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沉沉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在鳳白泠耳邊小聲道。
“聽我師父說赤蝎沙漠里有些問題,那只發狂的赤蝎女王,就是為了守護赤蝎沙漠里的寶貝才狂化的。”
南臣老先生和獨孤鶩去尋找古陣法的事兒,一直沒有告訴歐陽沉沉,直到眾領隊回來,開始召集各自的代表隊隊員時,南臣老先生才告訴了歐陽沉沉。
南臣老先生知道這件事兒是瞞不住了,十過領隊聯系上之后,南風夫人也不知出于什么心態將古陣法的事情盤托了出來。
如此一來,眾領隊都知道了。
天機子的名號不可為不響亮,一聽說赤蝎沙漠里的古陣法,很可能與天機子的傳承有關,領隊們都一下子高度關注了起來。
所有的代表隊的隊員們都聚齊后,各國的領隊們也將這個消息告訴了眾人,隊員們一掃早前的;驚恐情緒,每個人的心底都躁動了起來。
天下第一人能得到天機子的傳承,這個消息無疑猶如一滴水滴入了沸油里,炸開了鍋。
“大伙都安靜。”
山南的宋師走了出來,清了清嗓子。
“方才告訴大伙的是一個好消息,還有一個壞消息,你們也必須知道知道。因為天機子的傳承的緣故,赤蝎沙漠里的幾只赤蝎女王作為守護者會阻撓我們尋找古陣法。不僅如此,其中一只是赤蝎女王身上就藏有那古陣法。那赤蝎女王已經殺了另外兩只赤蝎女王,它實力大增。就在一刻鐘前沙漠口被其封鎖了,這就意味著大伙兒只能留在這里,除非殺死了赤蝎女王,否則誰都不能離開這里。”
宋師此言一出,滿眾又是一片嘩然。
就連鳳白泠也有些意外。
沙漠被封鎖了?
眾隊眼下就聚集在沙漠口附近,按理說一里開外就是沙漠口了,早前他們就是從這里進入赤蝎沙漠的。
“我看這附近也沒有赤蝎呀,那個宋師會不會在危言聳聽。”
東方永和鳳洛塵紅萱等人早前和那宋師有過沖突,對此人的印象并不好。
他們狐疑著看向前方的沙漠口。
一里開外,他們大體也能夠看得清楚,周圍看上去很平靜,也沒有看到什么赤蝎的埋伏。
似是看出了眾人的疑慮,宋師不疾不徐走向前方。
就見他在沙地上一躍而起,人已在數十丈之外。
飛身而起時,他手中多了一件飛鏢,那飛鏢投擲了出去。
飛鏢剛落在地上,碰觸到沙漠里的沙子,原本看似平靜的沙地忽然起了變化,沙地沙子飛速流失,整個沙地都快速淪陷了下去。
不過眨眼之間,那片沙地就化成了一個大坑。
那大坑又恢復如初,沙漠口的出口處,竟是變成了一片可怕的流沙沼澤,要是有人不慎走進去,只怕會被流沙瞬間吞噬。
“不僅如此。”
宋師說著又投擲出去了第二把飛鏢,那飛鏢速度極快,轉眼就呼嘯出了數十丈,可是就在經過那一片流沙沼澤的上空時,飛鏢就如被重物一下子拉扯,猛然落地。
飛鏢一落在沙上,流沙沼澤又瞬間將飛鏢吞沒了。
沙漠出口處的位置竟是被古怪的力量控制住,即便是身法再好的人,也沒法子順利脫離那一片沙地。
“一定是那只赤蝎女王搞的鬼。”
鳳鳳白泠心中暗想道。
那只赤蝎女皇有些古怪,只是它到底是怎么做到這一點的,制造出流沙沼澤?
鳳白泠目光不覺在人群中掃了一眼,這時,其中青煉國的領隊引起了鳳白泠的注意。
那名領隊身受重傷,左手已經斷了,沒記錯的話,此人正是早前和吳真真姐妹倆一起守護土之圣印封的三國領隊之一。
就在鳳白泠猜測之時,吳真真似也想到了什么,她飛快地看了眼那名重傷的領隊一眼。
“你是不是丟失了土之圣印?”
那名領隊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沒敢作聲,可他的沉默已經回答了一切。
“難怪赤蝎女皇,一下子能夠制造出流沙沼澤來,看樣子對方是擁有了一部分的土之圣印。”
吳真真大罵了一聲廢物。
對方也是非常的尷尬,他們青煉這一次也是倒霉,代表隊被他國領隊獵殺,領隊還被赤蝎女王襲擊了,隊員落了個全軍覆沒的下場,領隊也丟了土之圣印。
十國賽這才第二輪,他們國家幾乎就已經宣告了失敗的結果。
“你們手上的土之圣印不能壓制赤蝎女皇手中的土之圣印?”
獨孤鶩忽問道。
吳綰綰無奈的搖了搖頭。
“如果沒猜錯的話,那赤蝎女王應該修煉的是與土屬性相關的功法,所以在它手中,土之圣印樸哪怕是殘缺的,也能發揮更大的作用,而我們手中的土之圣印,沒辦法直接壓制它手中的那部分。這一片流沙沼澤我們是過不去了。”
聽吳綰綰姐妹倆這么一說,眾人臉色都變的更加難看了。
幾日下來,眾人都很清楚赤蝎沙漠里的環境非常的惡劣,加之這只狂化的赤蝎女王實力很強,它封鎖了沙漠口,這就意味著眾人被困在這里的時間會無限制的延長。
除了極少數的人之外,每個人手里的水和食物的資源都是有限的,如果一直被困在這里,加之赤蝎沙漠里還有赤蝎出沒,其他代表隊的隊員和領隊們的日子都會非常難過。
“這可怎么辦?大伙兒一起想想法子。”
歐陽沉沉這幾日被困在赤蝎沙漠里面吃得少喝得少,目測已經瘦了好幾兩了,這要再是呆下去他餓死不可。
“眼下只有一個法子,先在赤蝎沙漠里存活下去,再想法子對付那只赤蝎女王。”
獨孤鶩沉吟道。
“你說的倒是容易,你的實力強對上赤蝎女王還有活路,其他人要是倒霉遇到了,只有死路一條。”
那名受了重傷的青煉領隊沒好氣道。
他是親自和那只赤蝎女皇動過手的,對方的實力強到離譜,若非是他運氣好,遇到了其他隊的領隊和他們一起聯手,他早就死了。