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娘親她是團寵大佬

第304章 竟是他們?

陸音正納悶著,肩膀上,被人拍了拍。

“請問,你是不是喀城兵棧的人?”

陸音一回頭,就見了一張俏生生的臉。

女子眸光明媚,一襲水藍色的羅裙,俏生生站在身后。

和女子纖細窈窕的身姿很不和諧的是,女子的右肩上扛著一口箱子。

“是你,你是金毛鼠雇傭兵團的人?”

陸音臉上,喜色連連。

“是你!你就是暗市的客人?”

歐陽沉沉也傻眼了。

丑死了,丑死了,早知道接頭人是陸瘦子,她就不來了。

歐陽沉沉為了隱藏身份,特意喝了酒,容貌大變,她那副樣子,連鳳白泠都認不出她來了,來送完了箱子,就立刻銷聲匿跡,在她看來,再安全不過。

可人算不如天算,她怎么也沒想到,來的人會是陸音。

“姑娘,大冶皇宮一別,沒想到能在楚都相會。”

陸音欣喜之余,卻也沒有被美色沖昏了頭腦,他示意歐陽沉沉放下箱子。

端詳了箱子幾眼,確定了箱子和暗市送來的信件上的畫毫無出入后,陸音才接下了箱子。

“這是十萬兩銀票,暗市的銀子,已經付清了。這一路有勞姑娘了。”

陸音也知道,這箱子里的東西價值連城,一般的雇傭兵團根本不敢接。

能在五天內送到楚都,可見這位姑娘和她背后的金毛鼠雇傭兵團一定實力都很不俗,只不過,他怎么沒聽說過喀城有金毛鼠這么個大兵團?

“其實也不是很累。”

歐陽沉沉還是第一次一次性賺這么多銀兩,不禁感慨,做什么生意啊,發家致富,那必須是當雇傭兵啊。

“在下陸音,還沒請教姑娘芳名?”

陸音剛想問話,女子眼神一變,她一個“壁咚”,和陸音眼對眼,鼻對鼻,口對口,兩人四目凝視。

“噗!”

不遠處的一座茶樓上,鳳白泠口中的茶噴了出來。

沉沉搞什么鬼?

鳳白泠把箱子交給了歐陽沉沉后,自己就坐在了城門對面的茶樓里。

很快,鳳白泠就發現了歐陽沉沉“壁咚”陸音的原因。

陸音滿臉通紅,渾身僵硬。

他的眼前,女子與他不過咫尺距離,他能嗅到女子身上有一股與眾不同的香氣,酸酸甜甜的,像是果子酒。

“別回頭,看著我。”

歐陽沉沉沒想到,東方永那么快就趕回了楚都。

就在剛才,他從城門口走過。

那口箱子,被歐陽沉沉用身子遮擋住。

東方永一臉的疲憊,為了趕上金毛鼠的人,他一路累死了數匹馬,趕回了楚都。

他耗費了最后一點積蓄,打聽到,傍晚前后,兵團的人會把箱子交給客人,地點就在楚月樓。

他一定要趕在金毛鼠的人的前頭,奪回箱子。

直到東方永走遠了,歐陽沉沉才松了口氣。

“錢貨兩清,我們互不相欠,后會無期。”

歐陽沉沉瞅瞅東方永離開的方向,撒腿就追了上去。

“姑娘,你還沒告訴我,你的芳……”

陸音話還未說完,涼颼颼的目光就如刀子一般,飛了過來。

街道一側的巷子里,獨孤鶩成功讓陸音閉了嘴。

“箱子到手了,暗市做事還算是利索。”

陸音神情凝重道。

獨孤鶩沒有問,陸音方才那女子是何人。

陸音并不是他的屬下,而是他的朋友。

“我本以為,會是東方永把箱子送回來。聽說他在喀城混得不錯。沒想到,連一個女雇傭兵都不如。”

獨孤鶩慧眼如炬,他看出那女子長得嬌美纖細,可實力不俗,只怕一只手可以拍扁兩個陸音。

“先回府。”

獨孤鶩警覺地看了看四周。

茶樓里,鳳白泠縮了縮脖子。

還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費了那么大功夫,箱子居然是獨孤鶩買的?

獨孤鶩和陸音消失在人群中。

“也罷,先回順親王府看看,我也好幾日沒看到小錦和小鯉了。”

鳳白泠見歐陽沉沉忽然離開,想來是跟蹤東方永去了。

歐陽沉沉的身手,鳳白泠是有信心的,她心里掛念著兩個孩子,尤其是鳳小鯉,她那一張嘴,這幾日自己不在,也不知她惹出了什么麻煩來。

鳳白泠索性就先回順親王府。

街道上,歐陽沉沉追了一段路,看到了東方永。

“楚月樓?”

歐陽沉沉一抬頭,就看到東方永走進了家酒樓。

“那口箱子!”

東方永看到了箱子,和他打聽到的,暗市交給金毛鼠雇傭兵團的箱子一模一樣。

他眼眸一亮,他一步上前,就要奪下箱子。

“大膽,哪來的不長眼的小賊,敢光天化日之下,搶本王的東西。”

對方正喝著酒,見有人突然來搶東西,氣得不輕,手中的酒杯丟了出去。

“東方離?”

“東方永?”

兩人打了個照面,俱是一驚。

算起來,東方永和東方離是堂兄弟。

不過東方永是庶出,身份上比獨孤鶩都不如,東方離成親后,永業帝封了他一個離王的頭銜,他對東方永就愈發看不起了。

“這口箱子,怎么在你手里?”

東方永詫異道。

“那是本王買給側妃的首飾箱子,你小子連這都要過問?”

東方離一臉的不滿,他打開箱子,里面果然有幾件首飾。

東方永目瞪口呆,明明就是這口箱子。

可是箱子里,怎么會是一些無用的女人用的首飾?

楚月樓的某處。

咔嚓——

就聽到天機鎖發出了細微的聲響,一雙精致無瑕的手打開了箱子。

箱子里,寒光四溢。

順親王府,獨孤鶩的書房內。

那一口箱子放在獨孤鶩的書桌上。

天機鎖嘛,獨孤鶩的眼底閃過一抹興色。

他已經好些日子沒有擺弄這玩意了,也不知道,技藝是否生疏了。

獨孤鶩那雙布滿了老繭的手,摸過了天機鎖。

他的眉宇間,紅色的武極印閃爍著。

慢慢的,紅色的武極印淡去。

就見他的眉心,隱隱浮現出淡藍色的光,那光的顏色越來越盛,就如他的那一只藍眸一般。

咔嚓——

箱子上,天機鎖發出了輕微的響聲。

緊閉多時的箱子,終于,被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