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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戚秦氏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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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戚秦氏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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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元清愣了一下,這才知道奚云敬是誤會了她的意思。

“我不是……”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奚云敬給封住了唇。他的吻,炙.熱又霸道。情到深處時,奚云敬終于忍不住,“元清,我想要……”

一個“你”字才剛剛發了個前音,就被門外哼哼唧唧的聲音給打破。

是那只小狗子!

宋元清紅著臉喘著呼吸將他推開些,目光迷離的望向門口的方向。奚云敬暗罵一句,將她的護在胸前,不舍得讓別人看見她的嬌態,哪怕那只是一只小畜.生。

興頭上被潑了盆冷水,奚云敬渾身上下都寫著不爽。

再望向門口,他愈發不爽!

那哼哼唧唧的確實是那只小狗子,但抱著那狗子的人,卻是袁承文。

袁承文稍稍低著頭,看不清楚他臉上是個什么表情。但奚云敬知道,這會兒他不是在罵人,就是在傷心。

總不會有個好臉色。

“原來我家旺財是跑到你家去了。袁大公子特地送過來,真是麻煩了。”

宋元清愣了愣,終于從迷離中清醒過來。

袁承文來了?

她從奚云敬的懷里探出腦袋,果真瞧見袁承文像根木頭樁子一樣的杵在門口,懷里的狗子瞧見了她,哼唧的越發大聲,還掙扎著要從袁承文的懷里跳下來。

似乎是有了察覺,袁承文抬起頭,與宋元清的視線撞在一起。

袁承文有這么一瞬間的失神。失了神,手上一松,小狗子就要跳下去。這小東西都已經跳到了半空,又被袁承文一把給重新抓了回來,揪著后脖頸緊緊的摁在懷里頭。

宋元清這才算是真正的清醒過來。她剛從奚云敬的懷里退出來,也是被奚云敬一把給扯了回去。奚云敬稍稍抬了抬下巴,“那我家旺財放下吧,要不一會兒真摔死了。”

“怎么叫旺財?這名字還沒狗剩好聽呢。”

奚云敬忍俊不禁,“那叫這個也行。”

“行什么?難聽死了!人家狗叫得都多威風!就是戚秦氏家那條被毒死的狗還叫喪彪呢!”

奚云敬皺起眉,“戚秦氏是誰?人家為什么要毒死她的狗?”

宋元清:……

她在腦子里想了想,應該怎么把常威打來福的前因后果跟他普及一下。

“喪彪這名字聽著也還行,要不我們就叫它喪彪也行。”

行個毛線啊行……

宋元清心頭上的那口老血差點兒噴他一腦門。這胖胖乎乎可可愛愛的小狗子,乖乖巧巧,不吵不鬧,還挺通人性,干什么要叫喪彪這么傻氣的名字!況且不管是被常威打死的喪彪,還是在道上混的喪大哥喪彪,最后都沒好下場。

所以這名字威風是威風,但她家這小狗子,絕不能起這么不吉利的名字!

“不行!”

“你說不行就不行?你問過小喪彪的意見了?”

宋元清與他爭論的有些上氣了,“那是我的狗!我說不行就不行!”

奚云敬像是也認真了起來,“那既然不行,你說叫什么?”

宋元清白瞎了自己博士的學歷,在這一刻竟然想不出一個合適的名字來。她低喃道:“那不行的話,就叫旺財吧。”

奚云敬一樂呵,“就是嘛,旺財這個名字聽著就有福氣。多好!”

好個雞兒啊!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全然沒去管站在門口的袁承文。袁承文臉色極差,唇緊緊抿成了一條線。復而再開口,語氣里依舊顯得很生硬。

“我爹的腳好像又嚴重了,我想請你過去再給他看看。”

宋元清這才想起自己回來后還沒給袁瑋看過傷的,聽說傷勢又惡化,宋元清便不敢耽擱,收了心思,匆匆忙忙的跟著袁承文走了。

奚云敬重新把小旺財扔進籬笆欄里,見這小家伙還要再往縫隙里逃出去,他直接伸出手指將那小腦袋給摁了回去。

“好好呆著,不聽話就找繩子把你拴起來!”

他氣不過,又揪著小旺財的耳朵輕輕甩了甩。“小畜.生,你可是養在這家里的,竟敢幫著外人壞了你哥哥我的好事兒!真是白給你起這么好聽的名字了!”

也不知道小旺財是真的聽懂了,還是被奚云敬給揪怕了耳朵,竟正襟危坐在那里,活像是有錢人家瓦房上雕刻著的小石獅子。

奚云敬站起來,望向老胡家的方向,喃喃道:“不就腳底受了個傷,人又沒死,總拿受傷說什么事兒。明明是我媳婦兒,偏偏總往別人家里跑。”

沉默片刻,奚云敬突然彎起唇角笑開來。

到了老胡家……現在應該說是袁家,宋元清與在院中的柳氏和袁琿打了招呼后直接就進了袁瑋的屋子。

這屋子在風口位置,只要開了窗戶這風就一直往里頭灌進來。從袁瑋父子過來之后宋元清就交代袁琿把那邊窗戶封死,改在另外一邊墻面上重新弄個窗戶出來。今天再進這間屋子,窗戶已經做出來了,瞧著屋里頭的光線還行,也沒有再灌風進來。

與前幾回一樣,宋元清也沒跟袁瑋打招呼,直接就去查看了他的傷口。傷口恢復的很好,完全沒有袁承文說的變嚴重的跡象。

她給袁瑋換了藥,這次卻沒有再貼膠布。起身要離開的時候,袁承文將她攔下。

“這就要走了?傷口還沒處理完呢不是?”

宋元清睨了一眼袁瑋那只腳,“哪里沒處理完?你是大夫我是大夫?我說了算還是你說了算?”

袁承文的臉漲的通紅,“可是前兩回你上了藥都給貼上那塊掉不下來的紗布,怎么今天又沒有了?你不是說我爹的傷口不能沾染臟東西,會感染會惡化,到時候是要截肢斷腿的?”

宋元清在心里頭翻了個白眼,“那是之前了。現在你爹的傷已經穩定了,不需要再貼那個東西了。”她看了一眼手上拿著的裹好了準備要扔掉的紗布,“這東西雖然能把藥護住,能保護傷口,但這東西不透氣。長期捂著,恢復的再好的傷口一直這么悶著,一樣會重新惡化,得不到恢復。”

她看著袁承文,“別人都盼著自己家人的病情能早點好起來,也就是你指望著你爹的傷勢重新變得嚴重惡化?”

袁承文一個字都講不出來,只能低著頭門神不吭的礙著訓斥。袁瑋張了張口,“元清,那我是不是能下地了?”

宋元清緩了緩語氣,“早就能下地了,不過還是那句話,傷口不能碰水,不能碰到臟東西。”

袁瑋松了大口氣,連臉上的神情都輕松了很多。

畢竟這幾天他不敢下床,劉氏又不在身邊,他這吃喝拉撒全是兒子袁承文在跟前照顧。想起袁承文受傷不醒時尿了陳武家的床,袁瑋就接受不了。雖然是父子,但袁承文從未做過這些事情,袁瑋也從未這般丟臉過。現在能下地了,袁瑋就能自己上廁所,也省得別人伺候。

宋元清已經走了出去,站在院中與柳氏說了兩句話。袁承文站在門口,望著宋元清欲言又止。宋元清當做瞧不見,與柳氏說完話之后就離開了。才走出大門外,袁承文就追了過來。

“你等等!”

她頓下腳步,“有事兒?還是你爹的病情又嚴重了?”

假裝聽不懂她話里的譏諷,袁承文一瞬不瞬的看著她,“你與奚云敬,是不是……是不是真的已經……”

袁承文說到這里又不說了,只是眸光越發復雜,看得宋元清越發的煩躁。

“嗯?已經什么?”

袁承文咬咬牙,直言:“是不是已經成了親了?”

宋元清眉心一跳,“我們成沒成親,與你有什么關系?”

“怎么沒有關系!”他追上來,就站在宋元清跟前。“孤男寡女住在一起就已經叫人詬病了,既然沒有成親,怎么能,怎么能摟摟抱抱,成何體統!”

“與你有什么關系?”宋元清輕笑,“有時間你還是多擔心擔心自己,管別人家的閑事兒你倒是起勁的很。”

袁承文那一張臉紅了又白了,白了又鐵青,甚是好看。

明明是憋了一肚子的氣,憋了一口的話,最后卻被氣得轉身拂袖離去。

回了家,進了院中就見奚云敬又在折騰那些籬笆欄。你正襟危坐的小狗子見了奚云敬,搖著尾巴就要過來。可被奚云敬一瞪,又弱弱的坐了回去。

“你在做什么?”

“你不是說沒個遮風擋雨的東西?吶,我現在就給它遮風擋雨。”

看著他不知道從哪里撿來的兩塊木板子,宋元清連連點頭,見旁邊還有剩余,她干脆讓奚云敬把板子都鋸了,按照她的想法給狗子做了個三面遮擋帶個小屋頂的狗屋。

小旺財似乎對這房子還有點兒興趣,進去轉了兩圈之后竟就在里頭睡下了。

宋元清伸了個懶腰,想著時間還早可以先回屋里頭瞇一會兒。

這才剛進屋,瞧見自己的被褥被人卷起放在桌上,那張木床的木板不翼而飛,整張穿就剩個空架子……

她驚了!

愣了好一會兒宋元清才沖出屋子,一聲吼問:“奚云敬!你把我的床拆了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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