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娘親她是團寵大佬

第279章 有女名獨孤

“爺,郡主她先去了褚玉院,又去了竹慶院。”

風早悄無聲息,侯在了門外。

獨孤鶩的那雙異瞳里,閃過一抹戾色。

“獨孤鶩,你在期待什么?”

他不無諷刺,冷笑道。

為了怕她一人獨守空房,他鬼使神差先回了房。

那一瓢合巹酒,他的確喝下去了。

酒勁很強,他險些醉了。

也虧了他早有防備,舌下含了顆解酒丹。

他不愿意相信納蘭湮兒的話,可事實讓他不得不信。

他竟再一次,被女人給騙了。

獨孤鶩起身,腳有些踉蹌,解酒丹解了他的酒,也讓猴酒的最后一點效用迅速消失。

麻木的感覺,從腳底傳來,卻比不上他心頭的麻木。

他這樣的人,也許根本就不配有期待。

“爺,還是讓風早去吧。”

風早有些于心不忍。

爺雖然什么也沒多說,可看得出,他很失望。

自從四年前,納蘭太子妃背叛了爺,另嫁他人后,他從未看到過爺和什么女人親近過。

鳳郡主是第一個。

本以為,她也會是最后一個。

獨孤鶩沒有回答,只是一步步向竹慶院走去。

沙沙聲響,那是風吹過竹林的聲音。

夜晚聽著,猶如一首小夜曲。

鳳白泠來到竹慶院時,等待她的只是幾盞昏黃的燈籠。

竹慶院里很冷清,也沒有什么喜慶的氣氛,這里幾乎保留了順親王居住時的原樣。

院子不大,除了竹子之外,再不見第二種綠植。

院落的竹林邊開辟了一個練武場,上面還豎著個陳舊的箭靶。

雖然很簡陋,可無論是屋子還是院落,都收拾的井然有序,看得出,順親王妃一直有讓人打掃這里。

不僅是植物,屋子里的陳設也很簡單,竹屋竹門竹桌竹椅住床,整個小院不過兩間房。

一間是起居室,一間是書房。

起居室里,鳳白泠從急診箱里拿出個手電筒,四下照了照。

她又到了書房里,書房三面都是書架,上面擺滿了各國的書卷,桌案上筆墨紙硯陳列整齊。

從頭到尾,鳳白泠都沒看到什么密旨。

“也不在這里。”

鳳白泠困惑道。

她看看時辰,已經是三更前后,前院的酒宴應該也已經散了。

剩下的似乎只有一個蘭院了。

原本鳳白泠也不打算去搜一個廢棄的院子,可在竹慶院的書房里,鳳白泠看到了幾幅蘭花。

那蘭花,和鳳白泠在皇宮里看到的情蘭很相似,只是顏色有些不同罷了。

出于女人的本能,鳳白泠覺得這個蘭院恐怕不只是一個廢棄的院落那么簡單。

鳳白泠不再停留,前去蘭院。

蘭院就在竹慶院旁,剛到了蘭院附近,鳳白泠就聞到了股怡人的花香。

她往前走了幾步。

看到一座荒廢的院落。

院墻都已經破敗了,四處都長著野草。

那花香,是幾株倔強生長的野蘭花發出來的。

和竹慶院的jing心收拾不同,蘭院有些破舊,看上去年久失修。

蘭院有三間房,鳳白泠推門而入其中那間主屋。

剛一推開門,灰塵撲索索落下。

鳳白泠捂住了口鼻,她往前走了一步,腳下一頓。

前面掛著一幅畫。

畫上是一名女子……的背影。

雖然看不清臉,女子的背影綽綽約約,讓人一眼看過去,不禁駐足屏住了呼吸。

“獨孤云若。”

在那幅畫的左下方,是幾個遒勁有力的字。

字跡顯然出自男人之手。

讓鳳白泠詫異的是,那幾個字并不是順親王的筆跡。

竹慶院的書房里掛著的幾幅畫也有落款,顯然不是一個人的筆跡。

“她就是獨孤夫人,獨孤鶩的娘。”

鳳白泠心頭一動,手不覺摸向那幅畫。

手剛才觸碰到話,鳳白泠的第七識不覺一動。

鳳白泠心頭一動,她摘下了畫。

畫后面的墻壁上,竟有一個暗格。

鳳白泠看到了暗格,不由一喜。

她正要尋找打開暗格的機關,忽的,身后有嘭的一聲。

她警惕著,回頭一看。

就見院子里,有一道白色的人影閃過。

鳳白泠一驚。

院子里還有其他人。

鳳白泠遲疑了下,把畫隨手丟進了急診箱。

她快步追上那白影。

白影一閃而過,是朝著另外一間屋子去的。

這間屋子在主屋旁,鳳白泠以為是書房琴房之類,早前并沒有留意。

門是虛掩著的。

鳳白泠正要推門而入。

“你在這里做什么?”

冷冰冰的男聲,就如一盆冷水當頭淋下。

這聲音,鳳白泠再熟悉不過,那是獨孤鶩的聲音。

鳳白泠渾身一僵。

“完蛋了,這下子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鳳白泠暗暗叫苦。

聽獨孤鶩的聲音,他清醒的很。

腦海中,閃過多個借口,可是沒有一個借口可以忽悠的了獨孤鶩。

“把門推開。”

后背獨孤鶩的目光,就如刀一般,鳳白泠正頭疼時,龍婆冷不丁提醒了一聲。

死馬當活馬醫了。

鳳白泠手一推,門一下子打開了。

沒有撲面而來的灰塵。

屋子里,有一盞油燈。

簡陋的房中,是一個面容憔悴的女子,女子穿著白衣,她的眼中滿是驚恐,看到有人推門而入,她縮成了一團。

這時,她看到了獨孤鶩,那張柔美的臉上,露出了癡迷的笑。

燈光照在她的臉上,鳳白泠怔住了,她脫口而出。

“納蘭湮兒?”

女子從床上跳了下來,她光著腳,披著長發,撲向獨孤鶩。

“夫君,你回來了。”

“獨孤鶩,這是怎么回事?”

鳳白泠腦中靈光一閃,忽然明白了龍婆讓她推門而入的原因。

女子撲到了獨孤鶩的懷里,獨孤鶩臉色一僵,卻沒有推開她。

“獨孤鶩!你個狗男人,你居然金屋……破屋藏嬌!要不是我警覺,就被你忽悠過去了!”

鳳白泠“怒氣沖沖”質問道,她看看女子,細看之下,鳳白泠也發現,此女只是和納蘭湮兒長得有八分像是,她的眉心也沒有文華印。

雖然知道對方不是納蘭湮兒,鳳白泠心中還是有些發悶,這狗男人,早一刻還輕薄她。

鳳白泠上前把女子從獨孤鶩懷里扯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