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一秒漲一血氣,我成至強吞天蛇

第一卷 第724章 別人嚇唬我,我就嚇唬唐國國君

睡一秒漲一血氣,我成至強吞天蛇第一卷第724章別人嚇唬我,我就嚇唬唐國國君!_sjwx

第一卷第724章別人嚇唬我,我就嚇唬唐國國君!

第一卷第724章別人嚇唬我,我就嚇唬唐國國君!

你他娘終于肯走了!

許成仙看著文曲星君的背景消失。

暗自咬了咬牙。

他真想從背后,給這家伙一棍子!

這樣的禍害,敲死了算是替天行道。

他娘的!

在他這,說了那么多有的沒的,聽得他心頭狂跳。

明明那些秘密,跟他沒有半毛錢的關系,但是由于牽扯到其中的存在,都是這一界,最大的大佬。

這讓這些秘密,哪一個聽在耳中,都是宛若雷鳴。

還都是五雷轟頂的程度。

“以我現在的層次,連這些人的影子,都沒見到過,就先聽到這些不明覺厲的秘密了。”

許成仙暗道,“文曲星君這家伙居心不良,存心嚇唬我,想要擾我道心!”

又不能拿出去販賣。

秘密,聽了還沒有人分享。

不過幸好還有大黑。

所以他神識傳音問大黑,這些事情,它知不知道。

“不知道。”大黑用許成仙剛才回復最多的三個字,回答了他。

過了一瞬,又接了一句:“不過金光王母和紫光王母,這兩個的名號我好像聽過,但她們那時候,應該還不叫這個。”

“叫什么?”

“金光王母,以前應該是叫金光夫人,后被稱為瑤池金母。”大黑道,“紫光王母,以前應該是喚作紫光夫人。”

瑤池是一直都在碧霄天的。

反倒是凌霄殿,似乎是后來才蓋的。

之前的被毀了。

瑤池金母,也即是金光夫人,一直在瑤池修煉,最終成就強者之位。

“金母是誰的媽?”許成仙還有點沒轉過彎來,問道,“紫光夫人,又是誰的夫人?”

“她們不是誰的媽,也不是誰的夫人。”

大黑翻了個白眼,“金母,說的是她是得道的女仙,地位尊崇。夫人是一樣的意思。”

大許怎么跟人間凡人似的,喜歡給女神仙做媒了。

說起來別看凡人壽數短,操心的事情可不少。

給女仙配丈夫,給男仙說媳婦,干得熱火朝天。

為了香火,天庭的那些神官,也是能忍。

不過有些能耐大的,脾氣不好,倒是逃過了一劫。

“她們的根腳我不知道,但想來,肯定不比古妖差。”

大黑說道,“她們的孩子,也不需要有父親。”

只知有母,不知有父,在古妖時代很正常。

“你可千萬別去招惹!”

它是饕餮兇魂不假,可對上這兩位,那也估計只有逃跑的命。

就算赤血陣旗修好了也一樣。

“天后的修為,怎么也得是個金仙。”許成仙道,“我沒那么想不開。”

就看能活到現在,還身居高位,就知道厲害了。

還招惹?

躲都來不及!

所以,他躲了。

直接躲去人間界的皇宮。

不過在那之前,他去了趟金山寺。

把法海和尚給一起帶上。

然后,到唐國,做起了布置。

梆梆!

子時三刻,梆子剛敲過第一響。

唐國天子李燁的龍榻前忽然卷起團黑霧。

鎏金帳幔無風自動。

“嗯?”

他猛地驚醒,正欲喚內侍,卻突然發現自己雙腳已離地三尺,手上還被鎖鏈纏上手腕。​

“這!”

“何人大膽!”

“竟敢驚擾朕!”

他不禁驚恐非常,呵斥道。

“陛下,莫要耍你的真龍威風。”

“且隨我走上一遭,回來再說!”

黑霧里浮出個青面獠牙的鬼差,白森森的銅鈴眼眸里,映出兩多幽藍的鬼火,低吼道,“閻羅王爺有請!”​

“你!你是何人!”

“怎么敢擅闖皇宮!”

李燁掙扎著,卻怎么都掙不脫。

“吾乃地府鬼差是也!”

鬼差一拉鎖鏈,“隨我走吧!”

下一瞬,李燁就被他扯著,飛了起來。

眼看著就穿過道道宮墻,長安城的萬家燈火在腳下縮成星子。

鬼差踩著黑云疾馳,不過片刻,就飛到了一處陰森之地。

然后回頭,拽著他,落下云頭。

前方竟然是一座城。

耳邊風聲里混著哭嚎,他瞥見云層下有無數黑影伸手抓撓,指甲縫里淌著暗紅的血霧。​

“那是枉死城的怨魂。”

鬼差忽然開口,扯得他胸前的鐵鏈嘩啦作響,“陛下可知去年有大河決堤,淹死的三萬百姓,至今沒領到賑災糧?”​

李燁喉頭發緊。

去年國庫空虛,他確是先挪了賑災銀修補了被淹的行宮。

不過這鬼差說話也是沒有章法。

什么叫淹死的百姓,還沒領到​賑災糧?

都淹死了,哪還要發什么糧食!

呼——

又是一陣黑霧。

落地時,眼前豁然開朗。

灰蒙蒙的甬道兩側立著石俑,個個青面長舌,手里銅牌刻著“不忠”“不孝”字樣。

盡頭城樓懸著“幽冥界”匾額,朱漆剝落處露出底下森森白骨。​

“陛下這邊請。”鬼差道。

此時,一個引路的判官捧著簿冊,冷著臉出現,羊毫筆在指間轉得飛快,“得先過奈河橋,喝碗孟婆湯消消陽間濁氣。”​

石橋由鎖鏈串聯骷髏頭鋪就,橋下血水里浮著無數掙扎的人影。

李燁認出其中一個穿紫袍的,是前年因直諫被他貶去嶺南的御史。

那人正被幾只長嘴怪魚撕扯,見了他便目眥欲裂,血沫從嘴里涌出來:“陛下!臣有冤——”​

判官用朱筆在簿冊上劃了道,御史的身影瞬間沉進血河。

“此等沖撞天威的,該入拔舌獄再煉五百年。”

他笑得眼角堆起褶子,“陛下請看那邊,您御筆親批的那樁科場舞弊案,主犯正在油鍋里翻炸呢。”​

油鍋旁站著個披紅袍的鬼卒,正用長叉把焦黑的軀體挑起來。李燁看得心驚,那主犯是他愛妃的堂弟。

原本是要罰,可怎么狠得下心?

沒想到,還是逃不過?​

轉過奈何橋。

十殿閻羅正圍著青銅鼎議事。

一個寬袍大袖穿蟒袍的存在,抬頭看見他,銅錘往案上一磕:“李燁,你可知陽壽未盡為何被拘來?”​

李燁剛要說不知,就見旁邊忽然跪下個老婦,衣衫襤褸如秋葉:“陛下,民婦是涇陽縣的,去年大旱,您開倉放糧那日,小老兒搶了半袋糙米,被衙役打斷了腿……”​

話音未落,又有個披甲將軍泣血叩首:“末將守關,糧草斷絕時曾上書求援,您正忙著給貴妃修琉璃閣……”​

李燁張了張嘴。

倒也不是貴妃要修,是他實在喜歡按琉璃閣外的景色。

鼎中香火忽然暴漲,化作無數冤魂虛影。

李燁只覺心口劇痛,低頭看見龍袍已被血浸透,頓時嚇得魂不附體。

“陛下陽壽尚有三十年。”

頭戴冕旒冠的閻羅王,推過面銅鏡,鏡中映出長安城的輪廓,“只是這地府一日,抵陽間百日。您且看看,這百日里又添了多少新鬼?”​

鏡中景象飛速流轉。

饑民易子而食,疆場白骨成堆,貪官獰笑著手握金銀……

李燁忽然想起今早朝會,戶部尚書奏報饑荒,他只說知道了。

原來……

下一瞬,無數的冤魂向他撲來。

蒙冤的御史,小舅子,災民,一個個都化作了惡鬼,要來撕咬他。

“啊!大膽!”

“朕是天子,你們想造反嗎!”

李燁驚駭異常,大吼了起來。

下一瞬,眼前一黑,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貼身太監見狀大喜地喊:“陛下您醒了?”

說著,跪服下去,哭道:“您已昏睡三日,太醫都束手無策!再不醒,可就要出大事了!”​

“哼哼!”

“別人嚇唬我,我也能嚇唬別人!”許成仙得意的笑道。: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