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老太有空間_第一百三十六章殺人,騙財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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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集只干在那指著,宋元清急忙跑到宋天瑞那里,見宋天瑞似乎是抬了抬眼皮子。
“大哥!”她輕聲喊著宋天瑞,宋天瑞也似乎是給了回應。可下一瞬,宋天瑞又暈了過去。
宋集隨后趕來,心急如焚。“天瑞這么樣了?”
宋元清想都沒想的就把宋集推出了房外,砰的一下鎖上了房門。宋集擔心,也就忘了宋元清看病有這個規矩,心急的再外頭連聲喊著。奚云敬也從屋里頭出來,將他勸道一邊去等著。
宋元清把宋家大哥重新弄到空間里,抓緊時間的點滴監測。
她內心一陣糾結自責。
這樣的病情原本就該一直打著點滴,一直悉心看顧,她應該一直將宋天瑞留在空間里的。
這樣里里外外的折騰,真怕把宋天瑞給折騰嚴重了。
空間里幾個小時的治療,宋家大哥的情況又好了許多。看著創傷面被空間的自愈功能逐漸恢復,宋元清心上吊著的大石頭才算是真正的落下來了。
再三考慮,宋元清還是把宋家大哥給移出了空間,給他蓋好被子之后,宋元清才去開了房門。
外頭的天早已經大亮,瞧著都已經是正午了。宋集一臉著急的過來,先往里頭看了看。
“你大哥怎么樣了?”
宋元清頷首,“只要好好臥床休息,應該是沒有什么大礙了。”
宋集松了大口氣,一邊又狠狠自責起來。
“都怨我!說了要照顧他,沒想到自己竟然睡了過去,睜開眼睛那會兒就瞧見天瑞不好喘氣兒,我還以為……我還以為……”
說著,宋集狠狠給了自己一個耳光。“我若是瞌睡再重些醒不過來,我是不是就害了我兒子了!”
“爹!”宋元清把他那只手拉過來,“大哥沒事兒,真沒事兒!”
宋集只信自己看見的,自責的什么都聽不進去。宋元清勸了好大一會兒,才把宋集給哄過去了。
不過宋集轉念一想,又問了一句:“元清,怎么你看病都不用點燈的?我喊你那會兒雖然天已經要亮了,但屋里頭那蠟燭也要點沒了,這亮的不夠,你看診是不是不太方便?要不一會兒我上街去多買些蠟燭?或者我弄些燈油,自己搓點兒燈芯也成。省錢!”
其實宋集沒明說,他只是說了今天將將要點沒的蠟燭,卻沒說昨天直到天黑,直到深夜屋里頭沒有一點兒燈芯火亮的事情。
看病看病,自然是光才能看的,哪有抹黑給人看病的?能看得準么?能看得到么?
可宋天瑞的情況確實是好轉了,這說明宋元清是實實在在有本事的。可這本事……難道就像是夜貓一樣,不點燈也成?還看得清清楚楚?
宋元清眉心狂跳了兩下,順著宋集的話往下說:“嗯,我那會兒是急的沒注意到這些,一心只想著要先把大哥給救回來。以后我們自己搓點兒燈芯吧,屋里頭多點兩盞燈,亮堂些。”
說完了這些,宋集便進屋去看兒子去了。同樣一直等在門口的奚云敬過來,給她額頭上還未被風完全吹干的汗水用袖子輕輕擦拭掉,“灶上溫著飯菜,都是你愛吃的。”
宋元清,一樣沒有胃口。
可雖然沒有胃口,她卻擰不過奚云敬。飯菜雖然不是很豐盛,卻甚合宋元清的胃口,她真的就比昨天要多吃了幾口。
歇下筷子,宋元清與他說:“別總去麻煩……”
“王伯知道宋大哥出了事情,自己找上門來的,是他在咱們這里做的,他自己也在這吃了飯才走的。”怕她不信,奚云敬還又添了一句:“不信你可以去問問宋伯伯。”
宋元清哪里不信,她只是真的不想再麻煩王伯而已。
“那周玉泉……”
“周玉泉的事情你不用管,交給我就好了。”
此時,周玉泉家里。
管家這一路上是連跑帶摔,臨到了周玉泉跟前時還狠狠摔了個大馬趴。周玉泉臉色難看的緊,“這次又是什么事兒?難不成他馮營還親自過來抓人了?”
管家搖頭,“老爺!這回怕是真的難辦了!”
周玉泉心頭一緊,“什么事?”
顧不得自己身上摔出來的那些灰塵泥土,管家忙爬起來,在他耳邊說了幾句。周玉泉那張臉,又比剛才要更加難看了些。
“怎么又牽扯到隴平縣去了?”周玉泉大怒,“知道這馮元龍油鹽不進,我現在連隴平縣的地界都不去,生意也完全走不到隴平縣里,怎么又牽扯到那邊去了?”
管家也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兒,今早上聽見周玉泉的生意在隴平縣里頭出了問題,他先是不信,可緊著隴平官府的人就找過來了,說周玉泉在隴平縣里頭倒賣門面,買賣不成,打成人不說,還搶了人家的錢財。
“我周玉泉還需要去搶人家的錢財!”
當時管家也是這么想的,可當那隴平縣的官差呈上物證之后,管家頓時就懵了。
那是他家老爺,周玉泉一直戴在手上的一塊玉扳指。就是那玉扳指上頭被某個青樓姑娘敬酒時候磕碰到的裂痕,都一模一樣。
不僅如此,明明就像是周玉泉所說的那樣,周家的生意根本就走不到隴平縣,但這買賣門面的東家畫簽,確確實實就是周玉泉那難看的字跡。
“老爺,現在怎么辦?”
周玉泉眼一橫,臉一冷。“什么怎么辦?又不是我做的,光憑一個早就丟了的與扳指就說是我傷了人搶了錢?荒謬!”
不遠處,又有下人匆匆忙忙往這邊過來,管家又急道:“老爺,可是人家官差已經在前頭等了半天了。”
“等就等了!”周玉泉拍著桌子大喊:“隴平縣的破事兒還管到原陽州府里來了?那人被人搶了多少銀子,趕緊從賬房里支出去。”
管家一臉苦相。
人家都找上門了,這也不是賠錢的事兒了啊。
那下人來到跟前,氣都還沒喘勻,“老爺,官府來人了。”
“老子知道了!官府官府!一個個的要來說幾遍!老子是聾了么?”
下人被吼的一愣,過了片刻才說:“老爺,來的不是隴平縣的官差,是……是咱們原陽府衙……”
周玉泉一怔,臉色鐵青。“這他娘的還有完沒完!”
丟下這話,周玉泉大步就朝著外頭走去。管家追上去,“老爺,要不你先在這等等,我去給老爺探探是個什么情況?”
周玉泉將他推到一邊去,“探什么探!老子倒是要看看,馮營和馮元龍這兩個不對付的現在都聚在一起到底是想干什么!”
到了前廳,周玉泉果真瞧見兩個官差一左一右的坐在那里,活像拘魂的黑白無常。周玉泉沒出息的顫了顫身子,突然就有些后悔自己是不是應該先跑路,免得再有牢獄之災。
可這會兒兩個官差都已經瞧見了他,為了往上交差,便都過來了。
“可是周玉泉?我是隴平縣府衙當差的,奉我家大人之命,帶你回去問案。”
周玉泉心中不屑。一個小小當差的,口氣竟一點兒不客氣,跟那油鹽不進的馮元龍真是一個德行!
罷了,周玉泉又望向原陽府衙的人,想著這人怎么著都應該會給他留兩分面子。
可沒曾想,原陽府衙這人也是公事公辦的嘴臉,竟一點兒面子都沒給他留。
“周玉泉,有人上告你騙財,還有前兩日宋天瑞那事兒也要你再回府衙去判一判。”
周玉泉一愣,騙財?怎么又是騙財?
等等!前兩天宋天瑞的那事兒?
“宋天瑞那事兒不是都已經定了么?”
說完,周玉泉才后知后覺自己剛才說錯了話。
朝廷那四位大人走了之后,周玉泉立馬就被放了出來,為此馮營親自找了周玉泉,推心置腹的說了一道。本以為周玉泉會安分些,沒想到轉個身,又鬧出事情來了。這回,馮營又找周玉泉說了一道,周玉泉花了些銀子,填了馮營前些日子花出去的缺口,這才點頭把這事兒壓下來了。
于是,宋天瑞的事兒是定了,定的是領頭那人與宋天瑞結了私仇,等最后又把罪責推到了與宋元清有仇的周玉泉身上。
對外是這么說的,但其實大家心里頭都清楚,這事兒,就是周玉泉所為。
往隴平縣那官差望過去,果真就見那官差一副鄙夷的看著原陽府衙的官差。
人人都知道兩位馮大人不對付,原陽府衙看不起隴平府衙,覺得太窮。隴平府衙清高,又看不起原陽府衙的做法。
這會兒遇上了,周玉泉總覺得他的事兒不是這么好了的了。
他冷靜下來,先客氣的與隴平縣的那官差說:“這位官爺,我周玉泉的生意就只在原陽州府,這隴平縣里……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那官差看了他一眼,“我們大人不僅有人證,還有物證。傷的也不是那一個人,更是死了整整一家。周玉泉,這事兒不是你說誤會就是誤會的,到底是什么樣的,還得我們大人過審之后才可知。”
周玉泉臉一沉,“我周玉泉清清白白,不是我做的絕不承認!”
那官差亦是冷冷一笑,“我到這是來提人的,不是來與你商量的!”說罷,他望向原陽府衙那官差,“且你們馮大人已經點了頭,先把咱們隴平縣的案子結了,再來算你們原陽州府里的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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