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娘親她是團寵大佬

第309章 他與她,有了異樣的感覺

聽到悶哼聲,鳳白泠略有些吃驚。

“我還沒扎呢,難道是摸得位置不對?”

這家伙,一個大男人,哼哼唧唧像什么話。

“繼續往下。”

獨孤鶩沉聲道。

他沒有知覺的只是腿而已,可不是其他位置。

鳳白泠的手繼續往下摸,她哪里知道,她那雙小手,柔若無骨,摸過的每一寸地方,獨孤鶩都覺得猶如被螞蟻咬過般,癢癢麻麻的。

偏鳳白泠還慢騰騰的,摸了半天,才從他的腰上摸到了腰下。

鳳白泠也是暗暗高興。

獨孤鶩的手感還不錯,皮膚頗有彈性,但是最讓她高興的還是,她終于再次享受到了帝王之氣蜂擁而來的感覺了。

不斷有帝王之氣鉆入她的指尖,大量的帝王之氣涌入,讓她渾身的毛孔都興奮的叫囂著,她刻意放慢了動作。

這就苦了獨孤鶩,他咬著牙,被水霧蒸騰的臉上爬滿了紅暈,渾身繃緊。

獨孤鶩發誓,他這輩子經歷的所有折磨,都沒這一刻多。

屋外,風晚摸著一把瓜子躥到了風早身旁。

鳳白泠嫁入順親王府后,他就回親王府上崗了。

白天是風早站崗,晚上才是他。

臨近換班的時間,他正無聊著,啃著瓜子,瞅了眼緊閉著的房門。

“風早,王妃在給王爺治病?”

“繼續往下。”

這時,兄弟倆聽到屋子里傳出了男人沙啞的聲音。

風晚吐瓜子皮的嘴,頓時張大了。

終于,鳳白泠的手落到了獨孤鶩的膝上。

獨孤鶩松了口氣。

鳳白泠扎了一針,獨孤鶩又是一聲悶哼。

屋外,風晚兩眼發出jing光。

“那聲音,王爺和王妃不會是在……白日宣淫吧!”

風晚雖然是童子雞,可是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走路,以前陪王爺去青樓應酬時,時不時就會聽到類似的曖昧的聲音。

“酉時了,不要多事。”

風早受了罰,身上還有傷,看了眼屋子里,心知王妃一定是在給王爺治療了。

說罷,他身影一瞬,回去涂藥去了。

風晚連瓜子都顧不得吃了,豎起耳朵,聽著屋子里的動靜。

鳳白泠連著扎了幾針。

“有沒有感覺?”

她問著身后的獨孤鶩。

獨孤鶩沒有回話。

他該怎么回?

腿,沒什么感覺。

可是這幾針下來,他下身的氣血翻涌,往下身的某個位置沖去。

獨孤鶩臉都黑了,看著身下張牙舞爪的……

“右腿扎好了,該左腿了。”

鳳白泠的手摸向獨孤鶩的左腿。

手一下子被抓住了。

獨孤鶩看著那只不安分的手,若是再扎下去,毒,清沒有清,他不清楚,可他體內的邪火怕是一晚上都下不去了。

他總不能頂著這玩意一晚上。

“今日的治療到此為止。你去幫我打幾桶冷水來。”

已經是酉時,輪到風晚站崗了。

獨孤鶩可不愿自己這副模樣被風晚看到。

“我才是大夫,治療好沒好,應該我說了算。”

鳳白泠很是不滿。

她就沒見過獨孤鶩這么不配合的病人。

她手上的針,反手扎向獨孤鶩的虎口,獨孤鶩只覺得手一麻,抓著鳳白泠的手松開了。

顧不得獨孤鶩如今是赤身裸體,鳳白泠轉過身,就欲繼續行針。

獨孤鶩臉都青了。

身后,嘩的一聲,水花四濺,水濺了鳳白泠一身一臉,她身上的衣裳頓時也全濕了。“”

獨孤鶩坐在了木桶里,一臉的怒氣。

“獨孤鶩,你到底還要不要治療了。你再不治療,你那雙腿得廢。”

鳳白泠惱火著。

獨孤鶩卻是氣息一窒。

眼前的鳳白泠,還不知道她有多誘人。

她的發被水打濕,濕漉漉的掛在臉上。

不施脂粉的臉上,白皙的皮膚紅潤有光澤,因為生氣,唇抿得緊緊的,小巧挺翹的鼻子皺了起來,聲音因為生氣的緣故,帶著幾分嬌嗔的意味。

因為屋子里悶熱的緣故,她只是穿了件單薄的里衣,被水打濕后,透出了紅艷艷的肚兜,腰肢纖細,身前鼓囊囊的,一言一行之間,獨孤鶩只覺得自己渾身的氣血在瘋狂涌動著。

他身下的某處,像是要炸裂般。

獨孤鶩臉紅的幾乎要滴出血來,可罪魁禍首的鳳白泠卻是毫不知情。

“就沒見過你這么不聽話的病人。還是讓陸音來治你得了,我讓風早叫陸音過來。”

鳳白泠抹了把額頭的汗水,轉身就要走。

看到她和光著沒什么兩樣的美好背影,獨孤鶩喉頭動了動。

風晚正聽著“墻角”,忽聽到王妃發了怒,這前后才多少時間,難道說……王爺他不行?

“你回來。”

獨孤鶩沉聲道。

“風早,去叫……”

鳳白泠話音剛落,身后的獨孤鶩忽的悶哼一聲,身子竟一下子滑入了木桶中。

鳳白泠一驚。

不會毒又加重了吧?

她忙去扶獨孤鶩。

門外,風晚聽到了鳳白泠的叫聲,諾了一聲,推門就要進門。

“風晚,去拎二十桶冷水來。”

里頭,傳出了爺的聲音。

風晚撓撓頭,這到底是聽誰的?

爺給他發月俸,還是聽爺的。

風晚只能認命去提水去了。

屋子里,鳳白泠瞪圓了眼。

她剛要出聲告誡獨孤鶩,他得用熱水泡藥浴,可男人的唇一下子欺了上來。

溫熱的唇,狠狠含住了她的唇。

兩人的身子俱是一震,一種怪異的感覺,同時躥過兩人的心頭。

尤其是鳳白泠,她雖然和獨孤鶩也有過那么一兩次的親密行為,可那都是無心的。

可今日這一次,卻有些不同了。

男人的皮膚滾燙,就如燒紅的烙鐵。

他的唇齒霸道而又糾纏,手臂緊緊抱著她。

許是嫌棄女人身上的衣裳礙事,他一把扯開了她的衣襟,冰冷的空氣灌進來時,鳳白泠感到腦子一聲轟鳴。

她急忙推開了男人,大口喘著氣,唇腫腫的。

“下次再瞎嚷嚷,我照樣用這種法子讓你閉嘴。”

獨孤鶩將目光從鳳白泠的身上移開。

屋子里,陷入了尷尬的沉默中。

“你心口處的是什么?”

好一會兒,鳳白泠深吸了口氣,瞥了眼獨孤鶩,他的心口上有一處皮膚摸著有些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