,好似要跳出胸口。

一定是剛剛跑快了。

那紅袍男子慢慢瞇起那雙近乎勾魂攝魄的多情目,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姑娘走錯了?”

九兒搖了搖頭,抿了抿似乎突然有些干澀的唇,把手中護得好好的涼粉端了出來。

“給你的,是用一種異域的花做的。很好吃。”

男子斜掃了一眼她手中的涼粉,又笑著看她。

他慢吞吞的起身,就像一只優雅高貴的波斯貓,渾身都散著妖冶魅惑的氣息。

他一步一步朝九兒走過來,九兒又有了那種呼吸困難的感覺。

男子從九兒手中接過那碗涼粉,慢條斯理的舀了一勺子送入嘴里,“味道……的確不錯。”

九兒盯著他的動作,只覺得面前這人那紅潤的唇和漆黑的……竟分外……妖嬈。

九兒搖了搖腦袋,閉上眼再睜開,就對上男子有些戲謔的眼神。

甚至可見他淺色的眸子中透著令人猜不透的笑意,帶點玩世不恭,卻又有令人難以輕視的霸氣。

嚴格來講,還有一絲說不出哪里詭異的邪氣。

這種感覺并不陌生。九兒覺得自己見過類似罌粟一樣,蠱惑又危險到極致的人。

總之,九兒異于常人的本能直覺和判斷力告訴她,這個男人絕非善類。

男子好看的薄唇淺淺一笑,“姑娘看什么,看得這般……奇怪。”

九兒揉了揉眼睛,“外面暗,猛不然屋子里光這么亮,晃到我了。”

男子低笑了聲,也不拆穿她。

“外面既然暗了,想必天色也不早了。姑娘還是早早離去回家才是。”

九兒就拉了一個地上隨處可見的軟墊過來,一屁股坐了下去。

“不回。在這里可以常常見到蘇景行。我就住在這里。”

“呵,”男子磨著牙笑了聲,“我們素不相識……”

“別裝了,褚老板。我買給褚老板的涼粉你都吃了,還想要賴賬不成呀。”

男子一窒,嘴角抽了抽。

索性也拖了個墊子在她面前坐下。在隨手不過的又給她倒了杯熱水,同時還把旁邊還冒著熱氣的糕點也推到她面前。

九兒也熟門熟路喝水吃糕點,習慣得很。

畢竟,對方擺放水和糕點的位置都在她最習慣的那個位置,伸手就拿到。

男子問她,“怎么認出我來的?”

九兒看他傻一樣的眼神看他,“你又沒故意瞞我。”

男子欣慰道,“還算你有幾分眼力勁兒。”

九兒吃飽喝足,呼吸也正常了。才好奇的又打量起眼前的人來。

“你好厲害呀,你易容成褚老板的時候,真是神乎其技,從形到神都像極了一個常年臥病在床,命不久矣的清貴文弱男子呢”

又嘖嘖道,“原來你真實模樣長這樣啊。還挺順眼的。”

男子隨手遞給她一塊干凈手帕擦手,薄唇微勾,“是嗎,比你那蘇景行如何?”

“那不能比。蘇景行是我命定的夫君,豈是旁人可以比的。”九兒堅持認定蘇景行最好。

“很好,那你吃了就給我走吧你。我也省了眼不見心不煩。”

九兒眼珠子咕嚕嚕看向他,眼睛彎彎十足巧笑倩兮。

男子哼了聲,撇過頭不看她,自顧自喝茶。

九兒厚臉皮的湊過去,挨著他坐下來。

親昵的扯了扯他衣袖,“美人姐姐,你讓我走,你都在這兒,我能去哪兒啊。”

“噗!”男子剛入口的茶差點噴出去,“你,你叫我什么?”

他點點她腦門,“傻乎乎的,眼睛還不好使。男女都分不清了?“

九兒心底暗暗道,切,還不承認。

這有什么不好承認的。

她只是一直沒拆穿他而已。

不然,當初她為什么答應順路帶他一程啊?

還有,要不是一早就知道‘褚老板’和‘千芊’是一個人,褚老板根本沒病,她還真能給一個病人弄完涼的東西來吃呀。

算啦,看在他是自己衣食父母的份上,他不認,她就裝作不知道吧。

“哎呀,我看花眼了。你長得好看,又穿得花蝴蝶一樣紅紅火火的。我以為你是我認識的那個美人姐姐呢”

男子皮笑肉不笑,“什么叫花蝴蝶一樣?有這么形容男子的么,小心我收拾你。”

九兒仰頭沒臉沒皮的笑,“那你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呀?就是褚青嗎?或者不是?你要是不告訴我,那我以后只有叫你花蝴蝶了。”她很無辜。

“小丫頭,你既然問了,我便告訴你。但你要知道,不是每個人都能見到我真容,知道我真名的。我告訴了你,你就不能忘了。要好好記住。”

九兒覺得他說話有點老神在在的味兒,奇怪道,“我還能連一個人的名字都記不住不成?花蝴蝶,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呀?”

“段容。可要記住了。”

九兒眨眨眼,笑眼彎彎,“記得住,花蝴蝶叫段容嘛。”

段容伸手輕輕掐住她小臉,威脅,“你能不能把花蝴蝶去掉?”

“好的,花蝴蝶。”九兒才不怕。

段容嘆了口氣,“真是冤家。”

九兒則在想,以后別遇到個什么人,都是眼前這人易容的吧。

再說,大皇子那邊因為說有重要的事情相商,長公主不敢耽擱。

天黑下來的時候,趁著看不太清楚,就大致打扮成身邊一個嬤嬤的樣子,‘奉命’給大皇子送一種新鮮的果子來。

未免被人懷疑,其他皇子府也有嬤嬤分別以長公主的名義去送。

說是駙馬得了一些新鮮果子,她吃著不錯。便讓人給這些皇侄都送了些。

長公主扮成的嬤嬤一直去到大皇子商議事情的書房后,才拉下身上說是遮風,實際也是為了掩藏真實模樣和身形的斗篷。

拉下斗篷后,長公主就迫不及待的問道,“到底是什么事,來傳話的人說你很急。”

燈影下,大皇子眼眸幽深如黑洞。

半晌,才肅然道,“皇姑,我們滄禹歷朝歷代隱藏在暗中的那位,培養掌管滄禹所有暗探的那位‘暗帝’,我有了懷疑人選。”

長公主整個人都是一僵,呼吸都窒住了片刻。

暗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