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兒,”素衣側頭看向風如傾,“你在外結交了什么姐姐妹妹?”
風如傾誠實的搖頭:“沒有。”
“哦,南弦那小子性格這般清冷,更不能與女人結交,如此,她為何口口聲聲稱我為長輩?我可能是在山里呆太久,有點聽不明白一些人的話。”
秦妃兒的身體本就虛弱,在素衣這番話的打擊之下,她的身子都有些無法站穩。
她深呼吸了一口氣:“娘親,我們走吧。”
若是對素衣磕頭,她身為晚輩,自然是應該的,可是……
讓她對風如傾磕頭道歉,她萬萬做不到。
南素衣眸光一寒,在秦妃兒將要離開之前,一把拎住了她的頭,猛地一腳踹了過去,強迫她跪在了風如傾的面前。
“秦妃兒,你是不是覺得有慕家幫襯你,你便能為所欲為?哪怕是得罪我,你都能進入慕家?”
“你若是要進慕家,我自然是歡迎,可惜……你要嫁的那個人,絕不是是我兒子,我不可能同意!你也別想仗著人言便能欺負到傾兒與我,”素衣的目光依舊淡如輕風,卻自自誅心,“我不會在乎任何人的眼光與看法,傾兒更不可能。”
這里不是流云國。
在流云國的時候,為了風天御,風如傾并沒有一開始就解決所有敵人。
風天御是皇帝,皇帝必定要得民心。
即使如此,風如傾也從未讓自己再受過任何委屈——
何況此處是天神府。
一個與她無關的天神府。
秦妃兒被強迫的跪在風如傾的面前,她屈辱的淚水瞬間遍布著蒼白的臉。
看起來可憐兮兮的,讓人憐愛。
“這慕家我做不了主,可我兒子的婚事,我還是能做得了主,下次,若是秦家的人再敢出現在傾兒的面前,立刻給我滾!”
秦妃兒身子一軟,癱倒在地,她的臉上遍布著絕望。
“妃兒!”
溫雨大驚失色,迅疾的跑了過去將秦妃兒扶了起來。
秦妃兒目光呆呆的,仿若沒有了任何的情緒,目光始終凝視著素衣與風如傾離開的身影。
直至院落的大門被狠狠的關上,她都沒能從呆滯中緩過神來……
“娘,你說,我是不是沒辦法嫁給南弦了?”
溫雨心疼的揉著秦妃兒的肩膀:“妃兒,你別太擔心,南弦的事情南素衣做不了主,她只是在信口雌黃罷了,你只要討好輕嫣就夠了,就算南素衣回來了,慕家還是由輕嫣做主,能為南弦主持婚事的,也只有慕凌和陳輕嫣。”
是的,你南素衣算什么東西?
以前你是慕家少夫人,有老爺子護著你,世人都要畏懼你幾分。
現在……老爺子重病,你還能做的了誰的主?
慕凌才是一家之主嗎,他要讓南弦娶誰,南弦必定得迎娶!一個女人家是沒有資格做主兒子的婚事。
“娘……”秦妃兒有些心慌,“我明明什么都沒有做,為何慕少夫人要為了風如傾如此對我?她們是什么關系?慕少夫人為何要對她如此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